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把那只不停地撞击玻璃窗的猫头鹰放进来后,就看到了这封信。哈利目瞪口呆地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12点了,他有些反应不过来——这封信写在一张随后撕下来的报纸上,看内容就是今天的《预言家日报》,再仔细看看,下边的空白处,还用潦草的笔记密密麻麻写着很多小字:
“噢,我们正在对《限制条例》进行修订,你知道这实在是很大的工作量,我忙得忘记了这件事……事实上,威克多尔一周前就和我说了这件事了……你知道,罗恩他对威克多尔一直有……唔,一种敌意,即使我多次解释过了但是……我记得你和威克多尔的关系一直很不错,哈利,我让他们直接去冷饮店找你了,这次真是麻烦你了。”
哈利急急忙忙给冷饮店挂上了“暂停营业”的牌子,拉起特殊的魔法窗帘——这是一种半透明的纱质窗帘,阳光仍然可以透过它照进屋内,但屋外的人却看不清屋内的情景——才解除了复方汤剂的效果。给威克多尔,只需要准备黑咖啡就够了,但他的那位未婚妻,哈利斟酌着,泡了一壶红茶。哈利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事情,但是他实在有些手忙脚乱,就把这件不知道是什么的事情抛到了脑后。
当他准备好这一切,非常准时地,风铃“叮叮当当”地响起来了,威克多尔拉着一位身材娇小的女士走了进来。上一次见到威克多尔还是上一次的魁地奇世界杯,为了弥补学生时期的遗憾,哈利特地买了门票去看决赛,威克多尔带着保加利亚队赢得了那一年的冠军——他在保加利亚队比分相差130分的时候顺利抓住金色飞贼,以20分的微小优势结束了这场比赛,而这也是他获得的第二个魁地奇世界杯冠军。
和一年前一样,威克多尔依旧是那样,阴沉的脸,粗黑浓密的眉毛,大鹰勾鼻子,灰黄的皮肤,又黑又瘦。那位女士有着褐色的头发和棕色的眼睛,相貌普通极了。因为对魁地奇有着同样的热爱,哈利确实一直与这位“世界头号找球手”保持着相当不错的关系。此时虽然一年没见,仍然不显生疏。他们互相打过招呼,就在窗边坐下来。出乎哈利的意料,威克多尔没有选择哈利特地准备的黑咖啡,而是和他的未婚妻一起喝起了红茶。
哈利了解到,三年前,因为神秘人的复活,英国魔法界形式变得非常严峻。和许多中立的纯血家族一样,沙菲克家族就是在这个时候举家搬迁到了德国,而他们家唯一的小女儿贝尔维娜·沙菲克也转学到了德姆斯特朗魔法学院。威克多尔和他现在的未婚妻贝尔维娜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的。毕业后,威克多尔继续在保加利亚国家魁地奇球队担任找球手,并带领保加利亚队获得了当年的世界杯冠军,而他和贝尔维娜的感情也逐渐稳定下来。因为这一层关系,老沙菲克夫妇索性在德国定居了下来,即使伏地魔已经彻底消失了,也不打算回到英国了。
与赫敏收拾好自己可以称得上惊艳的外表相比,沙菲克小姐则显得相貌平平。难怪威克多的那些粉丝们都对此抱怨连连——这位沙菲克小姐看上去,除了家室和血统,没有任何和魁地奇巨星威克多相配的地方。但随着哈利与他们交流的深入,哈利发现,她是一个给人感觉很舒服的人,当她用那双棕色的眼睛注视着你的时候,总会让你觉得她在认真地倾听你的每一句,而她大方的举止、温雅的谈吐也让哈利的好感倍增。
“那时候还是我追的威克多尔呢!”她说话轻柔而缓慢,眼睛里带着笑意,“还在霍格沃茨的时候,我就对威克多尔很有好感,可是那时候他喜欢格兰芬多的‘万事通’小姐。”她停顿了一下,喝了一口茶,威克多尔听她说起这件事,也不感到窘迫,只是看着他笑了笑。“没想到后来我会转到德姆斯特朗去,那时候神秘人复活了,斯莱特林的形式很紧张。”她的笑容变淡了,“大家都在站队,虽然‘食死徒’不收未成年的成员,但是斯莱特林内部根本没有中立。斯内普教授给了我一些建议……”
哈利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等着她下面的话,然而贝尔维娜却笑了笑,转开了话题:“哈利,其实我一直很羡慕你和斯内普教授呢!”哈利愣住了,下意识地放下了手里的茶杯:“你怎么……”
贝尔维娜眨了眨眼睛:“我怎么会知道的?那时候我在墙角看到啦!”哈利的脸一下子红了。
……
他和斯内普第一次感情的确立开始于一个吻,哈利借着圣诞节期间无处不在的槲寄生,偷走了斯内普的一个吻——那是他的初吻,满是紧张与失措,他甚至撞上了斯内普的牙齿,撞痛了自己的嘴唇。它一点都不美好,表现得就好像是哈利用自己的唇狠狠地撞了要开口训斥他的斯内普,以堵住他口中即将喷出来的讽刺。后来哈利一直为自己的慌乱感到懊悔,这和他幻想的很不一样,没有柔和的烛光,没有轻柔的音乐,什么都没有,只是简简单单甚至突兀地发生在城堡内的某一段普普通通的走廊上。但他从不后悔那个吻,并为它感到庆幸,好像忽然间有神祇的手拨开了那朦胧的阻碍,将一切都摊开在空气中——即使斯内普从来没有给过他一个准确答案。
哈利害羞地岔开这个话题,转而邀请他们留下来用晚餐,贝尔维娜很高兴地同意了,并表示想让哈利尝尝德国菜。整个晚餐的准备全是贝尔维娜一个人准备的,哈利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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