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哥你凶我。”
常久心尖微颤,张了张嘴就是狠不下心责备他,最后颓然地把脸埋进兰小川颈窝:“不许跑了听见没?”
“不跑了……”兰小川乖乖点头,“一辈子都赖在久哥身边。”
常久的神情缓和了几分,但接下来的几天还是拴着兰小川,不论o怎么闹都不松绑,连兰小川去洗手间都跟着,扶着他粉嫩的欲根帮他解手。
“久哥你怎么这样?”兰小川羞得尿不出来,双腿不停打颤。
“怕你跑了。”常久揉着他的性器轻哼,“小川,是你把我逼成这样的。”
兰小川又羞又急,尿完整个人都软了,哭哭啼啼地窝在怀里闹脾气。常久看兰小川是怎么看怎么喜欢,把人惹哭了也高兴,等医生换完药以后盘算着把人带回家待产,没想到兰小川竟然不愿意。
“你拴着我。”o指着自己被绑住的手臂抱怨,“那就一直拴着,我不走了。”
常久知道兰小川是怀着孩子脾气才时好时坏,便怜惜地亲他的手腕:“小川,回去我就不绑着你了。”
“真的?”兰小川狐疑地动了动手指。
“真的。”常久信誓旦旦地点头,然而回家以后第一件事就是锁上了卧室的门。
兰小川坐在床上既委屈心里又有一丝甜,手指头抠着被褥半晌都没有说话,倒是常久凑上来亲他的后颈:“我要咬了。”
“久……久哥?”兰小川疼得浑身发抖,软在常久怀里困惑地喘息。
“我要让你想跑都跑不了。”常久舔走他腺体边的血液,转而温柔地抚摸o隆起的腰腹,“难不难受?”
兰小川轻轻摇头,捂着小腹爬到床另一侧去喝水。常久看着他捧着玻璃杯咕咚咕咚地喝,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然后张开手臂抱住爬回来的兰小川:“你跑的事儿还没过去呢,等你身子好了我再教训你。”
兰小川慌慌张张地“啊”了一声,捏着的手指瞎晃:“久哥,我知道错了。”
“你错哪儿了?”常久轻哼着揽住他乱动的腰。
“我……我不该跑。”兰小川细声细气地认错。
“还有呢?”常久却还不放过他。
兰小川急得眼眶都红了,最后哆哆嗦嗦说:“没了……”
常久凑到他耳边不满道:“你不该不信我对你的感情。”
兰小川闻言不免羞涩,轻轻“呀”了一声,继而钻进了常久怀里,拱了好一会儿才安静下来,捏着常久的手指慢吞吞地开了口:“久哥,其实我现在还是不愿意看见报纸上那些话,可我不怕了。”兰小川笑眯眯地仰起头,“我要让报纸上全是我亲你的照片,你怕不怕这样的我?”
“你怎么样都好。”常久温温柔柔地笑,“我自然怕你,怕你再跑。”
兰小川难为情地低下头,看自己脚尖在床单上划出的痕迹,忽然捂着小腹呻吟起来:“久哥,我难受。”
常久吓了一跳,抱着他就要往医院跑。
兰小川拽着的衣领羞恼地起身:“是孩子……孩子!”
“孩子怎么了?”常久还没停下脚步。
“孩子动了一下。”o把常久的手按在腰腹上,“不用去医院的。”
常久小心翼翼地摸了会儿,继而傻笑着坐在沙发上和兰小川腻歪,捏捏他的腿根又摸摸他柔软的腰。
兰小川和常久闹了片刻腰间,挺着不算饱满的胸脯让常久摸:“久哥,我以后会不会有奶水?”
常久听了这话不由自主舔了舔嘴角,还没摸到手常衡就蹦蹦跳跳地冲进门:“久哥,我的喜帖你收到了吗?”
兰小川立刻吓得抱着常久的脖子瑟瑟发抖。
“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冒失?”常久把兰小川搂在身前亲了好一会儿才罢休。
“嫂子。”常衡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这不是事情都解决了吗?我早就想把婚礼办了。”
常久接过他的请帖粗略一扫:“你嫂子的身体……”
“去吧。”兰小川却小声打断了常久的话,“久哥陪着我,我就想去。”
常久犹豫片刻叹了口气:“身子不舒服了咱们就回来。”
兰小川连忙点头,等常衡一走就贴过去亲常久,边吻边把他的手往胸口按。
“孩子还没生呢,怎么就急得像涨奶了?”常久解开兰小川的衣扣轻声感慨,把o羞得扭过脸不说话,直到被捏住乳珠以后才忍不住发出了微弱的呻吟。
常久不轻不重地捏,另一只手滑落到兰小川腰间摸他皮肤上的梨花,继而埋头仔仔细细地闻:“小川,我真的好想你。”
兰小川抱着常久的脖子拼命点头:语无伦次地说:“我……我想……也想你。”说完不断挺胸往怀里凑,“我给你舔,久哥我给你舔。”
常久俯身含着兰小川柔软的乳肉吮吸,舌尖不断拨弄着他的乳粒,把兰小川舔得浑身发抖,双腿绷紧了射了些精水才罢休。
“有没有湿?”常久边问边伸手摸兰小川的腿根。
o气喘吁吁地点头:“湿了,久哥把我舔湿了。”
“等你肚子再大些。”常久咬牙抽回沾满体液的手把兰小川抱回了卧室。
兰小川在床上躺了几分钟渐渐回过神,抱着常久的手臂胡思乱想,最后忽然坐起身:“久哥,常衡的婚礼是哪一天?”
“三天后。”常久半靠在床头把请帖递给兰小川瞧。
“三天后……”兰小川眼巴巴地看着请帖,瞧模样是羡慕了,“我也想……”他剩下的话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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