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是自己动手,就是用用江宏,或者是胡妈妈,不过更多的却是徐敏庆帮他整理,无论是公文还是私务。
胡妈妈亲自送来了热水,知道这里用不上她也就退下去了。
徐北睁着眼睛任由弟弟动作,给他擦脸擦手,围着自己忙碌不停,突然嘿嘿傻笑起来。
徐敏庆没好气地把热热的帕子往他脸上一盖,说:“哥你笑啥呢?”
徐北扯下自己脸上的帕子,咧着嘴笑道:“你哥我突然发觉,自家的弟弟就跟小媳妇似的,老邱成天乍呼呼地炫耀,可嫂子却能彪悍地追出三里远,要我说比敏庆你差得远了,哪里有半点让我羡慕的地方。”
徐敏庆把帕子往盆里一扔,狠狠瞪了他哥一眼,转过身去,徐北没看到,他弟的两只耳垂,红得快滴出血来了。
别看大哥平时说得大大咧咧的,可真要告诉大哥自己的心思,保不准大哥比谁都逃得快,徐敏庆想想又不甘心地回头瞪了一眼。
徐北还在傻乐,他才不羡慕别人家有媳妇,徐敏庆一个就顶俩了,里里外外一把手,他这日子过得甭提多惬意了。想起一事,扯了扯敏庆的衣裳说:“今天听人在说四公子的事,敏庆你说四公子身体真是出了毛病?没办法有后代了?林神医不是挺厉害的,听那些人谈论四公子的事,心里挺不是滋味的。”四公子谁啊,在徐北心目中已经被神化了,这样一个神人身上竟有这样大一个瑕疵被人施以同情的目光,他觉得不应该的。
徐敏庆用帕子擦了把自己的脸,才感觉脸上的热度稍微褪下去一些,回头看向大哥,大哥对四公子的敬重他又岂会不知,不过他倒不是有醋意,他看得出,大哥是将四公子放在神坛上敬重的。
想到四公子的事,徐敏庆不由笑了,灯光下的笑颜让徐北眼睛差点看直了。
“哥,四公子可能并没有那方面的毛病。”
“没有?”徐北回过神来,晃了晃发沉的脑袋,“那为啥四公子会那样说?这可是……极损颜面的事啊。”现代社会说男人不能生育都会被人用异样的目光看待,对男人来说是极伤自尊的事,这古人就更甚了,虽说是以早年中毒伤了根基为借口,可到底让人惋惜不已。
“那是因为四公子不想娶亲,就以此为借口绝了旁人的心思。”徐敏庆看着大哥的表情。
徐北张大嘴巴:“啊……”
徐敏庆继续说:“这是其一,其二,四公子心中已经有人了,可不能光明正大地娶回来。”
徐北继续张大嘴巴:“为啥?”
徐敏庆噗哧一笑,为大哥的迟钝,端起水盆往外走,边走边说:“因为那人并非女子,让四公子如何娶?”说完人已经到了门外,回头看了一眼,就见到大哥躺在那里瞪直了眼睛发怔,显然这消息让大哥非常吃惊吧。
他没告诉大哥,其实还有第三个原因。目前无论是王爷还是世子对四公子都极为信任看重,可这样的信任能维持多久?况且这份信任能不能延续到下一代可不好说,看世子妃盯着四公子这边就能知道,她生养的孩子必定会受到她的影响,四公子又权柄甚重,在北地的影响越来越大,眼下四公子为了大业顾不得那些,可等到诸事已定的时候,再考虑抽身恐怕已来不及了。
在四公子身边这段时间,他看得出,四公子对世子的感情极深,世子对四公子来说,亦兄亦父也不为过,所以即使能预见到未来的可能,四公子也不可能现在收手。
徐敏庆目光闪了闪,觉得自己挺幸运,与大哥在一起的日子简单得多,倘若自己是在江家长大,绝不会有现在的快意轻松,生母临终前之所以将自己交给姨母,想来也是不希望自己背上沉重的包袱吧。随着年纪与阅历的增长,他也能够更加坦然地面对自己的身世和亲生父母。
等徐敏庆自己洗漱过回到房间,一看床上的情形顿时哑然失笑,还以为大哥会因为那样震惊的消息而困扰得睡不着觉,没想到一转身的功夫竟然呼呼大睡了,四肢摊开,丝毫看不出有什么纠结于心的迹象。
不过这也就是大哥的性子了,徐敏庆爬上床,找好自己的位置,伴随着轻鼾声,也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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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徐敏庆醒来时已不见大哥,多数时候大哥会叫他一起起床晨练去。
原因是什么,徐敏庆无需多想便知道,抿唇笑了笑,想必清醒过来的大哥没昨晚那么坦然了,也好,给大哥多些时间想一想,哼哼,居然说自己是小媳妇……
徐敏庆脸又红了一下,有胆子说也要有胆子去做啊。
徐北打拳的时候还有些恍惚,一早醒来脑子里就想起昨晚睡前纠结的内容,可没办法再像昨晚一样粗神经地丢在一边,就连身体都僵硬了,盯着怀里的敏庆看了好一会儿才抽出自己的胳膊,然后逃也似的跑出了房间。
男人和男人?他不知怎的就想到他和敏庆,而后又恨不得狠狠扇自己一个巴掌,他怎会联想到他和敏庆的身上,都怪昨晚敏庆告诉他的消息太过惊悚了。
徐北没有丁点怀疑敏庆说出的话,既然敏庆说了四公子心里有人,且那人不是女人,那必定是男人了,这男人是谁,想想四公子身边的人,这人的身份自然就浮出了水面,还是极为熟悉的。想到那人再联想敏庆说出的关系,徐北心中有种“原来如此”的感觉,难怪总是在四公子身边见到万家九少,按说再得四公子看中,万家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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