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他感到那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抽了出去,换了一个更大更热更烫的东西抵在他的入口,徐徐顶进他的身体。
“别怕……”元朗含着他的耳垂,“是我……我找到你了……别害怕……别再离开我……”
他说的那样轻又慢,音符跳跃着钻进忘忧的耳朵里,大脑麻痹了,身体便也麻痹了,痛楚都被流水冲走,身体里只剩下欢愉,只有欢愉,还有等待已久的委屈。
他难过地哭了出来。
热水浇在脸上,一泼一泼,眼睛滚烫难忍,——发了疯似的渴求元朗更深更用力地进入他。
元朗一手捏着忘忧的腰肢,一手探过去握住张忘忧撑在墙壁上的手,湿滑的手心刚贴上忘忧的手背,他挣动了一下,随即被人更用力地握住了,摸索着,换成了十指相扣的姿势,收紧到指骨都隐隐作痛的地步。
“元……元朗……呜……”忘忧哽咽着。
元朗一边不遗余力地挺动着,一边亲吻他的脸,温柔得不可思议:“我在,怎么了?”
忘忧求饶:“呜……哈……太……太快了……慢点……”
“慢不了,我太想你了。”元朗说着,不断挺动他的公狗腰。
他腰腹力量发达,用力时能看见形状漂亮的六块腹肌,耻毛一下又一下刮蹭在忘忧白嫩的臀肉上,硬生生挠出一片浅红来。厚重的囊袋一下又一下打在他屁股上,配合冲撞的声音,尽是盖过了水声。
“太深了……不行……啊……不行……”忘忧把脸贴在墙上,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缓解燥热与痛苦,那大家伙把他搅得魂飞魄散,一直顶一直顶,像是要顶到他的嗓子眼才罢休。快感连绵不绝地从交合处不断往上涌,眼前除了沾染了水汽的白茫茫的瓷砖还有脑海深处元朗含笑的脸。
冷不丁猛地被撞了一下,翘起的性器贴到冰冷的瓷砖上,他蜷缩着脚趾忍不住尖叫出声,下体一热,竟是又射了。
粘稠得不像样的jīng_yè一股股淋在瓷砖上,勾缠着水流,是他罪孽的证据。
张忘忧闭着眼睛,张开的手指忍不住握成拳,想要挨过这阵令人心悸的高潮。
元朗才没有这么容易放过他,性器整个抽出来,把张忘忧翻转过来,两人呈面对面的姿势,抬高他的一条腿,对着松软的还来不及收拢的穴口再次顶了进去。
张忘忧瞪大眼睛,惊呼出声:“啊……不……”
这姿势入得太深,让他有种肚皮要被顶穿的错觉,更让人觉得不齿的是,他的性器还半软着,垂在一边尚未射完,随着元朗的每一次顶撞,便又挤出来一点,连绵不绝仿若shī_jìn。
他不得不哀求元朗慢一点,眼里泛着水光,胡乱喊:“慢……慢些……我受不住了……”
还没等元朗做出回应,远远地传来人声,似乎是快要闭馆了,游泳馆最后一波客人陆陆续续来淋浴室冲澡了。
元朗盯着他的眼睛,那眼神似乎是要把他整个拆吃入腹。他把他的腿抬得很高,含住男人性器的穴口暴露无疑,那么脆弱娇贵,却被迫撑大形成一个饱满的圆形,每一次抽出都能看见媚肉的挽留。
忘忧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性器代替他的手抚慰着元朗的腹肌,那是他曾经肖想过千万遍的地方啊!
“爸爸!”有个小孩从他们在的帘子面前走过去,“我明天还要来!”
忘忧也不求饶了,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唯恐发出半点声音。
“好啊,但是你的作业做完了我才能带你来啊。”年轻的父亲笑着回答,帘子前面映出一大一小牵着手的两个身影。
张忘忧下身几乎是一瞬间就绞紧了,他呼吸粗重,捂着自己嘴的手不断收紧,像是要把让自己背过气去。
元朗被他咬得头皮发麻,伸手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示意让他放松。
“你喜欢有人在场?嗯?要是那个小孩子一个好奇把帘子掀开了怎么办?”元朗不怀好意地贴着他的耳朵问,他的声音很轻很轻,说的话却那么令人羞耻,“他会想为什么大哥哥的小弟弟会塞在另一个大哥哥屁股里呢?”
他每说一句话忘忧就咬得更紧了些,随着chōu_chā的频率吮吸着体内给他带来快乐的大家伙。
张忘忧瞪大眼睛看他身后的帘子,似乎真的怕那个小孩掀开帘子走进来,紧张到浑身都在颤抖,眼睛眨了眨,落下泪来,无声地恳求元朗不要再说那些让他羞愧万分的话了。元朗把他捂着自己嘴的手拿下来,两人接了个吻。
他的下身一下下顶到忘忧的敏感点上,在这样令人窒息的快感下毫不克制自己,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xìng_ài中,把忘忧的每一句呻吟都吞吃下去。
他是他的,谁也抢不走。
很快,在这样狂热的xìng_ài中,就算是元朗也难以自持,他快速地抽动几下,抵在忘忧深处,尽情地将自己释放出来。滚烫的jīng_yè打在被磨得通红的肠肉上,张忘忧在元朗怀里挣动几下,啜泣着将自己交代了出去。这次的精很稀薄,淡得同水一样,若不是元朗亲眼看着那小东西抖动了几下,也不知道忘忧已经高潮了。
他看向软在怀里的忘忧,睫毛纤长,因为水珠黏在一处,鼻尖和眼角像是涂了一层上好的胭脂,红艳艳的,让元朗忍不住亲了又亲。
作者有话说:打滚求评论求疼爱
我很好勾搭哒~
☆、事后(一)
8.
事毕,忘忧趴在淋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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