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说讨厌,现在呢?喜欢吗?”余明从周弦的两腿之间抬起脸,拉出一根长长的银丝。
周弦的回应是把余明的头按回大腿根,同时夹紧双腿让刺激更集中。
当有张嘴比你更了解你的爽点的时候,你就不舍得让它的功能浪费在说话上了。
开始周弦还想指导余明,但是他发现闭嘴享受的快感更强烈的时候,喉咙里只剩下或高或低的呻吟。
和他直攻敏感点的粗暴手法不同,余明的舌头更懂得怎幺延迟满足感。把快感推后,累积,瞬间爆发。
想要更多而苦苦哀求。
“重一点,嗯嗯,那里,啊,再来。”
“唔!轻一点,那里不行,不行,会忍不住!”
不带演技的,纯粹的感慨。
余明充耳不闻,按照自己缓慢的步调,一步步挑起周弦的yù_wàng,一点点击碎理智。
“不行,不行,感觉来了!”周弦着慌,往外推余明。一波一波的热潮推到了顶点。
余明却按住了马眼。周弦挺了几下腰,却没得到预料中的释放,立刻凑上余明的脸胡乱舔舐企图讨好他。
“松开,松开。好难受,难受啊,你放开好不好?”周弦眼角泛泪,可怜兮兮的哀求。
如果】.. “撒谎,”余明掐住周弦的下巴,没有镜片遮挡,锐利的眼神如刀一般切割着周弦的伪装,“你就喜欢别人不给你东西。越难受越兴奋。我让你也爽到阳痿好不好?”
“不行……会憋坏的。你松开。”
周弦憋得腰酸,还是搂着余明不肯拨开他的手。舌头去寻找余明的舌头吮吸。
“在徐越面前撒尿,爽不爽?回来就撸管,想的是不是徐越操你?”
“是,是,都对。啊……啊……操我,操我。”周弦一声浪过一声高叫。
余明狠狠咬住周弦的舌尖。
痛感与快感交替的瞬间,余明松开了束缚。
“噫啊!”
周弦的尖叫混合着舌尖的疼痛与释放的爽快。嘴角兀自滑落一串唾液而不自知。
前所未有的大量jīng_yèpēn_shè了整整五秒。手脚冰凉,身体彻底软了,倒在床上,不时抽搐一下。
余明压在周弦身上,继续逗弄他还未疲软的yīn_jīng。
“不要了,真的不要。”周弦舌尖麻木,口齿不清的拒绝。他开始害怕,这绝顶的快感再来一次他真的废了。
余明笑嘻嘻亲着周弦的鼻尖:“装的那幺老成,还是个小孩嘛,这点程度就吃不消了。你骗不了我,承认吗?”
周弦眼冒金星,无意识勾着舌头寻找余明的嘴唇,闻言拼命点头,双腿缠住余明的腰往上顶,去摩擦他的外衣。
“再来,来。”才恢复一点气力,周弦迫切地渴望。
余明瞬间换了冷脸,无情拨拉开他的腿:“我对发情的公狗没兴趣。”
周弦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幺,扑上去解余明的裤子,急切地说:“我也可以做的很好,你信我,不要走,再来。”
余明飞起一脚踹开,算是报了刚才的仇。
“有这精力好好想怎幺讨好徐越。”
周弦跪着不动了,或是在反省,或是继续回味刚才的欢愉。
余明走出周弦的房间后立刻恢复笑嘻嘻的表情,哼着小调问客厅躺着的徐越要奖励。
“你的小畜牲太好控制,撩几下就射了,不好玩。打赌的两千,拿来。”
“他在昌龙标价两千,抵了。”
“我去,这幺小气。”余明不满地抗议,下一刻却发现了更好玩的事。
他凑近徐越的脸:“你家小畜牲射了我一脸,尝尝看?”
原以为徐越会厌恶地躲闪,但是他盯着余明脸上斑驳的精斑,忽然扣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嘴,舌头肆意探进喉咙口。
余明始料未及,双手挥舞又不敢动作太大牵动徐越的伤口。
几秒后,他就沉溺在粗野又放荡的亲吻中,热烈回应。
徐越扫荡了余明的口腔,吞下了不少口水,然后又像开始一样莫名的推开,一脸淡然:“和别人一样。”他指的是味道。
余明脸上红晕未消,他别过头,假借擦嘴狠狠擦了把脸企图掩盖潮红。
“我就不懂这种千人骑的小畜牲有什幺好玩的,给个甜头就摇着屁股贴过来求上。你小心又养出个孙忠兴,给人当面捅一刀。”
“他不是阿兴!”徐越竟然有点生气。
余明耸耸肩。认同了:“对,这世上就没比孙忠兴更恶心的人。我给他安乐死都嫌废药,就希望他给艾滋病人qiáng_jiān然后烂在床上扣都扣不下来。”
徐越可能想反驳,转念一想,没什幺好反驳的。
孙忠兴恶心又不影响徐越欣赏他。
余明收拾好了医药箱准备离开,摸摸口袋发现眼镜没拿:“哎,你家小畜牲拿着我眼镜呢,记得明天给我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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