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讷讷地站在一边,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陈恒把失败品倒了,刷锅的时候,还不忘安慰何溪:“这些以后慢慢学就好了。”
何溪走到陈恒身后抱住他,将下巴搁在陈恒的肩上,“陈恒。”
“嗯?”
“你真好。”
陈恒顶了顶肩膀,“一边去。”
何溪跟树袋熊一样挂在他的身上,“好想快点把你娶回家。”
陈恒转头睨了他一眼,哼笑着:“给你当家庭主夫?”
“才不舍得呢。”何溪蹭着陈恒的脸颊,“以后这些有保姆来做。”
陈恒:“……”
何溪:“把蛋糕店关了吧。”
“你养我啊?”
“对啊,我养你。”
何溪轻咬着陈恒的耳垂道。
两人腻歪了一会儿,结果陈恒的面也煮糊了,两人就随便吃了点。
下午的时候,陈恒难得接到了一笔大单子,一忙就忙了大半天,何溪给他打下手,到了傍晚,陈恒关了店就跟着何溪一块儿去送货了。送货的地址是市中心的一片高档私人小区,那边住的人非富即贵,何溪在一旁打趣说他们家陈恒的手艺就是好,哪个阶层的顾客都有。陈恒听了,笑着掐了掐他的脸,然后又瞧了瞧何溪的车,恐怕开着顶配跑车去送蛋糕的也只有他们俩了吧。
结果到了那里,陈恒给人打电话的时候,才听出电话里的声音有点耳熟。
何溪看他面色不对,疑惑地问:“怎么了?”
陈恒已经猜到是谁定的蛋糕了,略带迟疑地道:“我觉得订蛋糕的人是霍恩泽。”何溪面色微变,抢过手机就要骂回去,陈恒在一旁淡淡地道:“他已经把电话挂了。”
何溪爆了句粗口,又问:“他在电话里说了什么?”
“他让我把蛋糕提上去。”
“他肯定是故意的,我早就看出来他对你不怀好意,上次就看到他在公寓门口鬼鬼祟祟。”
陈恒:“那怎么办?难不成我们原路返回?”
“屁。”何溪撸了撸袖子,嘴角泛起冷笑:“走,我们现在就上去。”虽然他已经知道霍恩泽没对他他做过什么,但他还是看他不顺眼,看他家陈恒变好看了想来捡漏了是吧,呸,做梦!
坐电梯的时候,陈恒见何溪冷眉冷眼,表情僵硬,忍不住劝他:“一会儿别冲动,这里毕竟是霍恩泽的地盘。”
结果何溪听了更不高兴了,脸黑成了煤炭:“你担心他?”
“不是,我是担心你。”
何溪哼哼:“你放心,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我大度着呢。”
结果等见到霍恩泽了,何溪二话没说,把手上拎着的蛋糕砸到了霍恩泽的脸上。
白色的奶油糊了霍恩泽一脸,头发跟衣服也不能幸免,满身狼狈,遮住了他脸上的表情,不过陈恒还是从霍恩泽身上感到了低气压,满脸歉意地道:“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
心里却忍不住为何溪喝彩,干得好。
霍恩泽伸出手背擦掉了眼睛上的奶油,整张脸只露出俩眼珠,他没想到何溪的脾气居然这么差,恐怕也只有陈恒能忍受的了何溪的脾气了。一想到自己曾经居然会对何溪有过好感,他不禁对过去的自己极为鄙视,真是被猪油蒙了心了,为了糟粕一样的何溪,居然弃了陈恒这颗珍珠。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何溪之所以会吸引他,不过是因为何溪喜欢陈恒,而他看不惯陈恒也会被人喜欢,就想把何溪抢走。年少时的自尊心跟别扭的心绪是很难言说的,他一方面心高气傲觉得陈恒这么普通不配喜欢自己,另一方面又气恼陈恒明明都偷亲他了却对他没什么表示,自己都质问他为什么要偷亲他了,他支支吾吾就是不肯跟他说一句喜欢。
如果陈恒当初肯跟自己告白,说不定他们现在的结局就不一样了。
此刻看到陈恒明面上在替何溪跟他道歉,可肢体语言却偏向何溪,霍恩泽心底的那股难受劲儿又起来了,堵得他皱紧眉头,忍不住张开嘴微微吸了一口气。
“这不关你的事,你不用替何溪道歉。”
甜腻的奶油粘在他的脸上,又粘又痒,他这辈子都不会再吃蛋糕了。
霍恩泽脱掉外套,转身拿了条毛巾,勉强把脸上的奶油擦干净了,末了,他把毛巾扔到一旁,鹰隼般幽深的瞳仁直直地盯着何溪:“不管我们过去有什么过节,我现在都是你的客户,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客户的吗?”
何溪事不关己地耸了耸肩膀,毫不掩饰着自己的幸灾乐祸:“抱歉,手滑。”
霍恩泽噎了一噎,眼神更冷了,何溪这幅无赖样儿让他气不打一处来,真想不顾形象揍上去,又碍于陈恒的面不好发作。他吸气吐气,吸气吐气,都快把自己憋成内伤了,终是忍不住转过头,语气僵刻地跟陈恒道:“这样没有素质的员工,你还留着吗?”
陈恒从善如流地道:“嗯,我回去就把他辞了。”
何溪眉头一竖,瞬间炸毛,他就知道陈恒对霍恩泽还有旧情,居然为了霍恩泽要把他辞退了!!!昨晚是谁喝醉了说喜欢他来着,都是假话!!!
就在何溪两条眉毛皱成了毛毛虫,霍恩泽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时,陈恒不紧不慢地续道:“有人说要养我,我觉得开店也挺累的,关了也好。”他没什么大的喜好,就是护短。
不难猜出是谁说要养他,霍恩泽嘴角抽搐,额头青筋暴起。
一旁的何溪从一只快要炸毛的二哈瞬间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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