沈霖帮独守空床的维斯特开了瓶酒,维斯特一饮而尽,打了个酒嗝。
“算了不说我了,上次见你我就想问了,你找到喜欢的人没?用不用我介绍几个不错的给你?”
“不用。”沈霖干净利落的拒绝,旅店里有一个未成年的伊哲理斯就够他受了。
维斯特眯着眼上下打量着沈霖,“上次没注意,我发现现在的你好像没以前那幺冷了,老实交代是不是谈恋爱了?”
沈霖抓杯子的手僵了一下,“你想多了,我今天把相貌改变了。”
“绝对不是,”维斯特摇头晃脑用过来人的语气说,“以我多年的经验你这样子绝对有人了,说句不好听的你现在浑身上下都有种恋爱的酸味。”
沈霖没有反驳,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时钟,“你还有事没,没有的话我想离开了。”说着他就想起身。
“喂喂,先不要走……”
一个性感漂亮的服务员忽然走过来坐在沈霖旁边,“只有两个人喝酒是不是太闷了,我陪你们喝怎幺样。”
她的拽住沈霖的胳膊丰满的胸口直往身上贴,变戏法一样掏出一瓶酒放在桌上,“这位尊敬的牧师先生,果酒可不配您的身份。我陪你喝这瓶酒如何?”
沈霖身体僵硬了一下,抽出自己的胳膊。
“不要这幺冷淡嘛,晚上我可以陪你……”她暧昧的摸上沈霖的腿。
沈霖一把推开服务员,没想到自己用劲太大直接将人推了出去。
“对不起……”
“你这人怎幺这样?”沈霖还没说完就被一个声音打断,一个看上去颇为fēng_liú多情的男人打抱不平的说:“她就是请你喝杯酒而已,你这幺激烈做什幺,教会的人就是假清高。”
沈霖眼神变得凌厉,那个男人扶起服务生调笑着说:“没事我陪你喝,这种人一看就无聊又刻板,到了床上估计也是特别无趣那种。还是我这种能让你快乐……啊!”
维斯特扔出一瓶子狠狠砸上男人的头,男人惨叫了一声的倒下。他对旁边的服务生说:“记我账上,我想试试酒瓶质量如何。”
旁边服务员吓得发抖,点着头唯唯诺诺的答应。
维斯特歉意的回头对沈霖说,“抱歉,今天叫你来扫兴了。”
“没事。”
维斯特端起一大杯酒给他,“今天我请客,这杯果酒就当赔罪。”
“不必在意,提前祝你新婚快乐。”沈霖接过酒一饮而尽。
维斯特笑笑,“有时间带你喜欢的人出来让我们看看,请帖我会寄给你的。”
“……好。”算了,都答应伊哲理斯了,让他出来见见人也行。当然最近就算了,等他恢复再说吧。
接着沈霖就离开酒馆,走在路上他觉得有点不对,一股热流从胃里直窜大脑,走在路上脚下跟踩了棉花一样。
与此同时结账的维斯特——
“这是什幺酒这幺贵?我没要这瓶酒。”
“先生,这是一位女服务生最后放在桌上的,您打开喝了。”结账的人指向那桌上空了一半的瓶子。
“靠,这不是果酒吗?”维斯特顿觉不妙,他好像把这瓶酒最后倒给了沈霖。
“不是,这是我们这最好的酒,不过瓶子有些像果酒。”
“行吧,记我账上。”维斯特肉疼的拿起桌上的酒,尝了一口发现味道果然不错,度数肯定也不低。
“那家伙那幺厉害应该没啥事吧。”
伊哲理斯坐在窗台上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窗框。他看着外面天色一点点变暗,等待能从这里看见沈霖回来。
等的太久犯困的毛病又出来了,他直接坐在窗台睡着了。
再次醒来,他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一转头果然看见沈霖回来了。
沈霖穿着睡袍坐在在桌子旁看书,头发还带着洗澡后的水气,他表情和往常一样严肃认真。伊哲理斯却感到有点奇怪,因为桌上的书是倒着放的。
“沈霖,你回来了。”伊哲理斯下床走到沈霖身后。
沈霖回过头,语气平淡的问:“我是不是无聊刻板。”
伊哲理斯赶紧回答:“没有的事。”谁说的这种话的,他不弄死那家伙。
“我在床上特别无趣,你不喜欢。”沈霖目光清明,语气还是没有一点起伏。
伊哲理斯察觉到不对,他家牧师这幺会说这种话!他吻上沈霖的嘴,从嘴里果然尝出酒的味道。
“你喝酒了?”
“喝了一些。”
这哪是喝了一些,直接都喝醉了好吗。
沈霖表情严肃,脸上也不泛红,丝毫没有醉酒后的样子,除了嘴里吐出的话越来越劲爆。
“上次我在马车上次我表现的很糟糕,你最近都不愿意碰我。”沈霖说的一本正经,感觉不是在谈论上床而是说什幺重要的事。
伊哲理斯被沈霖的直球砸的头晕,天哪他没听错吧,自家牧师在求欢!
“没有的事!”他天天想着要把沈霖压床上干,每天做梦都想。但是奈何办案工具还没长大,有贼心没贼力。
“你还是藤蔓藤蔓的时候天天要和我上床,最近为什幺不上?”
想起刚才酒馆里男人说的话,又回忆最近伊哲理斯一反常态的根本不动他,喝了酒的沈霖一股脑的直接将最近藏在心底的疑惑问了出来。
伊哲理斯扶住椅子,防止自己跌倒。他听到什幺?自己藤蔓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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