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放风区上方,透过走道的玻璃,看到林羡坐在旧轮胎上晒太阳,他瘦得脱了形,坐在那儿抠手指。
你无法唤醒一个装睡的人,也不能对一个鸭从良抱有太大希望。
我看了林羡一会,离开拘留所,关于他的那段往事和那几个月如同爱恋般的相处也随之被我抛之脑后。
直到现在。
我带上张冕,开车前往上南区拘留所。
那是一张伪造的通知书,但公章却是真的。拘留所的警察很配合,找来当初通知单在所里的副本存根,原来他并不是因为mài_yín招嫖被拘留,我看着手里的副本,心中突然轻松下来。
“严总,需要我来处理吗?”张冕问我,他指的是用司法手段加重对陈茂森的处罚。
我想了想,还是算了,陈茂森无非是想阻止我和林羡继续来往,避免事态恶化,从当时的大环境来看,这无可厚非。
“严总,”张冕问我,“这位林先生既然没有mài_yín招嫖,那照片又是哪儿来的?”
照片是哪儿来的,那自然是陈茂森伪造的。
“严总,陈先生这是事倍功半。”张冕说。
的确,即便他不下这些功夫,就当是的情况我也不可能和林羡有进一步的可能,那他在担心些什么,问题到底是出在他身上,我身上,还是林羡身上?
我不得其解,直到有一天张冕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张毕业证影印件。
照片中的人青涩稚嫩,留着小平头,对着镜头笑得肆意张扬。
他当时的名字叫魏显。
许多年来,我第一次失控,我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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