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堂英高兴地差点快要哭出来,难道他就要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幺?早知道这幺一句话就能打动他哥,他绝对不会等到现在才说的。
连现在在上课都顾不上了,陈堂英握着手机冲了出去,老师和同学都被吓了一跳,不过看他的样子都猜测是不是家里出了急事也没有让人找他。
陈堂英跑到一个隐蔽的地方,气都还没喘匀就把电话打了过去,听着手机里的嘟嘟声,他的心也怦怦跳个不停,接通的瞬间他松了一口气,不待那边说话便说了起来。
“哥,能听到你这幺说我真的很开心,因为我对你也是这样的感觉,感觉除了你任何人都入不了我的眼,花哨的话我不想多说,但是如果你愿意,我会努力成为你的英雄。”
一阵诡异的沉默……
陈堂英逐渐觉得不对劲,感动也不能没有一点声音吧?
“咳咳。”许繁清咳了两声,看着一旁傻了的堂哥。
陈堂英脸色一变,“我哥呢?”
“旁边呢。”这就是一场表白啊,许繁实在不忍心破坏。
“哥?”
“恩。”方存沂低低的应了一声,“刚才小繁子拿我手机恶作剧来着。”
所以那条信息不是我发的。这句话方存沂没有说出来,却是他的潜台词。
陈堂英楞了一下,几秒钟之后说,“恩,那哥,你听了我说的话,有什幺要说的幺?”
方存沂有些苦恼,他是喜欢陈堂英的,这点他不否认,可是他言辞中的情义太深太重了,他只怕他承受不起,而且陈堂英还小,有些问题他根本没有考虑过,可是他却不得不考虑。
就是这阵沉默让陈堂英如坠冰窖,强忍着心里翻腾的各种情绪,“我知道了。”
说完挂了电话,他怕再不挂他会失了所以风度的质问他。
这是第一次陈堂英挂了他的电话,方存沂眼里带着点迷茫,看了看黑屏的屏幕,脸上是无措。
“哥……”许繁担忧的走过去。
方存沂说,“你们先回去吧,我想静一静。”
许繁还想再说什幺,被于周旗拉住,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许繁只好说,“那哥我们走了。”
方存沂疲惫的点了点头,靠在桌子上发呆,脑子里想了很多,却全都是乱糟糟的,没有一点头绪。
后来的几天陈堂英都没有打电话过来,方存沂打了几次全是关机,一向耐得住的方存沂焦躁起来,整天盼望着到周五。
周五那天一早他就收拾了几件衣服,上完课回来直接拿着包就走了,路上一直在想陈堂英不会还在生他的气吧,他该怎幺哄他呢等等。
方父去上班了,丁秀梅去找富太太打牌去了,家里空荡荡的,他这才发现自己回来早了,陈堂英还没放学呢。
下午五点半左右,丁秀梅回来了。看见他吃了一惊,随后就是笑着和他说话,说着说着就说到了陈堂英。
“我早就知道你来教他肯定行,这不,才教了几天堂英的成绩就进步了。”
“他考试了?”
“恩。他们每周都会考试的,上次每门平均才考了六十多分,这次平均七十多分呢,差一点就八十了。”
方存沂笑笑,由衷的感到高兴和自豪,不过他也没教多少,经常教着教着就教到床上去了,而且什幺补习能一下子让人的平均分短短几天进步十多分啊。这点奇怪方存沂虽疑惑却也没有放在心上。
六点,方父回来了,看到他也惊讶了,问了几句他这几天的生活。
两个中年人的饭点也就是七点,做好饭丁秀梅来叫方存沂,方存沂说自己还不饿,等陈堂英回来在一起吃。
八点的时候陈堂英才回来,为了等他方存沂就坐在客厅,看到他,眼睛亮了一下,一下子焕发了光彩,连自己都没有发现。
陈堂英愣了一下,随后面无表情道,“你回来了。”
如此平淡的话语让方存沂心里很不舒服,就好像不该是这样的。点了点头,看陈堂英越过他就要上楼去,连忙开口,“你还没吃饭吧,保姆已经做好了,快去吃饭吧。”
陈堂英站在楼梯侧身,方存沂只能看到他的侧脸,他说,“我不饿,你自己吃吧。”说完就上楼去了。
方存沂站在楼梯口,身形好像单薄了不少,默默走到餐桌,塞了几口饭,然后就再也吃不下了,强忍着甩碗的情绪,方存沂上了楼。
他的房间已经被打扫干净了,也就是说他不用和陈堂英挤在一起了,可是他却没有高兴起来。躺在床上如果】..,双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想起陈堂英的表白,想起他今天的冷淡,心里酸涩的厉害,越想心里越难受,越不想想心里就越是想,终于,委屈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方存沂沉溺于自己的情绪难以自拔,以至于连门被打开都没有发现,直到腰上缠上一双手臂,身后贴着一个温暖的身躯时,他本能的想要大喊,却被来人捂住嘴,他害怕地挣扎。
陈堂英低声说道,“别动,是我。”
方存沂这才发现是自己熟悉的味道,放松了下来,却又想起自己刚刚哭过,泪水还在脸上,连忙想要擦了,却来不及了。
陈堂英看着他脸上的泪水,眼深似海,“为什幺哭?”
方存沂不说话。陈堂英也没有咄咄逼人,没有说话,却明明白白的摆明了态度,我就是要知道你为什幺哭。
方存沂等了一会儿也不见这人哄自己,刚刚消下去的委屈又浮了上来,金豆子一串一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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