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过吗?从潮湿汗臭的临时棚屋搬到香甜柔软的大圆床,从二十飙升到两千。
没什幺区别。
不管是身价千万的富豪还是日薪三十的水泥匠,shè_jīng的表情都是一样的,无聊。
周弦跨坐在徐凯身上,百无聊赖的在他粉嫩的guī_tóu上画圈。细却长的yīn_jīng直直挺立。
“还说有女朋友,结果超敏感,稍微一碰就硬了。”
周弦向徐凯陈述着事实,落在徐凯耳朵里,却是又一句羞辱。
身上坐着一个握着自己命根的人,徐凯无法动弹,只能扭着脖子,对站在门口观看的徐越咬牙切齿道:“你想干吗?”
“嗯。”
……
徐越的回答一如既往的简洁明了。
周弦吃吃发笑:“你们真是两兄弟,一个处男一个不举,绝了。来,别看你哥,看我,看我怎幺撸到你射。你大哥可和我打赌了,射一次两千。哎,你听说过我上回在昌龙,让一个男人射到从此不举的事迹没?”
放荡的话语,让徐凯的耳朵红了起来,他选择闭上眼努力让自己分神。
这点努力还真的见效,挺立的yīn_jīng颤抖几下,歪向一边。
“别不配合嘛。看在你们是兄弟,我会给你们家留个种。放松,你还年轻,三次完不了。最多,以后嫌弃别的女人技术不行了。到时候你带着女人来找我,我保证让你插进去是硬的。”
得到徐越默许之后,周弦愈发放肆,调戏的话语越来越不堪入耳。
“你看着眼馋也来玩啊,不举男。”周弦偏过头,晃动自己挺立的yīn_jīng挑衅。
徐越倚着门框,点烟,不带感情的观看。
“我就说,有钱人闲的没事,都是变态。”
周弦的语境下,所有不放肆享受xìng_jiāo的人都是变态。比如身下这个硬憋着不射,开始默默念咒的家伙。
明明已经到了要射的边缘,漏出白色的jīng_yè,就是不射。
“憋着真的会坏,不骗你。”周弦无奈地拍拍徐凯的屁股。
“啊!”
周弦的力气本来用在一个器官,徐凯只需要集中对付一处。拍屁股这一下让他稍稍分神,大量浓稠的jīng_yè喷洒出来,沾湿了他的睡裤。
徐凯沮丧地捂住脸。
周弦觉得他害羞的表情很可爱,忍不住俯下身亲了一下他的手背,然后凑到他耳边吐热气:“教你几招好玩的。”
说着弓起背,温柔含住绵软的yīn_jīng,滋滋作响的把散落在yīn_jīng上的jīng_yè吮吸干净,又探出舌尖,舔干净yīn_máo上残留的一点。
光是这个动作,就让徐凯再次勃起。
“大哥!”徐凯略显愤怒地喊着门口半根烟还没抽完的男人。
“嗯,在。”徐越坦然地回应。
不知为何,徐凯突然没了声音,松弛了身体。
周弦颇为意外的抬头看看徐越。
“随意。”
徐越还是那两个字。
周弦“咦”了一声,笑了:“放心吧,就玩点小的。要是他不行了,你们徐家真没人咯。”
徐凯闭上了眼睛,死死咬着牙关,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
这是他最后的底线。
很快就该守不住了。
周弦把徐凯膝窝处的睡裤褪到脚踝,解开了他的睡衣,暴露出整副ròu_tǐ。
“好久”周弦的手掌根从鼠蹊开始,一点点往上推。
这是昌龙的师父教他的推拿,女人能用rǔ_fáng,他没有,以手代替。
手掌一点点往上,往两侧推开,在腋窝处轻轻画圈,绕过肩头,捏捏后颈,再顺着脊柱灵活往下。。
不管怎幺掩盖面部表情,下身的反应不会骗人。
肉色的yīn_jīng颤动几下,又挺立起来。
周弦眼睛里是徐凯的变化,脑子里却是徐越冰冷深邃的眼神。
一想到就兴奋,兴奋就开始放肆。
“哥哥,后边行不行啊,我被人操了这幺多年,还没上过别人。看你弟弟,屁股好紧啊,得慢慢松。”周弦说着,不安分的手径直滑入徐凯屁股的缝隙,寻找那个小洞。
徐凯闻言,下意识一把推开周弦,刚硬起来的yīn_jīng软了下去:“滚!滚出去!”
周弦本来看着门口的徐越说话,又是跨坐的姿势,被这幺一推,重心不稳直接从床上滚下去。
“操!我和你哥说话,关你屌事!日你妈的,老子都软了。哥哥,你看你弟!”
周弦不着寸缕因此摔得很疼,疼得破口大骂。转脸向徐越抱怨。
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徐越点上第二支烟,平静说道:“留下,回去,二选一。”
徐凯开始穿回衣服裤子,又从衣橱里拿出干净睡衣准备洗澡。他对徐越向来是言听计从,这次违抗之后,还记得说了“对不起”。
“嗯。”徐越还是一个字回应,侧开身,放徐凯去洗澡。
周弦爬回床上,岔着双腿思考徐越的问题。
“哪边都无聊,无聊死了,”顿了顿,又讨好地笑,“要不,放我回去?二十一次虽然脏了点贱了点,但是没人管我要不要洗澡,没人天天问我屁股松不松。还逼我戴套,日他老母的。”
徐越微微挑眉,烟头下移指着他两腿之间:“你用下半身思考?”
“对啊,”周弦指指如果】..头,“这里,没东西,”然后拍拍自己的yīn_náng,“这里,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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