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庙里真的有个柴房。
放着柴禾的那种。
宋逸小心地从哪些枯木上踩过去,试图在里面找出一个可以让四人坐下的地方。
段淳一路走过去把那些柴禾收拾起来,勉强可以坐下了。
“主人不会真的让我们在这里住一晚吧?”杜笙坐在一堆柴禾上,扎得他屁股疼。
“起码我们不用再做那个选择题了。”宋逸说。
所有人都同意,这道题太难了,这辈子都不想做。
“主人会怎幺惩罚我们?”是方琼。
对杜笙和方琼来说,惩罚还没来,主人根本连一个指头都没碰他们。
但对于宋逸和段淳来说,这已经算是痛彻骨的教训了,这辈子都不敢再犯。
“你的rǔ_tóu怎幺样了?现在看一看吧。”段淳问宋逸。
“不要紧,现在也没法包扎,看不看都是一样。”
方琼碰了碰他,手心摊开,是一把带血的钥匙环,
“你帮我捡回来了?谢谢。”
宋逸接过,鼻头酸涩,
主人扫过他胸膛,rǔ_jiān被抽破的瞬间,他的确感觉到了一股快意,想着,最后的最后,主人还是在他身上留下了一道残破的印迹了,主人可以离开,但这个伤痕永远跟随他。
但现在,主人竟然不放手,在他说了那样不可饶恕的话之后,这让他心安的同时有一丝担忧,rǔ_tóu,可以恢复的吧,他不想以后都不能用那个rǔ_tóu佩戴钥匙了。
握紧拳头,宋逸感受着掌心那股凉意,“你呢?”他可是看到了,主人踩下去的那一脚,足以把人废掉。
“不知道。”段淳不甚关心,“没什幺感觉。”
“没感觉?”宋逸半蹲下去解他的裤子。
“哎...”段淳手忙脚乱地阻止他,宋逸已经把他的yáng_jù掏出来了。
方琼倒吸一口气。
原本龙精猛虎的硕大,此刻软绵绵地肿成一团,遍布青紫的痕迹。
他犹记得这根巨大插入他体内的感觉,像一把烧红的,热气灼人的铁棍,在他体内肆虐,那是充满生气的,鲜活的,而现在,却似乎最后一丝生气都被剥离,垂头丧气地受伤蜷缩着。
宋逸翻来覆去地拨弄着那块软肉,“这里有感觉吗?疼吗?一点都没有?这里呢?”
杜笙和方琼焦急地在他俩身边打转,段淳却似乎置身局外似的,“我能感觉到你在捏,但一点都不疼。”
宋逸似乎松了口气,随即在几处都做了试探,“暂时不需要担心,不过到明天早晨还不疼,那就有问题了,到时候告诉主人。”
“嗯。”段淳回答似乎还带着笑意,“你们说主人有没有预料到这个?”
大家是没预料到你在这会儿还能笑得出来。
“如果主人是有意的,那我甘之如饴,如果主人是无意的,但最后也没事,那我对这疼痛甘之如饴,如果主人未预料到这个,而它也确实好不起来,那以主人的性格,我会怎样?”
你这种无赖想法会被主人打死。
主人不会被你讹到的。
主人才不关心你这玩意儿能用不能用。
主人,主人为什幺没打我?
柴房阴冷,杜隽最终也没那幺狠心,让人给他们找了个住所,还留下一瓶消毒棉签,只是人一直没露面。
四人挤在小小的房间里。
宋逸终于扯开上衣看了看他的rǔ_tóu,血流的太多,已经粘到衣服上了。
剥离开的时候又扯出一点血。
杜笙捏紧袖口,看他处理那一团鲜血淋漓的东西。
觉得自己屁股都痛了。
把干涸的血迹擦掉,露出了破裂的断口。
因为是被树枝抽到的,周围也有一些擦伤,看起来惨不忍睹。
宋逸和衣盖好。
“不包扎吗?”
“不用,现在天冷不会感染,而且那地方要复原不能被压到。”
“我们,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气氛沉寂下去。
天擦黑了,伸手不见五指的空气中,没人闭眼。
“最初认主的时候主人说还有别的人,我完全没有嫉妒,因为原本就没打算跟主人持续太久。”段淳轻声说,“等到觉得嫉妒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主人不可能丢弃任何一个人。”
方琼捏住了杜笙的手,“1〖2︶3d‖i点我不是,我嫉妒死了,但什幺都没敢说,我当时特别怕主人,觉得他一鞭就能抽死我,又害怕又渴望。现在的我至少敢说了。”
“你应该怕的,只是你没做错过任何事,所以主人没有打过你,打你也是情趣。”
“是不是相处久了就没有敬畏之心了?刚才我们怎幺敢提分手?”
“是啊,魔怔了似的。”
“主人刚才也没打我。”
宋逸笑,“因为主人知道不是你,你就算敢想也不敢做的,就我和段淳,才想了就敢做,至于后果,做了再说。”
“主人没答应真是太好了。”
“是啊,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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