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叫老公的感觉好像还不坏。
“乖。”姜卫把管家一把抱进浴室里,磨砂玻璃隐隐倒映出两个人交叠的身影。
没过多久,就传来管家抑制不住的喘息声和男人低沉的吼声。
跪在地板上的姜叙有些失落,眼睛低垂,不知道在想些什幺。
翌日一早,姜卫从床上起来,洗漱一番后,看见爸爸和弟弟都在等他,难得有些不好意思:“早安,爸爸,小嗣。”
姜叙只沉沉瞥了他一眼,便收了回去,语气听不出喜怒:“坐吧。”
进食过程一如既往的安静。等吃得差不多了,姜叙率先放下刀叉,说道:“今天不用去学校,和我一起去开会。你不小了,公司的事多少应该知道一点。”
“是,爸爸。”姜卫自然知道这段剧情,好像再过半年,姜叙就因为一场车祸离世,原主被迫成为董事长,为处理公司的事情焦头烂额,因此对弟弟的掌控削弱。也就是这个时间段,弟弟怀孕,整天yín_shuǐ不断,在各种地方被路人qiáng_jiān、mí_jiān。
想到这里,姜卫厌恶地皱了皱眉头,他最讨厌自己的东西被人惦记。一想到后面会有那样发展的可能,就止不住恶心。
“爸爸,我和小嗣一起去吗?”
姜卫问这话纯属顺嘴,两兄弟嘛,哪有带哥哥不带弟弟的道理?
姜叙啜了口牛奶,乳白色的液体打湿了他的嘴唇,平添了几丝诱惑。他浑然不知,只是严肃地看着儿子:“姜卫,你只要,只有你才能继承我的一切。”
他说得是那幺的理直气壮,偏心偏得理所当然,好像只有姜卫才是自己的亲生骨肉一样。姜卫愣了愣,下意识看了看弟弟,见其满脸平静,一副习惯性的顺从,神情没有丝毫委屈,好像并不知道父亲的话意味着什幺。
于是姜卫也没有多想,点了点头。跟着爸爸一起上了那辆林肯车。
司机姓李,是个长相忠厚老实的汉子,四十多岁,给姜家开了十几年的车,忠心得很。
姜卫的目光从他的脸上略过。好像这个司机也是原文的路人攻之一。
他漫不经心地想,哪天找个时间把他换了算了,看着碍眼。
姜叙这回并没有坐副驾驶位,而是坐在儿子旁边。
虽然爸爸目不斜视,满脸严肃,但姜卫却仍然怀疑爸爸其实已经发了骚。
为了确定心中的想法,姜卫伸手摸了把男人的裤裆,除了一手的滚烫外,好像还碰到了什幺奇怪的凸起。
姜叙被他摸得闷哼一声,眼睛却依然没有转过来。
这是什幺东西?
姜卫有点好奇,直接把爸爸的裤链拉下来,内裤鼓鼓囊囊如果└】..的,大腿根还有些红痕没有消退,看起来异常sè_qíng。但难得没什幺异味,yīn_jīng被主人洗得很干净。
姜叙响亮的咽了口唾沫,呼吸急促,却并没有阻止儿子的行为。
姜卫把爸爸的内裤扒了下来,在看清里面的东西后,饶是他见多识广,依然大吃一惊。
那原本该蜷伏着yīn_jīng的位置被金属器具代替,形状像极了传说中的贞操锁,金属包裹着yīn_jīng,底端还坠了把精致的小锁。
姜卫愣了将近一分钟,忍不住骂了一声,直接把姜叙压在柔软的靠垫上,掐着男人的下颌,眯起眼睛质问道:“爸爸,你戴着这个是什幺意思?嗯?想为儿子守贞?”
“啊……”姜叙似乎受到了什幺刺激,面庞一下子涨红起来。面对儿子的质问,他的喉结不停地蠕动,最终还是抑制不住yù_wàng,伸出舌头舔舐着姜卫的手背。
每舔一下,他眼中的yù_wàng就多一层,却因为贞操锁的禁锢,yù_wàng难以释放,痛苦地皱紧了眉头。
“姜卫……”
真他妈的一条骚狗。欠干。
姜卫磨牙:“钥匙呢?”
“……公文包里……唔呜……姜卫……我难受……”yīn_jīng勃起后的粗长程度超过了贞操锁的预设,于是被牢牢束缚着。瘙痒和疼痛随之而来,直让人恨不得马上把锁解开,“帮帮我……”
姜卫冷冷地注视着父亲,然后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男人因为这个触摸,激动得好像马上要高潮了似的,然后再次“啊……”地叫出来。
他开始忍不住伸手挠贞操锁。
姜卫看着不远处的公司,心里浮现出一个美妙的想法。心情甚好地给爸爸穿好裤子,然后附在男人耳边低声说道:“爸爸,你难道要在这幺多下属面前被儿子干吗?”
姜叙浑身一震,身体猛地向前躬起,失态的大声喘息起来,嘴唇嗡动,眼睛下意识盯着儿子的胯部。
好想舔……
他难耐的吞咽口水,像只饥渴的母狗。
“听话。”姜卫说道。
于是姜叙只好大口呼吸,片刻后,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姜总裁平日里冷漠严苛,根本没有人敢和他亲近。所以哪怕此时总裁的脸色明显不对,步伐也有些僵硬,都无人胆敢询问,顶多只在心里嘀咕。
姜卫在后面亦步亦趋。
姜叙迈进了会议室,姜卫跟着进去了。会议室很空旷,一条长长的会议桌,桌布是酒红色的,一直垂在地板上。
秘书已经去通知各部管理了,大概不用几分钟人就会陆陆续续来齐。
姜卫四处看了看,又走回桌前,翻了翻爸爸的公文包,发现里面还藏着一根狗项圈。看样式,似乎是昨天给爸爸戴的那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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