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西瓦尔被浅浅地呛了一口,注意到自己的烟灰缸全满了,不禁慨叹——“呵!你怎么抽了那么多烟。”
莱马洛克抬起眼皮喊了声早,继而又往沙发里缩缩,长长叹息——“鱼生无望,感觉身体被掏空。”
不过说完这话他自己也琢磨了一下,不太确定到底是被掏空还是被填满。毕竟前一天晚上的东西还没排出去,第二天凌晨他又满了一回。以至于他到现在还不想吃东西,太满了。
帕西瓦尔四下看了一圈,不知道是不是年轻人又和忒休斯吵架了,刺探着问,“……忒休斯呢?”
“仍然沉湎于烧杀掳掠的满足感中。”这个回答莱马洛克觉着很中肯,他实在找不到别的词汇来形容战斗英雄的那几场运动。
“……他还在睡?难得了。”帕西瓦尔笑了,今天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不仅莱马洛克早起了,忒休斯居然还睡懒觉了。
“嗯,养精蓄锐打算再攻城略地。”莱马洛克又深深地吸了一口烟。
帕西瓦尔有些自豪。看来昨晚的一席谈话不单纯让忒休斯开窍了,还让海巫哲学了。
他忍着笑让赛比去准备早饭,自己也打算进浴室洗漱。但他还没走出两步,莱马洛克又叫住了他——“格雷夫斯先生,你有裂伤膏吗?给我一支。”
这话却立马让帕西瓦尔警醒,估摸着昨晚不一定是和解了,指不定还动手了。他回想了一下,好像昨天睡得迷迷糊糊之际确实听到隔壁有响动。但喝了酒睡意特别浓,也没注意。
帕西瓦尔重新绕回来,仔细打量咸鱼,“伤哪了?我看看,说不定直接用咒语修复就行了。”
只要不是软组织受伤或一些内部的伤害,只是表皮创口的话,帕西瓦尔还是能修复的。毕竟药物总会自带气味,而他不喜欢药味。
莱马洛克却道——“这大概是隐私部位。按照你们人类的评判标准,我不可以给你看亦不可描述。”
“啊?”帕西瓦尔不解。可他悟性还是很高的,理解了一瞬当即开窍。
他忽然明白莱马洛克究竟伤哪了,看来昨晚和解太成功了,成功到水**交融,策马扬鞭了。
帕西瓦尔让莱马洛克等一会,转而从书房找出裂伤膏给他。
“注意身体。”帕西瓦尔轻咳。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莱马洛克勉强从沙发上坐起,感激不尽,“海民都是知恩图报的,您的恩情我来日再报。”
“……心领了,你……”帕西瓦尔还想说点什么,思索片刻还是决定放弃。这些话他大概不能对受害者说,他该等施暴者醒来后再说才有效。
可偏偏帕西瓦尔转个背就把这事忘了,毕竟这几日新一批傲罗要进行第一场考核,他和忒休斯都在加班,并且是在不同的房间里加班,以至于忒休斯也好几天没能在下班之际与帕西瓦尔在走廊偶遇。
不过莱马洛克和克雷登斯倒毫无怨言,反正到点了就吃,到点了就睡。有时克雷登斯也去国会帮忙,莱马洛克就一个人走走转转,随便找两本书翻翻。
“我觉得我可以去气象部工作。”有一天,莱马洛克突然对克雷登斯说。
那天傲罗的考核正好结束,而帕西瓦尔和忒休斯都不能回来吃饭,他们得参加国会的聚餐,餐桌上又剩两个小年轻。
“气象部?”克雷登斯对气象部不了解,他大多时候只在安全部、交通部和资料室往来。
“对啊,我瞎报都行,反正报啥我也能造出来,报我拿手的天气就好了。”莱马洛克笑开。
断崖岛的海巫或多或少都能操控天气,莱马洛克更是对风咒雨咒很是拿手,伦敦要想下雨了他就小小地造一场,要是想雨停了就用个中等程度的风咒把乌云吹开就好了。
“好厉害!”克雷登斯惊叹,兴奋地红着脸追问——“那……那能教教我吗?我、我也想学。”
“不行,你不是海民,”莱马洛克抓起蛋糕咬了一口,“普通巫师很难用海民的咒语,不然会被自然力炸掉的。”
克雷登斯有点失望。他是很好学的,而且他总觉着学不够。毕竟要想帮助帕西瓦尔,他深知现在所具备的力量还远远不足。
看着克雷登斯的笑容默默黯淡下来,莱马洛克有点不忍心。他挺喜欢这个勤快又老实的小青年,他不想看到那张总是唯唯诺诺的脸上沾染更多的负面情绪。
于是莱马洛克纠结了一会,拍拍克雷登斯放在台面上的手,安慰道——“不过……最轻度的自然类咒语应该没什么问题,如果你真想学的话,我可以……试试?”
“什么是自然类咒语?”克雷登斯又来了劲,抬头看向莱马洛克。
“就是我们海巫最常用的七种,降雨、飓风、引雷、扬尘、冰霜、通感和通语,”莱马洛回答,“每一种咒语所持续的时长和程度都由巫师的力量决定,你不是海民,所以用咒的副作用对你来说会很严重。”
克雷登斯不在乎,他太希望变得厉害了,根本就不需要莱马洛克给出警示,便急急地要对方教他。他没去过学校,他总担心落后于人。
看到克雷登斯如此迫切,莱马洛克也只好顺应。在海民的学校里,他们最早学习的是雨咒,而后才是风咒和其他自然咒。
于是莱马洛克把克雷登斯带到屋外的草坪,环顾一圈后,走到草坪中央,并让克雷登斯把手伸出来。
克雷登斯本能地抽出魔杖,莱马洛克则摇摇头,让他把魔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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