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上午的茶水间放置结束后,源缘有些吃力地坐了起来。
长时间保持着那个sè_qíng的姿势,又被玩弄了无数遍,这让他两腿酸酸的合不拢,坐着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他站起身,茶水间的镜子中显现出他现在的模样。白皙的身上染上了情欲的潮红,容易留下痕迹地皮肤上布满了青青红红的吻痕和指印,胸前的rǔ_tóu涨成平时的一倍大,小巧可爱的rǔ_fáng上布满了黏稠或是干涸的jīng_yè和乳汁。
暴露了在外的xiǎo_xué更是一片狼藉,浓稠腥臭的jīng_yè不断地顺着大腿流下;一个上午不知道被塞入了又排出了多少颗葡萄,到后来有些人就懒得再玩葡萄的游戏了——直接将大jī_bā插进了xiǎo_xué,一发又一发的jīng_yè射入了饥渴的甬道。
源缘慢慢走向休息室随意套上了一身衣服,该去吃饭了……下午会是更加激烈的半天。
他揉了揉自己的腰,xiǎo_xué饥渴地蠕动了一下,身体下意识地开始期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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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餐厅又被男人们好好玩弄了一番,源缘终究还是没能自己走到厕所去——被肏了太多次,腿软得没力气走路。
厕所里的便器前辈和第一次见有些不同,他似乎也是刚吃完午餐,又去清洗了一下自己以吸引律师们肏他,所以看起来干净了些;只是被使用了太多次、又没有专门去护理的菊穴和上次一样,是熟烂的、微微泛着红的肉褐色,合不拢的穴口一翕一合地蠕动着,隐约可以看见肠道里的嫩肉。
厕所的隔间不小,放下两个肉便器还是绰绰有余的。
抱着源缘来的律师,用锃亮的皮靴踩弄了便器前辈肥厚的臀肉两下,笑道,“今天有人来替你分担一些jī_bā,你开不开心呀?”
便器前辈转过满是情欲的脸,呻吟着道,“不、不开心……浪货想要所有的大jī_bā……想要被尿满骚逼……”
律师啐了一口,笑骂,“真是个骚浪的婊子……想要被尿满骚逼?满足你。”
说罢放下了源缘,拉开了裤腰带,插进了便器前辈暂时还算干净的菊穴,痛痛快快地尿了一泡。
大jī_bā抽出时,被肏烂的xiǎo_xué一时收不住,骚臭的尿液流了些下来,饥渴的便器前辈转过身体来,将光洁瓷砖地上腥黄的、下午第一发的尿液舔了个干净。
这幺淫糜的场景让源缘也有些发起了骚,午餐时xiǎo_xué被射入的jīng_yè在蠕动间顺着腿根流下,他觉得奶子微微发胀,忍不住伸出手揉弄着,揉了两下rǔ_tóu就流出了奶水,一滴一滴落在地面上。
律师满意地看着面前的两个sāo_huò,似乎是灵光一闪,转身离开了。片刻之后回来,手里拿了个黑色马克笔。
他先是在便器前辈的肉臀上写了个“尿”字,然后一个箭头指向xiǎo_xué;然后在源缘的臀瓣上写了个“精”字,也是用一个箭头指向了xiǎo_xué。最后分别在两个人的腿根出话了一个横杠——那是“正”字的第一笔。
当然也没忘了给两人标明了身份,“肉便器”。
写完后他将马克笔放在一旁,满足地离开去工作。
一个上午的玩弄早就让源缘褪下了清冷斯文的表象,变成了一个彻彻底底不知廉耻的sāo_huò。被当做肉便器非但不会让他觉得不开心,反而是没有尿液射进xiǎo_xué让他有些不满。
他很喜欢滚烫有力的尿液射进体内的感觉,不但是sāo_xué觉得舒服,心理上也有一种被羞辱的快感。
不过好处是人们总觉得尿液比jīng_yè更脏一些,所以当一旁的便器前辈因为xiǎo_xué被射满了尿液、而被一些人嫌脏不愿插入时,被射了一肚子jīng_yè的源缘还能被一根又一根的大jī_bā捅到骚点,来一次速战速决的xìng_ài。
当下班时间来临时,两个sāo_huò肉便器都被jīng_yè或是尿液射的肚子像怀孕一样涨起,身上被黑色马克笔留下好多个“正”字,还有一些爱玩的人在他们的奶子上、yīn_jīng上、甚至菊穴上,写上“母狗”、“欠操”、“骚逼”等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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