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否认,毕竟他喜欢一个不同寻常的男人是事实。
“这次的事我不会说什么,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不要再做一些可能惹怒我的事,否则后果将是你无法预料的。”留下这句警告,君迟砚拉起在他说完话前已经吃好的墨白头也不回地离开。
殷绝看着两人的背影,不甘地捏紧手中的酒杯,瓷杯受不住他的力道而碎裂,殷绝原本称得上英俊的脸扭曲着,浑身泡法着恐怖的气息。
或许君迟砚的警告方式错了,像殷绝这样的人,君迟砚越是表现得对那些事的不外乎,越是那么自信,只会让殷绝的想法变得更加疯狂。
无论是君迟砚还是墨白都未想到,就是这么一个不被他们看在眼里的小角色,在不久后就给他们带来了一个大麻烦。
☆、二四、被打断了
君迟砚和墨白的事可算是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但真正认识他们的人并不多。尤其墨白之前与君迟砚一起都是以狐狸的样貌,而如今化作人形,墨白又将一头标志性的银发幻化为黑色,两人虽并肩走在大街上,便也不至于招来异样的目光。要说引人注目,那也是因为他们同样出色的容貌和与众不同的气质。
但是别人觉得正常了,君迟砚可郁闷了。银发的墨白要比黑发时多了些或许连他自己都没发觉,或者他知道只是没在意的魅惑。黑发的墨白看起来沉稳,高贵,神秘;而银发的他,则多了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神韵,那样的墨白让君迟砚很想做点什么。至于那什么是什么,你们都懂的。
而现在呢?!想看看不到,君迟砚能不郁闷么?而当君迟砚向墨白抱怨的时候,墨白总是很沉得住气地听他唠叨个没完,实在忍无可忍了,就直接堵上他的嘴,然后君迟砚满意地抱住墨白狂啃。其实抱怨什么的只是幌子,这才是君迟砚真正的目的吧!读者雪亮的眼睛都看到他内心邪恶的小人儿笑得好贱有没有!
所以说你们其实又被本少忽悠了吧,这都扯到哪儿去了?咱们说的是那两只现在在街上,别搞错了啊喂!
自从两人的关系明确之后,墨白发现君迟砚越来越有死缠烂打的倾向,若不是墨白怕招来麻烦严令禁止他在人前作出任何足以让人误会的亲密行为,那现在就不只是流传着他们的事,而是有很多人都认识他们了。就是现在,君迟砚还时不时朝墨白飘去一个哀怨的小眼神,幸好的是墨白定力足够强大,在他这么……的注视下还能保持面色不变步伐沉稳地走着。
但定力再强大,在某人的视线越来越露骨时,也是无法继续淡定的。比如现在,君迟砚正看着墨白,在脑中幻想着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没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大庭广众之下,他竟然在意淫墨白!
墨白脚下不停,眉头却皱起了小山峰,“君迟砚,你最近很闲是不是?有鬼不除,有妖不降,看着我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动西?”
听见墨白说话,君迟砚眼睛更亮了,舌尖暧昧地从唇上扫过,“当然是想你啊,比起捉鬼降妖,我更想与你共赴云雨。”
墨白突然停住,眼神古怪地看着君迟砚,“你确定?”虽然墨白此时的眼神让君迟砚莫名感觉有些阴森,面上却不动声色道:“当然。”
直到晚上,君迟砚才明白墨白那让他感到阴森的笑意味着什么,但那时他就是明白也来不及了……
“那今晚便如你所愿。”说完这句话,墨白又像什么都没说过似的继续朝前走去。
君迟砚听懂墨白话里的意思,别提有多乐了,连意淫墨白都忘了,毕竟晚上等着他的就是实战,幻想什么的已经完全不需要了。
正如墨白所说,君迟砚这几日的确很闲,并不是因为名声一落千丈之后无人委托就没有妖魔鬼怪让他打了,但他却刻意没去理会,而是想要平静地与墨白相处一段时间。
虽然君迟砚没有明说,但他心里清楚,他只是个凡人,短短几十年的生命,能和墨白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他只能尽可能地在对方心里留下痕迹,让墨白在他死后不会那么快地将他忘记。君迟砚知道这是多么自私的想法,但他就是这样的人,他要的是铭记而不是淡忘。
表示还有一个问题你们会问,那墨白不是与君迟砚生气相连吗,君迟砚都死了墨白怎么还活着?这个问题很简单,这个相连只是在一方意外死亡的情况下,另一个人也会死,而正常的生老病死是不会影响另一个人的。
现在已经是秋季,许是农家忙着收种的原因,街上并没有太多人。墨白与君迟砚走走看看,却没有买什么的想法。
突然看见街边一个铁笼里关着贩卖的雪狐,君迟砚拽住墨白的衣袖,用下巴指了指那只雪狐,“你看那只狐狸像不像你?”
墨白循着君迟砚所指看过去,雪狐似有所感地用一双灵动的黑眸恳求地看着墨白,然墨白只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它太弱。”居然那么容易被凡人抓住困在笼子里贩卖,实在是弱得可以,弱者,不值得同情,就像曾经的他,若不是太弱,也不会落在那个人手里遭受那般折辱。
君迟砚放开手,亦无趣地收回目光,“它的确一点儿也不像你。”喂喂,你这也太没立场了吧!
“可是你太强大,不是我能掌控的,我该拿你怎么办……”君迟砚的声音小得近乎自语,走在前面的墨白没有听见,只有风散了它的痕迹。
不得不说,一天的时间过得确实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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