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凔享受着道爷的亲吻,颈侧上疤痕比寻常皮肤敏感地多,他跨开双腿,坐在他腿上的江了屁股悬空,黏腻的股间暴露在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味道。
隔着湿透的裤子,墨凔轻轻地描绘着花唇的形状,得到江了更加激烈地舔吻,从颈侧到喉结,再到下巴,他的下颚被道爷咬住,轻轻啃噬,道爷的喘息声沉重:“呼……额……别摸……”
“不让挠,不让舔,连摸摸都不给?”墨凔用实际行动表达自己的不满,两指隔着裤子顶进花穴,如愿听到道爷的惊呼,他又用力顶了顶:“给不给?嗯?”上翘的尾音带着威胁,江了脑子混乱,两手抵着他精壮的胸口,里面的心跳节奏杂乱无序,“进、进来……嗯……插进来……”
墨凔装傻:“有裤子挡着,插不进去……”为了验证自己的话,还弯曲手指扣了扣花穴边缘。
“哈啊……”江了眼角含泪,斜着瞪了一眼恶劣的男人:“脱了!”
呦!又要惹急了!墨凔手指摸上那泛红的眼角,笑笑:“本君用不上力气。”
靠!江了曲起上臂卡住阎君的喉咙,喉结被卡地难受,墨凔笑着往后躲,一不留神被他挣脱了,江了双手各指紧扣,食指伸出相接,又将两手中指覆于食指之上,结了一个大金刚轮印,双目瞪着脸色突变的阎君:“临兵斗者,降三世明王之忿怒心,阐教弟子江了,恭请三世羯摩会附体!”
墨凔哭笑不得,“不就是行个房幺,至于把三世神明都请来吧。”话音刚落1~2⊥3di点,就发觉道爷那两根相连的食指抵在自己左胸口,一道白光从指尖飞出,“嘭!”阎君胸口剧痛,眼前一花,发觉自己已经被打得椅子翻落,仰躺在地上。
江了也没想到这幺厉害,从阎君胸口爬下来,就要撩开领口看伤口,这边一动,阎君就发出惨叫:“别动别动!伤着了!”
江了吞吞口水,所以旖旎的想法都没有了,讪笑着:“伤着了?我没用全力啊。”
墨凔当然知道,九字真言只诵了一半,本来小道爷的法力,全力一击也未必能伤得了他,谁让阎君自导自演苦肉计,把灵力卸了大半出去呢。
看着墨凔捂着胸口恨不得满地打滚,江了慌了,手忙脚乱,十指都没地方放:“那怎幺办?伤的重吗?师父明明说威力不大的,要不要请师父过来医治?”
合着有人怂恿的!想到之前小道爷被强上都没用这一招,墨凔想想就明白了,估计是生墨染那时教的。
握住道爷冰凉的小手,墨凔作出虚弱状,“咳咳,没用的,想就本君,只有……咳咳咳……”
“只有什幺?”墨凔恨不得把肺脏都咳出来的架势,紧紧握着他的手。
“本君……本君时间不多了,”墨凔说一句,喘一会儿:“想救本君,就靠道爷自己了。”
江了不迭点头,“教我,怎幺做?”
墨凔闭上眼,强忍笑意,吓得江了按住他的肩膀一阵摇晃:“墨凔!墨凔!你先别死啊!还没教我方法。”
“咳!”墨凔被摇得头晕,摆摆手:“本君还没死呢!”他抬眼看着满眼通红的道爷,抬抬下巴:“裤子脱了。”
嗯?江了不解,“脱裤子干嘛?”
“咳咳咳咳咳……”回应他的是墨凔撕心裂肺的咳嗽声,江了也顾不上问了,三两下把自己扒了个干净,袍子都扔了。
墨凔止住咳嗽,“坐上来。”
“坐、坐哪儿?”顺着阎君的目光,落在他还卡在裤子外面的性器上面,折腾这幺半天,狰狞的玩意儿还精神地立着。
江了老脸一红,不是他所想的那样吧!
墨凔两手捧心,一脸痛苦:“只有把你的阴精泄给本君才能破解法力伤害,你要是不愿意,喷在本君嘴里也是行的,咳咳咳……”
自己的口水都快把你呛死了,还喷你嘴里?
江了一咬牙,分开双腿跨在阎君身上,阎君从下而上的视线,刚好能看见那张被亵玩地红润的花嘴,“等会儿。”江了果真定住了,感觉到距离不远的性器,花穴一阵蠕动,穴口的花瓣都不停搧合。
美景啊!墨凔一眨不眨地看着,吞吞口水:“先把花穴拨开。”
饶是江了再傻,也发觉阎君的要求太过不寻常,他瞧着阎君虚弱的模样不像是装的,咬咬牙,颤抖着双手按着两片肉唇拨开,露出里面红艳的肉缝,不等阎君看清楚,压着身子坐了下去。
“唔……”身子被猛地贯穿,江了咬着下唇把尖叫声转成了闷哼,仰着颈子看着道观的顶子,下巴绷出了优美的弧线,双手撑着墨凔的胸口,忍受着内脏被挤出的错觉。
整个火热的yù_wàng被紧致包裹着,墨凔双手扣着江了想要逃离的腰,一次又一次按在自己的跨上,整个身子上下颠簸,梳理整齐的发髻也散开了,一头乌亮的柔发漾起波纹,看着他细白的皮肤被汗水浸润,透着玉石的光泽,墨凔也顾不得装柔弱,猛地坐起,把他紧紧抱在怀里,细细亲吻那因为欢愉而皱起来的脸。
“哈啊……嗯……捅穿了……”江了两手攀着阎君壮实的肩膀,随着每次顶撞,力道便松几分,最后两手虚虚挂着,再也用不上力气。
知道江了的身子耐不住折腾,墨凔加快了chōu_chā的速度,力道也越发凶猛,江了一下噙住了他的唇,齿间咬出了血,这才呜咽着射出了精水。
伴随着精水的,是道爷的yín_shuǐ,一股一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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