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妈都是爱你的。”
这次是他最后一次在监狱里看见母亲。
在那之后,徐项俭渐渐平静了下来,整个人毫无生机,浑浑噩噩的过着每一天,唯一的期盼就是喻淞的来信。
渐渐地,喻淞的信也少了,徐项俭觉得自己好像对信也已经失去了期盼。
又过了很久,他收到喻淞寄来的最后一封信。
雪白的a4打印纸上只有一句话,我结婚了。
接到信的那天晚上,徐项俭失眠了,他用力地瞪着干涩的眼眶,盯着牢房的天花板,他坐了很久很久,久到手脚都失去了知觉,久到外面泛起了亮光。
第二天,徐项俭像放下了包袱一样,整个人轻松了起来。他开始服从监狱管理,积极改造,最终将10年的刑期减为了7年。
手中的烟已经燃尽,徐项俭嗤笑了一声。
7年的时光,早已证明了这个没有担当的懦弱男人根本不值得自己去爱。
徐项俭从沙发上站起来,潇洒地弹掉手中的烟头,心中那一缕因再见而泛起的酸涩早已消失不见。
但生活有时候就是这么狗血。
当徐项俭打开休息室大门时,又看到喻淞那张笑得让他觉得恶心的脸。
“阿俭,我刚和你们老板谈过了,以后我们又能在一起……了。”喻淞故意地把“工作”两个字消了声,摆出他自以为最完美笑容。
徐项俭看着自说自话的喻淞,连一秒都不想多搭理。
这得多厚的脸皮和多强大的心理素质才有胆站在自己面前说这样的话,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喻淞这么奇葩呢。
徐项俭快步走出休息室,内心却隐隐有了未来生活不会太好的预感。
作者有话要说: 我家亲爱的卟若对我的各种错别字简直无力吐槽……
☆、纠缠
由于新引进的小香猪还需要进行一段时间的环境适应以及体质观察,作为技术指导的喻淞“顺理成章”地在农场留下了。
但只有喻淞知道自己的私心,按照惯例这个项目只要定时回来观察就行,会留下,是因为徐项俭在这里。
他想跟徐项俭再亲近些。曾经他以为自己不会再心动,可经过七年时间的沉淀,再见的徐项俭越发吸引着他,他感觉自己又一次爱上了徐项俭。
而当徐项俭得知喻淞要在农场呆上至少半年时,整个人都斯巴达了。他根本、完全、一点都不想跟喻淞在一起工作。
虽然他已经完全放下了,但是看到喻淞,心里还是有种如鲠在喉的别扭感。
不管徐项俭有多不待见喻淞,工作还是要继续。小香猪是农场老板的心血投资,又是他自己非常感兴趣的新兴项目,没理由为了这么个无关紧要的人打乱自己的生活。
自从喻淞进驻农场之后,农场里各个年龄段的女人们讨论的对象就由徐项俭变成了喻淞。有时候就连徐项俭都不得不承认,戴着眼镜穿着白大褂认真指导工作的喻淞很迷人。
“喻老师很帅啊,也不知道结婚了没有?”
“喻老师这么年轻,没想到学识这么好。”
“你们这群喜新厌旧的老女人,咱们的小徐才是优质男呢,多温柔。”
……阿姨我真是谢谢您了。
不管农场里的其他人怎么讨论喻淞,都影响不到徐项俭。
他依旧认真地完成着每天的工作。
就在徐项俭认为生活就可以这样平静而不受打扰地过下去时,喻淞开始动作了。
他开始不时地在徐项俭的身边出现,跟农场的每一个人介绍他们是大学校友,感情有多么多么好。尤其是中午吃饭的时候,每天十二点喻淞都准时找到徐项俭,不管徐项俭愿不愿意都跟着一起去食堂吃饭,有时候还早早就去食堂把午餐点好,然后等徐项俭下班。
徐项俭一开始只是采取漠视的态度,直到喻淞开始变本加厉,不管是工作时间还是私人时间,都缠在徐项俭的身边打着转,对着徐项俭的冷脸不搭理也能摆出让徐项俭恶心的温柔笑脸,丝毫不见气馁。
不胜其烦的徐项俭终于失去了耐心,拽着喻淞的衣领,将他拖到农场后山,咆哮道:“喻淞!你到底想干什么!”
看着因为情绪激动而脸色红润的徐项俭,喻淞心中微动,一把拉住徐项俭的手,用一种近乎乞求的语气说道:“阿俭,我和她离婚了,我爱你,你能不能原谅我?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徐项俭看着喻淞的眼神就像在看神经病一样,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喻淞能说这样的话,在自己替他坐牢的时候,这个男人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和别的女人结婚,现在他出狱了,他又跑来说爱自己,这个人脑袋回路跟别人不一样吧?
“喻淞,你是不是没吃药?”
徐项俭脱口而出一个最近才学会的“问候语”,太贴切了。
“……阿俭。”
“闭上你的嘴。我们早就结束了,从你结婚的那一刻,不,或许更早,我们早就完了。”
“阿俭……我……”
“我请你以后别再骚扰我,我现在只想安安静静过日子。”
“阿俭!”
不理会身后喻淞的叫喊,徐项俭小跑下了山,速度快得就像后面有狗撵一样。
留在原地的喻淞点了支烟,阿俭你是不是还是不能原谅我?
回到羊舍工作的徐项俭猛地打了几个喷嚏,揉了揉鼻子,心想自己也没有感冒,会不会是父母在想自己。
这么想着的徐项俭瞬时就把不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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