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久坦然地解开衣扣,按着兰小川的后颈硬逼他咬。
兰小川心里也带了气,抱着常久的脖子胡乱地啃,尖牙在的颈侧留下一连串红痕,可他咬着咬着动作就慢了下来,舌尖沿着咬痕重又舔回去:“久哥,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喜欢你呗。”常久揉了揉他的脑袋。
兰小川沉默了一会儿,轻柔地吻自己的牙印:“久哥,我知道你是在逗我开心呢。”
“小川,我还真想让你多咬咬我。”常久捏着他后颈的腺体轻哼,“咬脸上也成。”
兰小川把下巴搁在常久肩头痴痴地笑,继而喃喃道:“久哥你赢了,我这辈子都离不开你了。”
“真的?”常久愣了一瞬,继而飞快抱着兰小川往卧室跑。
“久哥?”兰小川吓得拿手抠的脖子。
“咱们去登记,今天就去。” 常久把兰小川放在床上,起身就要换衣服。
兰小川却怯怯地扯住了常久的衣袖:“发……发情呢……”
常久动作一顿,揽着兰小川的腰用手来回摸索他的腿根,继而又好气又好笑地跌坐在床边:“得了,让你乱喝抑制剂,现在可好,发情得停不下来。”
兰小川抱着膝盖有些委屈:“久哥不是说盼着我一直……一直发情吗?”
“是盼着,可我更想和你登记。”常久把兰小川拉进怀里抱着,“你呀,发个情除了我还有谁能接近?连常衡靠近些你都难受得要命,我哪能带你出门。”
“在久哥身边最舒服了。”兰小川悄声嘀咕,“久哥你一直抱着我好不好?”
“好,一直抱着。”常久帮兰小川脱了身上的衣服,把人按在怀里只温柔地抚摸,倒未曾再亲热。
兰小川光溜溜地贴在身上,舒服得像在晒午后微烫的日光,常久的气息无处不在,他仿佛置身温水,暖意蔓延到四肢百骸,脑海里离开的念头一时间烟消云散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院里忽然响起一声鸣笛,常久把兰小川放在床上,走到窗边挑眉往下望,只见常衡踩在一人胸口仰头对他笑嘻嘻地招手。
常久眯起眼睛瞧自己气息奄奄的司机,半晌从胸腔里挤出了一声意味深长的“呵”。
这司机来常家有段时间了,算起来他跟着常久的日子比兰小川还要长。
常衡不等常久下楼就把人打晕扔在了客厅,自己坐在桌边吃早上剩下的面包片,待听见他哥下楼的脚步声才抬起头边吃边问:“久哥,前几年你娶的那个o到底是怎么回事?”
常久揉着眉心脚步微滞:“小声些,你嫂子睡着了。”继而坐在桌边蹙眉解释,“那年我还没接手家里的事儿,爹擅作主张趁我不在家接了个o进门,然后对外宣称我结婚了,如此一来俩家自然顺理成章联了姻。”
“还有这种事儿?”常衡听得目瞪口呆,“那你岂不是连人家面都没见过……”
“可不是?”常久好笑地摇头,“那o也是可怜,据说是被两家父母骗来的,到了点才知道自己是来结婚的。”
“你俩真是……倒霉。”常衡绞尽脑汁只想出这么一个词儿,“后来呢?”
“后来我到家傻了眼,总不能祸害人家是不?”常久回忆起这事儿总有些心虚,“就想着偷偷把人送出去,可没想到他一病就没救过来,早早死了。”
常衡听罢唏嘘不已:“可真是百口莫辩,说出去都没人信,怪不得那家人要买通司机害你和嫂子。”
“害我也就算了,主要是你嫂子……”常久深深叹了口气,“算了,早些把他解决了早些完事儿,你嫂子发情期没过,我拿件衣服给他抱着糊弄几分钟,等人醒了指不定还要怎么闹,”
“久哥,说起来我今儿听到个偏方。”常衡忽然一拍脑门凑到了他哥身边,“据说o用了就能怀……”
“谁信你的鬼话。”常久烦躁地把他踹开,“再说你嫂子用过抑制剂,发情期都不稳定我哪敢要孩子?”
常衡讪讪地坐回原处,摸着鼻子解释:“我就是随口这么一说,你别当真。”
“心思成天都用在什么上了?”常久冷哼着起身,在司机怀里摸索着寻到一封信。
“我看了。”常衡抢在常久开口之前急急地解释,“就是人家以为咱们兄弟俩关系不好,想坐山观虎斗呢。”
“坐山观虎斗?”常久嗤笑着把信撕碎,“也不怕被老虎咬死。”
“久哥,先咬谁?”常衡兴奋地几乎坐不住。
常久却直接给他泼了盆凉水:“谁也咬不了,人家不出手我们没机会反扑。”
常衡闻言立刻倒回沙发上恹恹地哼唧:“啧,真没意思。”
“就你这样还能结婚?”常久哭笑不得地拿脚踹他,“咱演一出戏引蛇出洞自然就好出手了,拿捏住把柄才能打蛇七寸,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明白?”
常衡这才来了精神:“明白明白,久哥你去忙吧,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常久没好气地摇头,起身往楼上去了,走到卧室门前的时候听到了一声枪响,继而是门后兰小川压抑的抽泣。
“小川!”常久连忙冲进门,见兰小川抱着自己的外套哭得伤心欲绝,衣料洇湿了一大块,也不知哭了多久。
“小川,我回来了。”常久掀开被子刚要搂住兰小川,o就躲开了。
“小川?”常久眯起眼睛凑过去,硬是扯走了自己的外套。
兰小川犹犹豫豫地摸了摸的脸颊,继而扑到常久怀里哭喊:“你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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