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一动就疼。”
原来还能单腿蹦呢,现在更是严重到一边倒,完全瘫在大叔的怀里,这个美啊。
钟辰希认倒霉,一个拦腰,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抱上了床,哇,又是公主抱欸,哇咔咔咔刚认识就被抱两次,这车开的超速了有木有
校医戴上口罩,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走了过来,“哪儿疼。”
“腿。”孟楚然简直柔弱不堪,楚楚可怜,可惜那眼神骗得了大叔,骗不了你大哥我。
“哪条腿?”
“右,右边。”
“这儿,疼不疼。”校医双手按向了孟楚然的大腿根处,还差一点碰到了他的家伙什。
“不疼。”你大爷的,谁他妈受伤能伤到那儿啊,你等着,占老子便宜,这地方是你能碰的吗?孟楚然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校医好悬没乐出声,幸亏有口罩遮着。
“这儿呢?”又捏了捏膝盖。
“疼,疼,你他……医生,你小点劲成不,疼。”刚要骂人,想起大叔还在旁边呢,就又憋了回去。
接着校医又按了按小腿,来回扭了扭脚脖子,把裤腿往上褪了褪,发现膝盖处除了一片红之外,没任何异样的地方。
你小子可真能演,冲你进来那状态,不知道的还真以为骨折了呢,这血乎的要死的劲儿把你拉到大医院,看你还怎么演,在这儿跟我装娇小柔弱状。
“医生,他没事吧?”见校医检查完毕,钟辰希紧张的问道。
大叔,你担心我啊,好感动哦!
校医摘下口罩,拿过处方便笺,“没什么大问题,就是膝盖有点皮外伤,脚脖子有点扭伤,我给你开点外用药,每日两次按说明外涂,这个内服的我这儿没有了,你到外面药店买吧。”话落笔落,校医把开好的方子递给钟辰希。
知道不是什么骨折之类的,钟辰希总算是放了心,拿着方子去隔壁拿药了。
“说吧,几个意思啊?”钟辰希走后,校医斜靠在椅子上瞪着孟楚然,那眼神都快把他盯出窟窿来了。
孟楚然一个鲤鱼打挺就坐了起来,那利落的身手比健康人还健康呢,“嘿嘿,石哥,谢了啊,改天请你吃饭。”
“切,少整废嗑,说重点。”打小就带着这小子一起玩,他石骆能不知道他是啥心眼子?
“就是,就是…我看上他了,想追他。”孟楚然也觉得这话说出口有点别扭,好像也有点让外人难以接受,管他呢,自己好受就行。
“哎哟哟,还不好意思脸红了,诶,不对,你刚才说什么?看上他了?谁?带你进来的那个男的?”这回轮到石骆掉下巴了。
孟楚然低着头没蹦出半个肯定句,但那羞涩的小表情已是答案了。
“我靠,姥姥的,我可真是见着眼瞎的天使了。”
“嗯?”孟楚然一愣,这是啥意思。
“咋的,不明白啊,箭射偏了呗,不是,你小子一小就爱掀人家女孩裙子,再说前几天我还看你搂一姑娘在楼角那儿啃呢,这才几天啊,你就转性了?”按理说他石骆今年才25岁,也没大孟楚然几岁,这咋的有些逻辑就跟不上趟呢。
“不跟你说,你不懂。”说着,就蹦下地想走走,听到门口处有脚步声,一个腾空越又倒回床上去了,这架势,你说他是猴精都不为过,哪来的病。
“医生,药买回来了,你看是这两种不?”钟辰希把买回的药拿给石骆看。
“嗯,是这两个,按说明吃就行。”
“好,谢谢医生。”
走到床边,孟楚然怕之前的情绪调整不好,索性就闭上了眼睛假寐,钟辰希下午还有个案子要处理,看了一下时间,又不能扔下他不管,还是很无奈的上前打算叫醒他。
“同学,同学……”
“嗯?大叔,我怎么睡着了?一定是体虚了,药开好了?”
“开好了,你家住哪儿,我送你回去。”
嘿嘿,送我回家?欧耶,要的就是这个。
“好,大叔下午也要忙工作吧,耽误您了,真不好意思。”孟楚然一副通情达理善解人意的样子,如果不了解他的人真得夸他几句懂事,懂礼貌,可石骆在一旁除了抿嘴乐却没有别的多余表情给他,不评你个金马影帝真是白瞎了。
钟辰希扶着他一瘸一拐的走出校医室,孟楚然回头冲石骆摆出一个胜利的v字手势,乐颠颠的走了。
“晨曦?”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路上,封闭的二人空间,当然要更多的了解这个男人。
“哦,刚才听邹老师这样称呼您的,大叔,那您姓什么啊?”
“钟。”
“那晨曦是早上阳光的那个晨曦吗?”
“不是,是没有日的辰,希望的希。”
“早晨的阳光,清晨的希望,好名字。”
就这个名字孟楚然就玩味了半天,从来不把文艺小清新靠上边的他竟然觉得这个名字还挺有诗意,辰希,辰希,他想着将来和这个人叉叉叉时喊着这个名字,那该是多么刺激的事,不行,不能再想了,脸好热啊。
“大叔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律师。”
“律师啊,好厉害啊。”这更加让孟楚然敬仰不已,自己看上的人不但人帅职业也他妈的牛x超跩,真是赚大发了。
“那您是自己开的律师事务所还是给别人打工啊?”
“和别人合开的,不大,没你想的那么厉害。”
“怎么不厉害,你是我认识的人中职业最牛x的了。”话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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