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了。
吃过饭,他就扯过我,在火塘边坐定,不咸不淡招呼大家坐下。
众人知他要提什么,也不多说,围坐成一圈。我干笑,看情形是要谈判。
我是没有发言权的,老老实实坐着,就等他们商量出个更妥善的方法来瓜分我。
哎,想当初我干吗要见一个爱一个,干吗老想着过大团圆的生活啊,现在团圆是团圆了,可日子反而更难熬了。
苏荃环视了一圈众人。大家都不甚自在地移开视线。
刘师兄是对他别有隐情,师傅是受过他的救命之恩,小沐是被他岛上打压过的,另两个见过他分尸,对他隐有恐惧,居然没有一个能在气势上与他对恃。
我暗叫完了,大就是大,看来今天结果无论怎样,他都是不会吃亏的。
月初我先轮的那三天大家分了吧!出人意料,苏荃的第一句话,居然是大方地退让了一步。
众人一愣,彼此狐疑地望望。
其实大家都知道分那三天根本是杯水车薪,无济于事。
我看,我们不如分组上吧,这样一晚上可以多些人分,大家也不用等上好几天了。苏荃此话一出,我顿时眼冒金星。不会吧,一个一个来我都要散架了,一晚上还要几个一来,你们当我充气娃娃,没感觉的吗?
没想到,众人鸦雀无声,竟是默认了,还当众眼神交流起来,显然是在找组合得起来的搭子。
我命苦啊!接下来的日子,更是陷入水深火热之中。要不是将来某人的出手相助,我多半是要被他们做废掉的。
当晚,通过自由组合后又经过抽签,第一组搭子诞生了。考虑到我的接受能力,人数只有两个,我看看脸色微微发红的刘师兄,再看看神色自若的苏大魔头,心里忍不住盘算,要是我今晚就把小船拖出来跑路,行不行得通。
容不得我多盘算,更容不得我真反悔,苏荃瞟我一眼,拎着我就往里间床铺上去了。
刘师兄看看大家隐藏的羡慕表情,脸红归红,可也不愿意在这时候谦让。他尴尬地干咳两声,似乎想解释什么,却还真找不到合适的话语。
幸好苏荃伸出援手,他隔着帘子喊了一嗓,磨蹭什么,不来我先上了!刘师兄忙不迭哦了一声,掀了帘子进来了。
就这会儿工夫,就已经足够让苏荃把我剥成光粽子。刘师兄进来时,他正慢条斯理地折磨我的小红豆。我呢哝一声,扭着腰,两条小白腿徒然在空中乱伸。
蓦然脚趾一痒,软软暖暖的滑溜物缠绕上来,我倒吸一口气,竭力挺身去看,却把自己的小红豆更往苏荃口中送去。
苏荃低低一笑,牙齿不重不轻地啃咬几口,让小红豆都快肿成小樱桃了。
可这还不是我火焰乱窜的源头,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脚趾居然也会敏感到那程度。
刘师兄挨个舔着我的十根玉趾,还不时伸舌掠过我的脚底心。
一个在上,一个在下,两人象说好了似的,都不约而同避开了我急于抚慰的某处。
见过鲤鱼跳龙门没有?我就跟那条蹦达的鲤鱼一样,理智上想把脚缩回来,把胸前肆虐的某人推开,但行动上,厄,挺胸,绷脚,配合的别提有主动了。
不一会儿身下汗水涔涔,特别是大腿根,粘粘的晶丝从高耸的玉茎顶端一直延续到底下铺的兽皮毯子上。后穴更是不住收缩,在毛皮上无意识地蹭动。
不够,不够,我难耐地扭动身躯,忍不住手往下伸,还没碰到,手背上就啪地一声,火辣辣疼。
苏某人舔着我的耳垂,低笑道:坏孩子,那儿的主今天你可做不了!
刘师兄心疼我,一路亲上来,将我的小小宝含纳入口。苏荃叹了口气,你呀……似乎是责怪刘师兄太宠溺我。他让过身,将我扶起,往刘师兄身前凑过,自己却转到我背后,提起我,火热的肉刃终于钻入我的后穴。
我满足地呼出一口气,紧接着被他二人带入惊涛狂潮之中。
整晚我都象那暴风雨之夜,在海上颠簸的小舟,待天明风平浪静,一条命已然丢了半条。
(其实是某搅尽脑汁,也只能凑这么点,汗颜啊,有点料都贡献给靖宝宝了,各位亲们表打偶,顶锅盖偶溜……)
第二晚轮到师傅和双儿,我前含双儿的剑身,后纳师傅的巨根,做了整晚夹心饼干。第三晚,小沐非要玩什么双龙进洞,海公公居然也由着他胡闹。我大劈叉劈得,两条腿都不像是长在我身上的。
我抗议,我抗议!你们这是无视人权,你们这是迫害弱势群体!
第四晚我悲愤地把所有能穿的衣服全部裹在身上,以章显我抵抗的决心!其实是做太狠,体虚难挡风寒,说白点,就是伤口发炎,外带伤风感冒。
那群虎狼总算有点良心,同意恢复原先的作息,苏大魔头假惺惺地答应,他放弃三天独占的决定仍有效。
乍一看,大家都老实了不少,但我总觉着几个人互相交织的眼神有些奇怪。
等我感冒痊愈的某个夜晚,轮到刘师兄陪睡,我看着本不该出现在里间的某人之后,彻底明白,魔头就是魔头,他说的话一个字都不要信!
然后接二连三地看见多出的某些人之后,我更清楚了,男人啊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和他是不是大侠,和他疼不疼你,没有丝毫的关系!
水深火热啊,水深火热啊!谁来救救我,谁能救我,无论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他!
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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