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长地说了句;“前途漫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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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幕的拍摄地点是在新闻大楼的楼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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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平裹着被子坐在栏杆的边缘,双手将冒着热气的牛奶捧在胸前,明安从后面抱住他,脚下是这城市的夜景。
周平指着脚下:“我在这里出生,在这里成长,在这里和你相遇,在这里和你相爱。”
明安说:“我不知道我们的明天在哪里,但是至少我们现在还在一起。”
周平说:“我不要承诺,因为知道我们彼此相爱,其他什么都可以不在乎。”
明安说:“我不会承诺,我只希望在我生命的最后,还有你在我身边,我们一起守着这座城市老去。”
周平的浪漫主义向明安的现实主义做了他最后的妥协,因为爱情,因为相信。爱情是这世界上最为脆弱的东西,它不似亲情有血缘可以维系,却又比友情需要更多的付出,但同时爱情又是这世界上最为坚定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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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青紧紧地拥抱着怀里的莲,他突然想,在他生命的最后一刻,是谁会守在自己身边,他又想要谁守在他的身边。
怀里的温度如此舒适,舍不得放手,不想放手,想要一直一直,一直一直,到什么时候呢?到永远。
“魏青先生?”拍摄已经结束,魏青依然抱着自己不放,莲有些疑惑。
“让我再这样抱一会吧。”伤感的人并不止魏青一个。
“讨厌,我好想哭哦。” 季芷安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职业的本能使她不敢用力,生怕花了妆。
“就这样结束了啊……”季芷平失落地嘟囔着。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张云龙安慰道,事实上,每次剧组解散的时候,最不舍的都是他自己,“好了,今天晚上去庆祝一下吧,我请大家吃火锅。”
“好。”欢快的叫声顿时冲散了悲伤的气氛。
魏青终于放开莲,他看着莲在灯光下闪烁的侧脸,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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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火锅店里一片混乱,哭的笑的,拼酒的聊天的,似乎大家的重点根本就不在食物上。很多剧组的工作人员抓紧机会和明星们说话要签名,魏青被两个化妆师拉着拼酒,等他好不容易摆脱了纠缠的时候却发现莲不见了。他抓过一边因为不会喝酒而保持着清醒的季芷平问:“看到莲了没?”
“莲先生刚才好像说有事先回去了。”魏青的心里突然一阵没来由的不安,他从林宇那抢走车钥匙就出了门,等他把车开到他和莲和住的那栋公寓楼的楼下时,果然在车库里已经看不到莲的车子。
他打开公寓的门,屋子里一片漆黑,一点人气也没有,他打开灯,屋子里被收拾的井井有条,厨房里,还有昨天晚上吃剩下的菜,盘子里,是前天两人从超市买回来的水果,餐具还是两份的,但是卫生间的漱口杯和牙刷已经只剩下一个,孤伶伶地在镜子前面摆放着,房间里所有属于莲的东西已经不在了。
桌子上贴着莲写的纸条:“魏青先生,因为急事,所以我先回去了,拍摄已经结束,我的行李也都带走了,没能亲自说再见,真是万分抱歉,希望您能够谅解,莲留。”
但是有什么用呢?人已经不在了,魏青叹了口气,收拾好属于自己的东西,离开了这间失去了人气的屋子,两人在这边采买的东西,一样也没有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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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y ,。”魏青微笑着点头回应。
那边向他打招呼的sun只觉得一阵冷风吹过,僵硬着退后两步,用手肘戳了戳一边的林宇小声道:“是错觉吗?我怎么觉得笑得比平时还要假……”
“不是错觉,他最近一直是这个样子。”林宇无奈地耸了耸肩。自从魏青搬回他的高级公寓之后心情就一直不太好,跟谁有关,你知我知只是都不提起罢了。
莲自从回去之后就一直没有联系,在拍片进行后期剪辑的工作,预计一个月后开始上演,张云龙的意图再明显不过,就是赶在年底以前。
魏青自己的工作更是把每天的行程都排得满满的,一天赶两班飞机是常有的,几乎是机械地重复着,吃饭,睡觉,工作的恶性循环,整个人看着都清瘦了下来。他自己笑笑说工作嘛,本来就该这样,却把周围的人看得心疼不已。
“这样不就回到从前了吗?”造型师sun,但是他更喜欢人家叫他小美。一个长得很娘、穿得很娘,连行为举止都很娘却还坚持强调自己不是gay的男人,魏青的御用造型师,从魏青回国发展的初期就负责他的造型。
那时候的魏青可不像现在这么善解人意,温柔体贴,虽然一样的叫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但基本就是往那一坐谁都不理,除了林宇,没人能和他说上一句话。sun每次给他做造型的时候,都是sun一个人在那说这说那,魏青两眼一闭椅子上找个舒服的姿势一靠任由他折腾着硬是没一点反应,弄得sun每次做完造型都怀疑他是不是睡着了。
换了其他的造型师个个都喊着受不了,但是sun却依旧乐意给魏青做造型,问他为啥,他总是回答有成就感。
魏青第一次跟sun说话是在一次染发时,魏青的头皮和头发娇贵的厉害,受不得一点刺激,他却不说。sun给他一上染发剂,头皮就产生过敏现象,头发也变得很糟糕,可他忍着也没喊一声。sun忙给他洗掉,洗完了问他怎么不说头发对染发剂过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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