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昏昏沉沉地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他是被一通电话吵醒的。
海滩别墅里装着座机,铃声格外响亮。
陆南睡眼惺忪地去抓听筒,懒洋洋地打着哈欠:“哪位?”
电话那头呼啸的风中夹杂着男人爽朗的声音:“南南,猜猜叔叔是谁。”
陆南抓着乱糟糟的头发,有礼貌地回答:“高叔叔。”
高驰一脚踩下刹车,摘下防风镜扔在副驾驶1▲2≡ 3▽d⊙ ☆上:“南南,你爸呢?”
陆南四处瞧了一眼,乖乖地说:“不知道去哪儿了。”
他话音未落陆培就走进了卧室。陆培抱着陆南给了他一个薄荷味儿的吻,还没刮的胡茬戳得陆南有点痒,一边躲一边对着电话听筒使眼色示意陆培他还在打电话。
陆培拿过听筒扣在电话上,把陆南压在身下来了一个擦枪走火的热吻。晨勃的yīn_jīng顶在陆南双腿间,隔着睡衣寻找那个迷人的入口。
“爸爸……嗯……”陆南在他身下急促地喘息着,“为什幺……要挂电话啊……”
“高驰那孙子是纯种黄鼠狼,不闻到腥味才不会没事献殷勤,”陆培沿着陆南的胸口一直亲到会阴和臀缝间,深吸了一口,“嗯,闻到骚味了。”
陆南脸红得快要滴血:“爸爸……别……别碰那里……”
电话铃又响起。陆培拿起听筒放在了陆南的肚子上,扶着自己的yīn_jīng就要插进陆南的xiǎo_xué里。
陆南吓得一动都不敢动,惊恐地睁大眼睛,小声哀求:“爸爸……不要……把听筒放回去……嗯放回去好不好……”硕大的guī_tóu一点点挤进肉穴里,屁股和后腰都又酸又麻。
陆培用口型说:“南南,叫老公。”
陆南含着泪乖乖点头,很小声地说:“嗯……老……嗯啊……老公……”
陆培把听筒扣回了电话机上,yīn_jīng插进了他小妻子的肉穴里。
“嗯啊……老公……”陆南哭着抓紧了身下床单,在难受的酸软中呻吟,“爸爸……嗯啊……老公轻点插……小pì_yǎn好酸……嗯……老公的ròu_bàng太大了……老公……”
“老公的大ròu_bàng不大,怎幺满足骚老婆的小pì_yǎn,”陆培抓着陆南两瓣手感极好的小屁股狠狠揉捏成各种形状,“小pì_yǎn被老公操得满不满,嗯?”
陆南顺从地说出各种淫词浪语:“好满……嗯……老公……骚老婆的小pì_yǎn被老公操得好满……老公好大……要……要装不下了嗯啊……”
陆培抓住陆南纤细白皙的手指亲了一口:“南南乖,趴下让爸爸从后面chā_nǐ。”
陆南神智模糊地被陆培摆成了趴跪的姿势,粗长的yīn_jīng“噗嗤”一声插进了红肿的小肉穴里。陆南呜咽着咬住了枕头。
陆培越进越深,俯身吻着陆南敏感的耳垂:“南南,爸爸要插进你的子宫里了。”
记忆中难受的酸麻还未淡去,陆南下意识地哭泣哀求:“老公……老公不要插子宫……嗯啊……好酸……肚子里太酸了……”
陆培的guī_tóu还是操开了花心嫩肉,狠狠插进了陆南的子宫里。他咬着儿子的耳垂低喃:“南南乖,老公操你一辈子。”
陆南身体像过电一样颤抖了一下,呜咽着射了出来。后穴中的软肉也跟着一阵剧烈的颤抖,夹得陆培差点射出来。
陆培这次没有再折磨陆南。他坚硬粗大的yīn_jīng静静地插在儿子的xiǎo_xué里,耐心地等陆南缓过来。
陆南已经习惯了好潮之后再被迫承受另一种窒息般的快感,这次陆培没有再趁机折磨他,陆南反而有点恍惚。
他此时正侧躺在陆培怀里,屁股里含着男人那根尺寸可怕的大yīn_jīng。可他却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舒适与安宁。
这样一会儿之后,陆南小声说:“爸爸……”话音未落就被陆培打断了,男人蛮横地从后面抱住他:“叫老公。”
陆南乖乖改口:“老公,我……我好了……”
“什幺好了?”陆培揉着陆南的臀肉,暧昧地暗示,“老公听不懂。”
“我……我……”陆南红着脸小声说,“老婆的……骚pì_yǎn……好了……老公可以……可以继续操了……”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陆南脑中轻轻嗡鸣了一声,好像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出现了错位。他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了陆培的妻子,他们正依偎在海滩别墅里度蜜月。
“老婆好乖,”陆培抬起陆南一条腿,缓缓抽出,再慢慢插进去,“奖励乖老婆吃大ròu_bàng好不好?”
陆南被顶得五脏六腑都快移了位,一会儿叫老公一会儿叫爸爸地胡乱抽泣着。
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落在肌肤上,不远处是蔚蓝的大海和金色的沙滩。陆南想:度蜜月就该是这样吧,大海旁的房子,两个人。腻在有落地窗的卧室里无休止地做爱,睡觉,吃饭。
可是一辆加长的商务车像这边驶来,停在了门外。
陆南恍惚觉得车牌号有些眼熟。还没等他想起在哪里看到过,司机就下车拉开了车门,一个头发雪白却仍然精神抖擞的老人从车上下来,脸色阴沉如锅底。
陆南吓得一哆嗦:“爸……爸爸……”
陆培漫不经心地捏他的脸:“怎幺了。”
陆南说:“爷爷来了。”
陆昆仑的助理拿出钥匙打开了门,老爷子一步一步震天响 ,差点把地板踩出坑。老爷子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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