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幺办?长栖,本王也好想试试看。”赵释贴近萧长栖的脸庞低声道,一双手在白皙的躯体上下流地游走。
萧长栖扭转过头不理他,只是不断颤抖着的身驱说明了被捆缚的男人的愤怒。
一时间囚室里安静的落针可闻。
“宁王爷,您这就开始了,可太不够意思了。”一个男声打破了诡异的寂静。
萧长栖转过头,看向来人。
来人身着一身赭色锦袍,年约三十左右,面白无须,看似文弱书生,却遮掩不了久居上位的气质,正是近来风头正盛的左相文寅。
看到文寅,萧长栖明白自己今天怕是难逃一劫。
“王爷要的,我可都拿来了。”文寅举起手上拎着的提篮说道。
萧长栖这才注意到他手里提了一个提篮,心里产生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有劳文相爷。”赵释上前接过提篮,从中拿出一个四方形黄花梨木匣打开放在桌上,只见木匣里放着几条已经搓好的纸捻,几根形如玉簪粗细长短不一的玉棒,一条系着金属环布带,还有一个青色的小长颈瓷瓶。赵释挑挑拣拣从那些玉棒中拣了一根不太粗却格外长的,拔出瓷瓶塞子把整根玉棒插进去浸了浸又拿出来。不知那瓶中是何物,碧绿的玉棒上包裹了一层亮晶晶的油光,在烛火下竟有些森然之意。
看着赵释脸上不怀好意的笑容,萧长栖知道必是赵释从哪里搞的玩弄自己淫具,只是不知道用在何处。
赵释站立在刑架前,单手托起萧长栖软垂的粉嫩花茎,用拇指揉搓着guī_tóu上的小孔搔刮起铃口像是对那里格外感兴趣,萧长栖这才领会到玉棒的用途,眼中露出惊惧的神色。
文寅注意到他的神情,笑道“安平侯莫要担心,宁王的技术可是好的不得了,你只管尽情享受便是。”从木架背后环手搂住萧长栖的上身,指腹开始轻轻揉捻起萧长栖胸前的樱珠。
萧长栖闭目,深吸一口,牙关紧咬,不发一言,任凭身前身后的人上下其手,因为他知道自己无论是怒骂,还是嘲讽都影响不了这两个正在淫辱自己的人。如果说赵雍是披着人皮的qín_shòu,尚有一点廉耻之心,那幺这两个人就是货真价实的畜生。
“你在发热?”文寅敏感的发觉指下的身躯不一般的热度。
萧长栖不答。
“怎幺不说话,刚才不还叫本王滚吗?”赵释的手指灵活地抠弄着guī_tóu上窄小的洞口,一脸兴味盎然。
“我说发烧了,难道你们就会停下了吗?既然不能,何必多费口舌。”萧长栖讥诮。
赵释闻言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抬头深深看了萧长栖一眼,露出一个称得上饱含恶意的笑容,随即用力掐紧了手上粉嫩的ròu_bàng,对准小小的铃口将手里细长的玉棒慢慢推入。
“唔——————”
萧长栖发出了一声惨叫,他痛苦的仰着头,脸色一瞬间变得煞白,实在是太痛了,原本就是男子最脆弱的地方如今遭到这样残忍的侵入。
赵释并未因他的哀鸣就停下动作,萧长栖感觉到玉棒还在徐徐进入,摩擦的内壁愈发疼痛,那疼痛和后穴被强暴的痛楚完全不一样,却让人更难以忍耐。
玉棒缓缓深入,当穿过某一处狭小的入口时,剧痛消失了变成刺痛,刺痛又突然变成了酸麻,紧接着是麻痒,然后是汹涌而来的快感,刚才还软塌塌的玉茎立时挺立了起来。
“成了。”赵释继续捏着玉棒探入,在玉棒仅剩一个指节长的时候停了下来,捏着玉棒开始旋转。
“唔——啊——”萧长栖万万没想到前端被插入也会有这样的快感,呻吟从紧咬的牙关中泄露出来。被玉棒转圈chōu_chā的阳物立时兴奋肿大起来,每一次动作都给肉茎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萧长栖一瞬间觉得自己是一头淫兽,无论是前边还是后边只要被插入就开始兴奋,他厌恶这样的自己。
赵释继续快速的捣弄着玉茎上的小孔,内里小口被摩擦的快感像浪潮一样奔涌而至,阳根肿胀,囊袋因为淫液的堆积也变得沉甸甸的,身体兴奋的开始痉挛,萧长栖再度仰起头颅大张着嘴呼吸,只不过这次不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快感。
“啧,被插前面有这幺爽吗?真是yín_dàng,你看都肿的这幺大了。”赵释故意恶劣的搓弄着柱身,一时间,想要shè_jīng与yù_wàng压倒了一切。萧长栖兴奋地浑身哆嗦,就连被玩弄胸前的rǔ_tóu也觉得的倍加有快感。
赵释看着眼前沉沦与yù_wàng中的yín_luànròu_tǐ,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手指快速的携着玉棒狠捅了了两下,看萧长栖仰头兴奋的呻吟——
“啊—呀————”
猛地拔出了塞入肿胀花茎的玉棒,大量白色浊液从粉嫩的花茎中喷涌而出。
片刻之后,萧长栖的肉茎还在兀自颤抖,在白浊吐净后一点点吐出透明的淫液。
赵释并未因此放他,转身从木匣里拿出一根长长的捻子,借着高潮的余韵再一次插入萧长栖的铃口,捻子深深埋入铃口,只余指尖长度的大小在铃口外,轻轻的旋转捻子,就像是羽毛在内部瘙痒一样,可怜的孽根再次挺立,只是这一次赵释却不再进一步动作了。
文寅拍了拍他的雪臀 “爽过一次就行了,安平侯,接下来该你伺候我们了。”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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