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课是军事规划作战模拟,教室地点转到了大型的机甲器械教室里,同学们被分成几个小组作业,每组有一位授课教授进行针对性的指导。源真嗣在喝了那杯液体之后一直提心吊胆,走去机甲大教室的半路上,他的身形突然一晃,腿软得几乎跪地。旁边同行的同学眼疾手快地撑住了他:“......真嗣!你没事儿吧?”
源真嗣当然无法说明自己出了什幺状况,他走到半路时那液体的药性开始发作了,小腹深处像是被什幺毒虫用肉刺蛰了一下,从肉穴深处荡开一阵不可言说抓心挠肺的奇痒,十分渴望有什幺东西能狠狠捣进去抓搔一下。那个被男人肏熟的sāo_xué又开始吐露着淫露,而且因为奇痒而导致整个肉穴都在收绞着,很快就让他难受得走不动路了。不得已之下,只能由身旁的同学架着他,一脚深一脚浅地到达了教室。
这次小组作业的指导老师是一个平日里对他欣赏有加的教授,为人比较亲和,好几次课下源真嗣都和他一起探讨过专业相关的学术和实战问题。教授看到他气息粗重眉头紧锁,一幅相当不适的样子,便好意地劝他回去休息。
但是他的身旁好像埋藏了摄像头,几乎是话音一落的下一秒,源真嗣就感觉到裤袋里的终端在震动。他敏感地掏出来查看,赫然是:“不准走,否则我要和教授“打小报告”咯。”
这样无耻下流的威胁简直气得人愤懑无比,但也成功制止住了源真嗣想要落荒而逃的念头。他推拒了教授的照顾,执意坚持留了下来,但看他状态不佳,教授特别允许他可以不参与此次实操,可以上机在一旁进行观摩。
所有人都进入机舱内部后,带上头盔进行了精神波的连接,身体的意识被拉远后,五感都变得轻飘飘的,他处于全息位面的身体几乎感觉不到真实ròu_tǐ所能体会到的折磨。可是显然有人不想令他好过,还没等他舒服多久,自己的精神波连接就被迫切断了,意识重归沉重的身体。他摘下头盔,发现自己那架设备的电源不知何时被人从外部强行破坏保护层阻断了,而另外几位都还安然无恙地躺在机舱内部,大部分意识仍然留在全息位面里,真实的身体无知无觉。
他又重新回归到了自己被药物折磨下脆弱难耐的身体里,源真嗣只觉得下体的yīn_dào就像烧起来了一般灼热,粘稠的液体充盈着内部,正汹涌地向外奔流,敏感充血的黏膜开始急促地一开一合,似乎迫不及待想要吞吐什幺。圆臀深处夹着的馒头sāo_xué和肉线都湿淋淋一片,被人掌掴过了一般肿了一圈,yīn_dì已经藏不下,硬鼓鼓地整个探出头来了。自己只要轻轻夹腿,yīn_bù就升腾起一番妙不可言的感觉,让他忍不住一再把腿夹得更紧,让肥厚的肉瓣挤压着花蒂,带起荡漾的爽感缓解饥痒之意。
“sāo_huò,这就浪得不行了。不准自己拿手摸,要是痒得受不了,只允许用别人的手止痒。”然而整个教室里,唯有主控台上的教授没有躺在密闭保护的机舱内,他作为指导者不需要操控机甲,仅连着外部头盔登陆全息平台进行旁观和指导,他的账号可以切换不同视角观看到学生们的作战情况。
源真嗣努力克制着自己,奈何穴肉里越来越痒,好似马上要烧起来似的,排出来的yín_shuǐ已然浸湿半条内裤了,肉阜像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滑湿。他的手才情不自禁地摸上胯部,口袋里的终端又开始震动了。
“想成为全帝国的丑闻是吗?说了不准自己摸,受不了的话,让教授帮你揉揉。”
源真嗣的精神状态开始有些浑浑噩噩的了,他服下的药物配方里混合了几种新型的迷幻毒品,效果对第一次服用的人非常强烈,燎原的情欲操控得他不能自拔。听着那冰冷恶意的指令,源真嗣朝着目标走去。
这个教授是个和善儒雅的中年男人,曾经就任过星际战争的指挥官,但因为受伤的原因前几年从前线退了下来,后来以高薪和优渥的待遇聘到了艾斯兰。他的手掌上有薄薄的茧,还有几条显眼的刀伤,掌心经历过战争的洗礼,比普通人更为粗糙。
源真嗣颤抖地拉着那只手,在沉重冷酷的威胁下,面无血色,几乎沦丧尊严地将那大掌贴到胯下的嫩肉间。那一秒他全身的血液都要冲到头顶,背德的复杂快感让他战栗。手掌被强硬地按在腿间,包裹淫肉的那一秒,源真嗣差点要呜咽出身,全身像过电一般痉挛着。肥鼓鼓如同栗子一样的花蒂轻而易举就蹭到那掌纹,激动得带动整个花穴都抽了抽。被药物浸淫后的快感冲体而下,让源真嗣仿佛着魔了一般就用两条饱满的大腿紧紧地夹着那只厚实的大掌,贴着它摆臀前后搓弄着自己柔嫩的yīn_fù,腥热的骚水涂满了浑然不知的男人一手掌。
“唔......嗯.....呃......唔......啊..123d* █ ◥i♀▽.o □rg......”
他因为紧张而不知轻重地抓着男人的手按压着,整个软乎乎的sāo_xué就在这不受控制的压力下频频被搓揉得几度变形,花蒂快要磨得涨破了。教授的袖口正好挽起到肘部,露出大半截肌理光滑、结实有力的小臂,源真嗣因为动作过大,好几次都从手掌滑开,后来干脆坐在那截小臂上屁股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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