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龄,慕川依旧独来独往,三十好几的老处男在朋友圈里说出来都会得到哄笑,尽管那群人也是单身,但是或多或少都谈过或是上过床。“得了,我可不觉得有什么好笑的。”每次慕川都会冷冷地甩一句,然后点几瓶好酒把这些损友的嘴堵上。
嗯……不是没有想过找个人过,但是思前想后,慕川最终还是坚持宁缺毋滥的原则,既然没有动心的对象,就别将就。也试过有谈生意的时候,对方“投其所好”给他送人,送过美艳的、清纯的嫩模之类全被他拒绝了,还不死心送几个长得不错的小男生。可惜慕川最讨厌就是这种行为,不仅狠狠将人赶走了,还把这家公司拖进黑名单今后再也没有合作。不留情面做到这种份上,给他带来了不识好歹的名声,也变成那些人暗地里嘲讽“性无能”的谈资。
时间一久,慕川都怀疑自己这辈子可能要一个人过了,这才在感觉身边空荡荡睡不着的时候,费尽心机买了新被子。合心意的人是买不到的,合心意的被子倒是容易买。
最后,就遇到了阿云。
第一年,慕川还没觉察到什么,只是习惯了被包裹着沉沉睡去的感觉,工作之余渐渐喜欢上了在床上待着,手机一关,眼睛一闭,把被子拉高遮住下巴,就能享受片刻安宁。到了第二年,他才逐渐发现好像哪里不对。
某天早上起来之后慕川把被子叠好了,晚上到家就看到好像有点移位。家里除了他自己之外,就是定时上来搞卫生的钟点工,但是慕川不会让人进自己的卧室,就算很麻烦而且多此一举,他还是喜欢自己弄卧室里的事情。要说有小偷之类的更不可能,只是搬动被子也太无聊了。慕川也怀疑过是眼花,但是按他的习惯,被子向来是堆在床铺右下角的,一丝不苟,结果连续好几天都发现变成了靠近中间的位置。
心里狐疑,慕川暗地嘀咕装个摄像头,结果拍了一段时间什么也没看到,除了被子一如既往稍稍挪动,他想象中的怪事并没有发生。“好像……也不会怎么样。”慕川从小就不相信什么鬼神,尽管非常好奇,但既然没打扰到自己生活,就随它去了。可能会有人劝他把被子扔了,可慕川早就屈服在从晚上能睡到清晨的舒适,要让他回到过去的状态实在太过困难。
之后被子就安分下来,就像一张普通的被子那样,只是慕川莫名就不想把它塞进洗衣机里洗,自己一个洗干净再晾起来。的确是非常滑稽,一个大男人小心翼翼地对待自家的被子,不是脑子有问题就是中邪。
第二年的前半也悄悄溜走,慕川开始觉得自己对被子的依赖程度更深,尝试了一下将被子放好,结果苦的还是自己,一整晚在辗转反侧中度过。老实说,这样的现象很不正常,莫川也认识到了,好几次去看了心理医生,结果得到诸如“恋物”之类的说法就再没有下文。没忍住又把被子从柜子里拿出来,很没有仪态地裹着在床上滚几圈,这才觉得对了。
“大概我的被子是只小妖精,勾引我不能离开床吧。”
偶尔慕川会这样想,就像之前听下属吵吵嚷嚷的时候听到什么“是我的被子先动手的”,他一直以为起不来床是因为没有自控力,结果亲身体验之后,才知道太舒服了根本不能离开。
算了,还是睡吧,想到最后慕川总是自暴自弃。
5.
“慕慕……”
慕川从梦里惊醒,缓了好一会才清醒过来,拉开被子一看,两腿之间满是黏腻。对一个成年男人来说,梦遗算不上什么,然而慕川感到非常不解以及挫败。不解在于这种情况发生了很多次,最近简直算得上常态,总是在熟睡之际耳边回荡谁的声音,结果就控制不住身体。挫败则在于,他从不知道自己自制力那么差,以前曾经看到送上门的男男女女,不管是穿着暴露或者直接就tuō_guāng的,他都不为所动,派人抓起来一扔了事,从不让近身。结果现在,仅仅是听到幻想的声音,就泄出来了。
将弄脏的床单和被子全都拿起来,慕川这才发现被子上的污渍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只有床单上的白斑还显示出他刚刚遇到的并不是虚假。甩甩头,把床单扔进洗衣机,被子留在床上,慕川径直走进放慢热水的浴缸里,躺下来任由水漫过下巴。
暖洋洋的。
买了这张奇怪的被子已经是第二年后半,经历了神秘挪动、神秘吸引之后,慕川发现自己陷入了神秘欲求之中。只要是精神不错的时候,睡着了总会勃起直到在那个声音的呼喊下射出。而污渍往往只留在床单上,被子过一会就干净了。
这也许是最为让他震惊的事情,也是不得不相信鬼神之说的开端。
热水慢慢变凉,毕竟是临近冬天,晚上的气温比较低。慕川皱着眉思索,脑子里乱糟糟的,千万种猜测缠成了乱麻。好一会,才回过神从浴缸里起身,擦干身体穿上睡袍,这时候回到卧室去看被子,已经干爽得宛如新洗过晒干,一触手依旧非常松软温暖。
“你到底是什么呢?”不由自主问出口,下一秒就唾弃自己傻乎乎对着被子说奇怪的话,怎么可能得到回答。
把被子折一折放到一旁,将卧室里的温度调到适合睡觉,慕川决定不盖被子来一次。可能是因为身体累了,倒是迷迷糊糊就再睡着了。
一夜无梦。
第二天照例工作、吃饭、工作、吃饭,慕川早就习惯这样单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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