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是咬人还是不咬?他小心翼翼的看着狗窝前的食盆,琢磨着得跟狗搞好关系,就问靳野:“它叫什么名字?”
靳野也愣了一下,养了一年多,把狗从手臂长养到这么大,还真没给起过名字,他问温凉:“你给它取个名字?”
温凉笑了:“它长这么大,叫它大个儿吧。”
靳野随口应下:“行,贱名好养活。”接着问他工资开多少,靳野记得温凉那句捶人心的“我真的很需要钱”,他问的是:“你需要多少钱?”
温凉想了想,市面上保洁一个月大概两千块,他还得给靳野做饭。他不想让靳野觉得他敲诈他,期期艾艾的开口:“两千五,行吗,包括买菜的钱……”
“行。”
温凉给靳野炒了两个菜,闷了一锅米饭,赶紧告辞走了。从三排六栋到二排六栋,路程不过五分钟。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不理我。。。
☆、第十五章
自从温凉开始给靳野打工后,靳野更是每天都奴役着小吴跨越半个s市天天回小别墅睡。温凉每天早上送走刘毅后就去靳野家里打扫卫生,遛大个儿,然后给靳野做好午饭,搭地铁回家给家里那两人两猫做饭。赶天黑前去给靳野把晚饭做了,然后去洗白白了等着刘毅。
那叫一个累。
后来温凉想了个好办法,中午在靳野家里炒好菜分成两份,带一份回家吃,下午饭在家做好,照样给靳野带一份去。省了不少事。
靳野的小别墅装修的特别有味道,二楼两间卧室,一间健身房,楼下是厨房、客厅和影音房。靳野喜欢看电影,自己整了一套高标准的设备,空出一整面墙投影。温凉打扫房间的时候看到这间电影房里有个闲置的唱机,落了一层薄灰。唱机旁边扔着一沓黑胶碟,温凉拿起来看,有肖邦、舒伯特、柴可夫斯基还有贝多芬。
温凉把碟放到唱机上,音质很好,熟悉的旋律响起,温凉禁不住有些鼻酸。他坐在木地板上,头微微仰起来靠着墙壁,静静的听着,右手手指灵活的在腿上按动。他四岁练琴,这些世界名曲弹了千百遍,早已融进他的骨血。左手毁了之后他很久都不能听这些曲子,出院回到家里,钢琴都搬走了,他那一架子黑胶碟也被家人藏起来,怕他睹物伤心。那时候他马上就要毕业,国内外奖拿了无数,举办了一场成功的独奏会,马上就要跟法国一个著名乐团签约,还计划毕业去维也纳□□举办音乐会,一夜之间什么都没有了。
一眨眼十几年过去了,那时候灭顶的绝望和痛苦也早就淡了。十几年来温凉再也没碰过琴,手指却还记得那种在琴键上跳舞的兴奋感。
温凉发现这些熟悉的曲子能够给他久违的平静,自此他每天都会在靳野家听一会儿。
温凉喂了靳野家的傻大个儿两顿,这狗就和他亲的跟妈似的了。温凉有空就带它去宠物医院洗个澡,两次下来花了靳野三千来块,温凉穷惯了,觉得这钱花的冤枉,就买了个大铁盆给大个儿在家里洗澡。天渐渐暖了,也不用怕感冒。弄一大盆热水挤半瓶宠物香波,把这只老鼠胆的孬货撵进去,连哄带吓的给它洗的香喷喷的,这时候温凉允许它进靳野的窝里观光享受一下。
于是这天中午靳野回来,发现影音房里传出悠扬的乐曲声,他推开门,就见温凉坐在地板上,靠着光碟架睡着,阳光暖洋洋的投射在他的侧脸上,柔软的发丝、浓密的睫毛都镀上了一圈金光。
靳野还从没发现温凉竟然这么好看。
那真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受,一种莫名的向往,急切的充满他的整个心房,急切到让他有些口干,但是又不忍心惊动他,只能忍着,干看着。
靳野心里希望时光静止在那一刻好让他看的久一点。
突然身后响起踏踏踏的脚步声,四条腿儿倒替的很快,是肉垫和趾甲磕到木地板上的声音。靳野头皮一紧,回头一看,大狗身上的毛还没干透,吐着舌头两只威武的眼睛一派天真的看着他,站定后舒舒服服的抖了抖毛。
靳野顿时就毛了,上脚就去踹它:“谁让你进来的给我滚出去!还敢抖!”
大个儿屁股一转极其窝囊的躲开一脚,别着耳朵弓起背怂怂的哼唧了一声。
“哎,别打它。”温凉早被他一嗓子吓醒了,赶忙叫住他,拽着大个儿的项圈把狗拉出去。
靳野其实有不轻的洁癖,性子独,做什么都要自己占着独一份,房子是,公司是,就连跟人上床他都只要干净的处,他的东西叫别人碰过了不管多好,他都弃如敝屣。让狗进他的房子爬他的床简直不能想象!
温凉把狗拴好后进来,一看表赶忙道歉:“对不起啊老板,您稍等一下,饭菜马上就做好。”
“你在我的房间里做什么?怎么还把狗放进来了!”
温凉被他爆烈的语气吓了一跳,赶紧道歉。
靳野烦躁的挥挥手打断他:“把我的床上用品全部换成新的,房间重新打扫,用上消毒水。”一想到那狗在他房子里闻来舔去,靳野毛都要炸起来了,丢下一句我走了摔门而去。
等他到了车上才平静一点,气消了,才想起刚才被他骂的手足无措的温凉,心里微妙的闪过一丝懊悔。
靳野皱起眉头,靠到靠背上。刚摔门出来,他拉不下脸回去,而且不可一世了二十来年的靳大少竟然生出想给人道歉的想法,这让他更加不能接受。
啧,真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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