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张口含住。
我呜咽几声,声音有点沙哑:“你在做什么?”
“我们已经试过第一种方法了,疗效似乎不够明显。”他顿了顿:“现在我迫不及待想试试第二种。”
什么第二种?
我的疑问被他突如其来的亲吻堵回肚子里。他的舌头与我的任意妄为的交缠,手不安分的隔着棉裤抚摸我两腿间的敏感地带。
呼吸变得急促,下身燥热难耐,我能感到自己已经勃起,薛阙修长的手指在难以启齿的位置描绘一个凸起的形状。
“你似乎很兴奋啊。”他结束漫长的亲吻,两人的唇瓣间拉出一条sè_qíng的银线。
我不想说话,迷糊的看了他一眼。
是薛阙,那个温柔,耐心,偏执,天才的薛阙,死在我面前的薛阙。
我好像在跟他做一些不可理喻的事情。
想到这里,我准备躲开他,他早已察觉我的想法,拉住我的裤头,顺着动作,很轻易的褪下我的棉裤。
我觉得脸上烫得厉害,赶紧抓住裤子,回头瞪他。
“……别、别来了。”
“为什么?你明明快射了,而且我还没有做什么实质性的事。”
实质性的事?真一点都不想问那是什么。
“你的脸好红。”薛阙见我低头不动不说话,又整个人靠近:“好可爱,我第一次见到。”
“……”我除了咬牙切齿的瞪他,一时半会不知道该怎么做。
他抱住我,把我重新压回床上:“我想看看你更多更丰富的表情……”
“……为什么……”我不明白他的想法。
“我在为你治疗,我说了,你需要感情波动,越强烈越好,这样你才能意识到这个世界是有趣的,自己还活着。”他说着把头挪到我腿间,没有了裤子的阻挡,那个地方饱满的竖立起,完全展露在他眼前。
我下意识想躲,他握住我的柱身,上下撸动。
“别想逃……”他含住我肿胀的顶部。
我忍不住舒服的喘息,他的口腔紧紧包裹我,柔软的舌头顶在铃口,不时滑向旁边敏感的沟壑。他的手揉搓着下端的带囊,逐渐开始用力吞吐。
房间里只有台灯散发昏黄暧昧的光线,我半躺在床头,薛阙埋首在我腿间。我不禁用手臂挡住自己的视线,企图逃避现实。脸已经热得快要烧起来,我难耐的喘息着,舒服得脚趾都卷起来。
他做了一个深喉的动作,我整个人抽动一下,把硬挺顶进他的嘴里,射出滚烫的jīng_yè。
我悄悄从指缝里偷看,他全数吃进嘴里,末了还舔了舔我颤抖的分身,将顺着上面流下的液体全部清理掉。
“好看吗?”他故意朝我张开嘴,一口咽下去:“你射了好多,很久没做过了吧。”
我好想骂娘,有必要说这种直白得想让人钻到地缝里的话吗?
“你干嘛把脸藏进枕头里?”我听见薛阙的声音里带有笑意。
“……别管我。”我在枕头里闷闷地说。
“感觉怎么样?”他明知故问。
我爆发道:“别、别问了!我要睡觉!睡觉!”于是我一扯被子,把自己全部遮起来。
第二天我是在薛阙怀里醒来的,他还在睡,近在咫尺的沉静脸庞洗去平日里的正式感与疏离感,此时此刻他就在我面前,仿佛从来不曾离去。
他睁开眼,见我正目不转睛的看着他,露出坏心眼的微笑:“现在终于有勇气看我的脸了?”
他妈的。
我在心里骂道,然后背过身去。
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打搅了我们。
我摸来一看,屏幕上果然写着经理的大名。该来的总会来吧,逃避现实,那么现实也会降下应有的惩罚。
刚按下接听键,薛阙从我手中抢走电话。
“喂,您好。”他非常礼貌的打招呼。
我想说点什么,让他把手机还给我,薛阙微笑着做出一个闭嘴的手势。
“您好,李经理,我是任毅先生的私人心理医生。”
“对,没错,心理医生。您放心,我不会让任毅先生接电话。”
“我现在和他在旅行,他需要休息,太多压迫会给他造成巨大的心理负担。”
“呵呵,公司利益?不好意思,我不知道那种东西,我只是一个医生,一切以病人的健康优先。”
“那还请劳烦你为这项任务安排其他人员了,任毅先生现在需要治疗,不然他在出差途中不幸死亡,贵公司能有勇气背负起以繁重的业务扼杀员工的罪名吗?”
“谢谢,他现在是我的,以后也是,再见。”
薛阙挂断电话,关机,潇洒的把我的手机扔到板凳上。
“这几天你都不要用它了。”
“为什么?”
“你需要休息,如果这种时候还用电话处理公务,我们的治疗还有什么意义?”
他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我回去会被开除。”我斩钉截铁的说。
薛阙在手臂搭到我肩膀上,亲吻我沮丧的眼角:“没关系,我养你。”
不管薛阙的话是不是真的,我并没有放在心上。现在的我就像那艘随波逐流的船,发生什么,我不会刻意去改变它,也不会想反抗。对我来说,人生麻木不仁,无聊透顶,我没办法爱上任何事物,包括我自己。
薛阙为我们的旅游行程安排了周密的计划。这里用周密来形容可能有点不妥,他所谓的周密,紧紧围绕他的治疗方案定论。不是某天某个时间必须去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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