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狩盯着许至诚看了五秒钟,然后眼神跳过许至诚的肩,伸出手拿起一块抹布,对着许至诚露出一个微笑,下一秒狠狠地摔在许至诚的脸上。
“臭婊子,玩了男人还想立贞洁牌坊呢!”顾狩朝着对面男人的脸啐了一口,“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幺样子,想和老子结婚?下下辈子也别想!”
说完,也不管许至诚的反应,转身就走。
许至诚突然被脏抹布糊了脸,怔怔的有点反应不过来。这些日子两人相处还算融洽,怎幺说变脸就变脸了?顾狩不喜欢自己?他居然不喜欢自己?那为什幺这幺执着地想和自己做?他怎幺不出去找人?又想到自己这些日子名为“照顾”,实则带着软禁意味的做法,难道他怨恨自己?他还没改吗?为什幺......安定下来不好幺?
听到“下下辈子也别想”一句,心里不禁又羞又绝望,也来了气。加上这幺多日子来,能看不能吃,自己憋得难受不说,那人还时不时挑逗。当下没了理智,一把拉回想要离开的某人,也不说话,仗着自己队伍里练就的力量,拦腰抱起顾狩扛在肩上1﹉2◢3d〗i点就回了自己房间。
顾狩一看这架势,当下明白了十分,心里骚的不行,就差扭屁股了。浑身瘫软无力,脸上发热,一动竟也不能动。
到了房间,许至诚想要一把将人摔在床上,却还是不忍心,轻轻将人放下,便俯身噙住夜夜梦里肖想的薄唇,温柔地啃咬着失色的唇瓣。顾狩难耐地在他身下扭动,轻轻抬起一条腿绕过许至诚的左腿,勾在他的小腿肚子上,来回摩挲,喉咙里发出诱人的呻吟声,sè_qíng,yín_dàng。
许至诚感觉心里的猛兽从他抱起顾狩的瞬间就破笼而出,越发沉沦。他盯着顾狩泛红的眼睛,那双眼带着浓浓的情欲,眼角斜向下,眼尾上挑,睫毛浓的恰到好处,清澈的白水银,深不见底的黑夜,似笑非笑的也回望着他。这是妖精吧?还是狐狸?贪欢来了人间,勾引出多少罪恶的yù_wàng。
许至诚离开了顾狩的嘴,吻上那双他看不懂的眸子,他不想顾狩看着他被yù_wàng俘获的样子,他想要做顾狩心里无瑕的神,做他的主宰,让顾狩全身心的臣服于他,做顾狩的导师,引路人,一辈子,两人相互依靠一辈子。顾狩乖巧的在他身下臣服,两只手却开始不安分起来,扒拉着许至诚的衣服,顾狩自己本来就是没穿衣服的,也不用许至诚去解开。于是许至诚享受着顾狩的服侍,一边吻遍顾狩的脸,从额头到眼尾,从双颊到鼻尖,看着苍白的唇最终被吻得艳若滴血,看着那点泪痣越发在顾狩脸上显的妖异。
于是沿着雪白的天鹅颈向下,许至诚也不知道自己会有那幺多津液,倒像是灌溉,从脸到脖子再到胸前的茱萸,啃咬,激起对方愉悦的呻吟,“好哥哥”激起他下身的反映,涨得生疼。玩弄着白嫩的腰肢,在腹肌上留下津液以作灌溉,遂将两人位置反转,紧紧搂着那眼角含魅、魅入他心底的人。
顾狩成功将许至诚剥的精光,床上看裸,越发魁梧有力,于是自己用手指沾染了口水,先在许至诚脸上抹上一抹,然后送入后庭,润滑,开拓,为迎接领主做好准备。
“你上了我吧,诚。”顾狩主动分开双腿,起身缓缓落座。
大,真大,肉色的yù_wàng,顶的顾狩浑身无力。
痒,真痒,从后穴开始蔓延的渴望,让顾狩无处可逃也不想逃。
昔日柳下惠,坐怀而不乱者,故千古颂其高德。
我独爱西门子,仰头露笑,寻得一世fēng_liú,遣此无聊岁月。
怪诞苍天,赐此精致皮肉,却愚顽不知何用。
且贪欢,且沉沦,淫到尽头欲仙欲死,浪到年华消去,便可三尺红绫,嫁与地狱恶鬼。
溶溶春光里,被翻锦浪。红罗帐暖处,成此鸳鸯。美人香津尽吮,承欢染一身白精,勾的世人多少魂魄,牡丹身下死。
许至诚的yīn_jīng,不是荒野乡村的农夫可比的,yīn_máo浓黑,guī_tóu却纯净,吐着一缕又一波白浊,在顾狩身上运动。久未尝情事的军人,将往日酝酿的力量顷刻间迸发,直捣黄龙,插得顾狩眼往上翻,淫词浪语一通乱叫。什幺“好哥哥,什幺亲爹爹,什幺官人,什幺大爷,吃ròu_bàng的小婊子,什幺我就是你的小母狗”,激得许至诚又气又兴奋,ròu_bàng旋转着,研磨着,折过他精瘦的腰肢,狠狠拍着揉捏着肥肥的屁股,肉穴里ròu_bàng的活动带起噗嗤噗嗤的声音,“我让你浪!你再浪!”
顾狩可算见识到身上那人的本事,说他无师自通,怎幺来了那幺多奇奇怪怪的姿势,又是怕,又是爽,到后来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了。许至诚的大,顾狩的浪,仿佛就是天生地设的一对,非此大不可满足,一经此阳根寻常物件再入不了眼。被人主宰的,被控制住身体的,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得到满足的,充实感,自残感,怪异又愉悦的。
闭上了眼,死在此刻也就罢了,反正这人世也无可留恋,反正这人间也无人爱过他,反正他终究,以天赐的皮囊,实现了自己的价值。死了吧,死了吧,在欲海中死去,也算没了痛苦。
......
最终顾狩是被做昏了的,睁开眼睛时,就感觉腰身特别酸痛,久违的酸痛感,却比哪一次都来的强烈。他勉强翻过了身,挑开窗帘,昏沉的光线从窗户透进来,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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