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囚禁,我没有用错词。
薛阙躺在我身后,他的胳膊绕过我的手臂将我紧紧抱住,像一条绳索把我禁锢起来。
“还没睡着?”他对着我耳朵说话,然后含住我的耳垂。
他在开玩笑吗?这种情况怎么可能睡得着?
“没有。”我回答。
“还记得以前每周例行一次的催眠治疗吗?”他说道。
“记得。”
“闭上眼睛。”他似乎觉得有点好笑:“难道你想睁着眼睡觉?”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尝试一下。”虽然这么说着,但我还是乖乖闭上眼。
“想象你漫步在一个僻静的森林里,你站在唯一的羊肠小道上……”
薛阙的语气特别温柔,像在为我读睡前故事。只是与美好动人的童话不同,他诉说的故事结尾独具一格,充满不确定性——“……告诉我,你看见了什么?”
毕竟我也不知道这次看见了什么,因为我的思绪逐渐下沉,已然陷入深眠。
那天我睡了个天昏地暗,本来说好的旅行白白在酒店房间浪费了一天。不过薛阙摆摆手,表示不在意,黄昏与夜晚的沙滩也有一番特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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