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明没听懂,回问了句,“什么重的轻的?”
裁缝年纪大了,一听这话,就知道他在这方面纯的很,不由含笑看了一眼何平,慢悠悠的解释,“我问的是您平时戴的贞操带,是下头有锁,比较重的,还是轻的?”
从明脸上一红,瞄了眼何平,“喂”了一声,何平咳了一声,替他回答,“轻的。”
裁缝点点头,在纸上记了几笔,继续问,“那一般是怎么放,往后,往下呢,还是往上。”
从明干脆放弃了,直接捂住脸,听何平答道,“往上”,裁缝绕到他身后,量好上下腿长,起身时又问了句,“下边要给留路么?”
从明这句却是懂的,当即羞到耳朵尖都红了。等上了车,何平便不急着开回去,把他捞过来在怀里,亲了亲他烧红的耳朵,见他低垂着睫毛羞涩的小样儿,容貌比平日竟然顺眼了许多,不由微微用力,咬了一下他的耳朵。
从明身子一抖,整个人都如脱了力一般,靠在何平怀里。
等到衣服做好,何平便实实在在的教育了从明一边,所谓底下“留路”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从明被他压在办公桌上,翻来覆去了几番,折腾得都抬不起身来了,身上的衣服却都还穿的齐齐整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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