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感到讶异。
「我还想要问你以前是不是都在酒里下了毒呢?!你害我现在只想喝你倒的酒,其他酒店里的酒完全都不合我的味口啦!」好一阵子没来柠檬夜,蓝风越是真的很想念骆方河的酒呢!
而明明知道蓝风越总是不正经,骆方河还是对他当下的话感到小小的自豪。
「是吗……如果你天天来捧场,我倒是可以为你抛下手边的工作,优先为你服务……」
「啊啊!让柠檬夜的顶级调酒师为一个草芥之民优先服务,我有这份荣幸吗?」
啊啊!情伤再重,能有一个像家的地方可让自己依靠、一个赏心悦目的友人给予慰藉,蓝风越觉得自己算是很幸福了。紧绷多日的嘴角,像似终於解开束缚,露出了一个松懈之後的迷人弧度。
看到蓝风越难得敞露正经微笑的表情,骆方河一时竟不知如何接话,一股热意轰然窜上脸颊,情急之下只好跟着一笑带过。
「你们在聊什麽,怎麽那麽开心啊?」
两人的确是聊得很开心,假如enix没有适时出现制止的话。
enix的中途介入,着实让骆方河略显不悦,不过意外的是,蓝风越竟然没有和往常一样,对於enix的出现,流露任何不耐烦之色。
「是啊,看到你们都还在,我是超开心的!」不同於某某人的突然消失,柠檬夜的伙伴们依如往常嬉闹般的嘘寒问暖,令蓝风越不禁感叹在这个世间,果真是爱情苦短、友谊长存。
「你超开心?」enix怀疑自己的耳朵是否有听错,喜出望外地挨靠过来。「真是皇天不负苦心人,亲爱的,你终於肯接受我了?——」
「喂喂!凭什麽我开心就是表示接受你了?」跟enix撇清界线的同时,蓝风越注意到有个帅气的小伙子独自走进柠檬夜,在中庭的某个位置坐了下来。
那位年轻的帅哥,让蓝风越想起了自己来到这儿的目的。在这种无须投注太多情感的xìng_ài关系中寻欢享乐、一夜纵慾,那才是人生第一大乐趣。
他将剩余三分之一的威士忌一口气喝光,放下酒杯时,残余的冰块在空杯中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发现蓝风越起身欲离席,骆方河不解地问道:「你要去哪里?」
蓝风越指着中庭的方向,露出一副轻佻的模样。「看见那个帅哥没,有块现成的美味鲜肉就摆在眼前,动作再不快点,就要被人家给叼走了!」
骆方河的秀眉微蹙了一下,不晓得为什麽,他总觉得今天的蓝风越颇不对劲,像似刻意在用洒脱遮掩内心的烦躁,让他不住地也跟着恼怒起来:
「你究竟在搞什麽,上次的那个男孩呢?」
骆方河的提问彷佛一箭命中自己思维的镖靶,蓝风越怔了一下:「呵、你该不会以为我跟那种小鬼是玩真的吧!」
「哼,失恋就失恋,干麽这样作贱自己!」骆方河辛辣的斥责。
「作贱?你凭什麽这样说我,骆方河,你又懂些什麽?」
「难道不是吗?如果是恋爱中的人,谁会一个人到这种地方喝闷酒?若不是因为失恋,怎麽会觉得我们这些平时被你视若无睹的人让你很开心?」
「我什麽时候对你视若无睹了?再说,根本有没恋爱的对象,哪来的失恋?」
没错,蓝风越之所以会到这里来,的确是想转移注意力、寻找解闷的途径,虽然很多的事情都难逃骆方河那犀利的眼睛,但是自己也并非如他所说的那样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他真的只是……只是想找个人,宣泄一下情绪而已啊!
骆方河大概也觉得自己言重了,话里有着些微的歉意:「或许是我料想错误,不过你不说清楚,不让我了解你心底真正的感受,我又如何能懂你呢?」
骆方河咄咄逼人的态度实在令蓝风越非常火大,可是他又无法对这样语重心长的骆方河大发雷霆。
因为察觉出自己是在强颜欢笑、感受到自己是在委屈逞强的,只有骆方河一人。
蓝风越又坐回吧台前,摇晃着里头早已化冰为水的空杯,低喃般地诉说着:
「我想你说的没错……我是喜欢上那小鬼了,但是那小鬼的意思并非如我想像的那样,一切都只是儿戏,我想……这也许是我的报应吧!是上天在惩罚我玩弄了太多人,所以每当我真心喜欢上谁时,都是注定不会有什麽好结局的……」
「那个男孩有什麽好,能够让一向气定神闲的你,出现如此落魄的表情?」骆方河的脸上,有着不易察觉的不服。
「就我的标准来说,那个小鬼实在没有什麽好的,娇生惯养、幼稚任性、执拗又鲁莽,我想要的成熟稳重、体贴温柔什麽的,没有一项是具备的……可是我却偏偏自讨没趣地去招惹他,落得现在对他的天真招架不住、为他的执着沉迷不已,如果有什麽字眼可以形容我现在的下场,那便是自掘坟墓、自讨苦吃!」
话题好像在突然之间变得很沉重,骆方河没有想到自己偶然的臆测,竟一语戳中蓝风越的要害,正想再安慰些什麽,却被旁边当了一会儿隐形人的enix出言严重抗议:
「喂喂、什麽小鬼呀?你们在说什麽,风越,你喜欢上谁了吗?」大声喧嚷就算了,他还动起手脚,抓着蓝风越的肩膀激动地摇晃,「我已经追了你那麽久,也都听你的话不缠着你,为什麽你不给我机会,还跑去喜欢什麽小鬼啊?」
「你很吵哎!」蓝风越用力挥开他的粗暴,放声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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