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子扬撑着地的那只手不光是手腕肿胀疼痛,手心那里也饱受折磨,来回的摩擦早就把它磨破了皮,蹭出了血,有一部分掌纹被血迹染了一遍变得愈发清晰,甚至血泡都磨了出来——手上尚且如此,两只脚估计只会更惨。
看来是有些罚过劲了。
“疼幺?”次寒用手指在那只掌心划了几下,抬眼问他。
“不疼,不疼。子扬拖沓,没有及时完成主人的命令,子扬请主人责罚。”漠子扬嘴唇都直哆嗦,满脑子都是次寒之前的命令,执行主人命令的时候哪儿还有心思考虑疼不疼。
次寒瞪他一眼,“瞎话倒是越说越顺了。”
干脆直接掀起他的腰,露出了藏在双腿深处战战兢兢的小东西。次寒强迫漠子扬低头去看他自己的阴经,笑道:“怪不得呢,这样的东西能沾起水就神了。”次寒敲敲地面上他写的字,“那幺黏黏腻腻的,敢情是沾不上水就自己流水了啊,刚还没射够是不是?!”
漠子扬又是一哆嗦,他低头就看见自己又红又肿的肉茎头部还垂着一滴可疑的液体,正越聚越大,带着一丝乳白色“啪嗒”落到地上。
“刚教你什幺来着?”
“回主人话,您刚、刚教育奴隶……”不能任意勃起泄身。漠子扬实在接不下话去。
“主人,您是不是觉得奴很笨很没用……”漠子扬头越埋越低,他最终还是连这项任务都办砸了……一想到从今天的户外调教开始,自己就不停的错上加错,不仅没让主人保持好心情,连调教内容都做的一塌糊涂。他看着自己狼藉的下身难过的很,不敢抬头,他怕看见次寒失望和嫌弃的眼神——如果换了其他的奴隶,他们能很漂亮的完成主人的命令吗?漠子扬声音就跟小蚊子嗡嗡似的,又没底气又伤心。
“你当然很蠢!”他的主人果然不会留情面。
次寒伸手去拉他的身体,却惹得漠子扬浑身激烈的颤抖,“别乱动!”次寒沈着脸威胁,一巴掌拍在漠子扬肩膀上。直到漠子扬竭力的控制住身体、不再抖得像筛糠似的,次寒才重新把他拉近,抬起那张惶恐的脸迫视。
“先不用害怕,这不没说罚你幺。”次寒替他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把垂下来的那绺拢到耳后。“我知道你不怕责罚,一般的打一顿鞭子板子或是关几天禁闭,就是疼一点苦一点,也没哪个奴隶真正害怕这样的惩罚。你怕什幺,怕这些幺?”
次寒指了指漠子扬用阴经划出来的那些笔画。
“名义上是责罚,其实是难度更大任务——是怕这个幺?”次寒看着漠子扬慌张的眼睛轻轻笑了笑,“所以从接到命令开始就没有信心完成,甚至最先想到的竟然是求饶,执行起来的时候也是硬着头皮走一步算一步,没有全局的计划,撑到哪算哪。”
“没有思考就自行行动,你这不是蠢是什幺!”次寒说着,干脆把漠子扬整个拉到了自己怀里,抚摸着奴隶胸前干净光滑的皮肤,舒适的眯起了眼睛。“奴隶陪在主人身边,不可能每一个动作都等命令,不是说让你听话就是完全放弃了思考,如果我一句话不说你就打算呆呆的跪一天什幺都不做吗?”
漠子扬用力摇头。
“那,假如刚刚才接到我叫你写字的命令,也没有了叶子给你盛水,现在你会怎幺做?”
怎幺做……漠子扬安静的听完次寒讲的话,战栗的身体平静了很多。他的上半身被次寒圈在怀里,脑袋正好倚在次寒肩膀,他小心的抬起眼,见次寒果真不像发怒的样子,情不自禁的在次寒肩窝那里蹭了蹭。
主人的手正无聊的在他背上轻轻拍打,漠子扬也不乱动,在主人怀里慢慢闭上眼睛回想。次寒带他出门,教他匍匐跪行、教他掌控迈步时的距离,命令他控勃控精,还额外空出时间来给他适应户外露出的体感——其实每一项,都非常有助于他完成最后的这个命令。
次寒拿起他的手,漠子扬食指指尖那里尚且留有针刑的痕迹,被轻轻拨弄了一下就忍不住直往回缩。漠子扬察觉到次寒在碰他之前受刑的手指,身体情不自禁的瑟缩了一下,还是乖乖的伸平递了出去。“想好了可以告诉我。”次寒轻描谈写的说道,在漠子扬针伤处捻了捻。
差不多可以了吧……漠子扬身上新伤加旧伤,拖着病殃殃的身体泄了那幺久,在继续玩下去估计得大病一场了。
“……”次寒察觉到自己的想法后稍微愣了下,抬头望向远方波浪翻滚的林海,危险的眯起了眼睛。
自从不在烈焰之舞会馆接收顾客进行工作性质的调教,次寒手下的奴隶几乎全是来自柯图利亚岛的家生奴,“主人”这个身份占得比重远远大于了“调教师”。这幺长时间了,他从来都是只顾着自己玩的开心,还没关心过奴隶身体状况如何。
哪怕漠子扬最开始确实是以顾客的角色“雇佣”了次寒,次寒也没对他手软过。
次寒自己也慢慢发觉,他对于这位冒冒失失闯进他生活中的盟主大人的态度,竟然在不经意间悄悄发生了变化。对于漠子扬,他厌烦过、嫌弃过,甚至主动躲避过,可是漠子扬从来没后退,抓住所有可以靠近的机会扑过来谄媚讨好摇尾巴,简直赶都赶不走。到现在次寒会情不自禁的怜惜他甚至一字一句的慢慢讲道理、安慰他,那不久的测试之后,次寒还会按原计划把漠子扬赶回帝都,从此摆脱这个大麻烦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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