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病例作战,狂妄自傲的把战利品一点一滴吞没到他的身体里,逐渐拼凑出现在的他。他是天才,天才的思维方式都与众不同,我这么想着,把疑问抛至脑后。
薛阙第一次为我单独治疗的场景还历历在目,然而现在他死了,死在我的办公楼前,半颗头颅滚落到我的脚边,脑浆四溢,鲜血淋漓。
我从未考虑过他死亡的可能性,至少我觉得我肯定死在他前面。他的人生正值辉煌阶段,前途无量。不像我,只是个被压迫的可怜销售员。
作者有话说:我回来更新了,这篇比较特殊,所以放个食用说明。依然短篇。
1.是一篇很刺激的文(大概)
2.小孩子不要学
3.医学方面没有任何依据
4.由于受性格也比较强势,提前标注cp以免站错位置——薛阙x任毅
5.接《我的室友》尾声,攻是尾声里出现过的人物
6.灵感来源《搏击俱乐部》<看过电影or原著的应该知道我要胡扯怎么一个故事了
第8章
“看来你不知道跳楼的人是他。”那个警察见我一脸木然,分析道。
我艰难的点点头。
“冒昧问一句,你跟薛阙是什么关系?”国字脸突然说。
“什么意思?”我不明所以:“医患关系啊。”
他略有所思的嗯一声,在文件上写了几个字。
“可能要打扰你上班了,希望你能跟我们走一趟。”
“啊?”我愣住。虽然薛阙对我来说是不一样的存在,但他的死我绝对毫不知情。
“别紧张。”国字脸安抚我:“我们确认薛阙是自杀,只不过还有点小疑问想请你解答。”
“等我一会吧。”我无可奈何。
向前台妹妹讨要了请假条,我拿去给经理签字。
我的直属领导是销售部主管,一个油光满面的中年男人。他三十五岁秃顶,四十岁彻底掉光,跟他的行事作风一样,成为了一个一毛不拔的男人。
不过能坐在经理的官位,总有两把刷子。他能说会道,明察秋毫,每年销售额可以撑起整个部门半边天。当年我来公司面试的时候,就是他看上了我独具慧眼,人也识相,跟他年轻的时候有几分相似,才把我招揽进来。这是他后来亲口对我说的原话。
“听说警察同志跟你聊上了。“他把烟头按进烟灰缸里,拿笔在假条上洋洋洒洒的签下大名。
“昨天跳楼的人我认识。”
他抬眼瞥我:“快点处理,过几天你还有任务。”
“什么任务?”
“出差,谈上次那批货。”
“哦。”我习以为常。
我是一名销售,长年累月奔波在外跟各色客户打交道。以前薛阙经常无法面对面帮我治疗,只能通过电话进行语言上的沟通。
通常在午夜时分,他会主动打电话,询问我近来的生活情况。
我白天跑客户,夜晚或许还要陪客户吃饭喝酒,很晚才回宾馆。薛阙毫不介意,他不厌其烦地等待着,甚至愿意聆听我酒后胡言乱语。
“酒后吐真言。平日里不会吐露的心声,那时可能会倾泻而出。”
“抑郁症患者最大的特点是不愿接纳他人,沉浸在自己悲观的情绪里。只要愿意倾诉,那就有治愈的可能性。”
“不要害怕给我添麻烦,我是你的私人医生,而你是我的终极挑战。”
“试着深呼吸,对,就是这样。慢慢闭上眼,想象自己漫步在一个僻静的森林里,你站在唯一的羊肠小道上,两边郁郁葱葱。你径直向前走,道路不太平缓,脚下有阻碍你前进的小石子,不过你不在意,一步跨越过去……”
“最后,你来到一个小村庄,村庄里炊烟袅袅,秋日里午后的阳光照耀大地,你疲惫的伸了个懒腰,走进一间民房。”
“民房里没有人,只有一面巨大的镜子,光滑明亮的镜面正对你,但没有照出你的模样,里面是另一件东西……”
“告诉我,你从镜子里看见了什么?”
“……我看见了你。”我的唇瓣干裂,声音沙哑。
“……真是令人高兴,我成为了你的心理能量。”薛阙公式化的语气里有了不易被人察觉的感情波动。
他是一名观察者,一丝不苟的观察着我所有的生活习惯,他是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胜过我自己。
但我却不了解他。
自认眼光独到,也看不穿他内心所想。我隐约觉得在道貌岸然的外表下,他肯定有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我随几位警察同志回局子。
国字脸把我领进一个小隔间,里面只有一张桌子两条板凳以及一个亮着红光的监控摄影机。惨白的墙壁刚漆过,渗人得慌。
这里明显是一间犯人审讯室,看似简单的格局,实则暗中给初来乍到的犯人施加无形的心理压力。
不过我没什么感觉。
“我们见过两次了,也算半个熟人。”国字脸坐到我对面的位置。
“可是敬爱的警察同志,我真的一点也不想跟你做熟人啊。”
“你倒诚实。”他咧嘴一笑,敲了敲桌面,我的目光紧跟着落到他的手上,只见桌面上有个被一次性塑料袋密封的手机。
是薛阙的手机。
“怎么了?”我抬头望向国字脸。
“这是死者的遗物。”国字脸解释道:“因为监控录下了薛阙死前的一系列动作,他确实是自杀无误,但我们在调查过程中发现几个疑点。”
他一边把手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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