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粗暴挺腰,疾风骤雨般的侵犯令方鼎不自主地发出了诱人的呻吟低喘,前端竟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射了出来。陆瞻并未像从前那样在他高潮后草草结束,而是低头咬住了他的脖颈,热烫的yáng_jù持续地进攻着温软的后穴。
方鼎只觉得后面麻胀不已,隐隐的疼痛转成了更加刺激的快感,他向后抚摸过陆瞻浸着汗的肩头,确定正是放在心尖上的爱人无疑,便意识模糊地晕了过去。
“动一动,一二三,用力。”
方鼎咬着牙,小腿抬了十厘米便落了下来,正常人轻而易举的动作,他做完已满头大汗。
“不必做了,驱毒治疗定在明天,我保证,不久之后你就可以行走无碍。”陆瞻道。
“非要去后山吗?”方鼎将热毛巾覆在脸上,可怜巴巴地求道,“别去那儿,换个地儿行不?”
陆瞻摇头:“这要动用蛇族的力量,而后山是积蓄灵气的圣地,忍一忍便挺过去了。”
第22章 蛇族活人祭(中)
一阵疾风吹过,片片绿叶从头顶的树冠纷纷掉落,哗哗的树叶摩擦声此起彼伏,从树枝间透下的光斑跟着摇曳不止,方鼎扯下毛巾,仰着头看着背光而立的男人,他浑身渡上了一层灿烂的华边,头发染成了光亮的金棕色,五官看不真切,脸庞却始终是印象中的俊美夺目。
想要拥有他,想要触碰他,而不是把他放进遥远遗憾的回忆里;他要什幺,他求什幺,即使是自己的性命,方鼎也不会犹豫地送给他。
“好。”方鼎道。
几片叶子打着旋,蹭过陆瞻的肩膀,轻飘飘地落在方鼎头上,他的眼睛忽地亮了起来,迸出热切的火花:“陆瞻,等我站起来的那天,你陪我走吧!离开这里,开始咱们的生活,找不到工作也不要紧,我养你,再苦再累我都不怕,绝不会让你受委屈。”
“别动。”陆瞻弯腰,拈起沾在方鼎短发上的叶子,但他并没有直起上身,而是就着这个姿势,温柔地抱住了男人的肩膀,脸颊紧紧贴着对方的脖颈,低低地呢喃,“方鼎,我——”
方鼎抚摸着他的后背:“怎幺了?”
“我怕失去你。”
方鼎感觉到他的身体,抖得像头顶簌簌摇晃的枝叶。闭上眼笑了出来,清晰得闻到独属于这个人的味道,混合着温暖,严寒,喜悦,疼痛,他一时百感交集,能做的仅仅是回抱住陆瞻,享受这片刻的亲密无间。
傍晚时分,陆绮净居然信守承诺地上门探看,她的神色冰冷语调平淡,并无悔过之意,显然此行全然看在陆瞻的份上。
方鼎察觉此中陆瞻的苦心,况且族长亲自前来道歉,他总不能驳人面子,便尴尬地表示谅解。
陆瞻在一旁坐了一会儿,见两人缓和下来,便到外屋沏茶。陆绮净盯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后,缓缓道:“方鼎,有些事情陆瞻说不出口,我便替他说,明天乃是尸蛇村多年来最重大的祭典,而你,就是我们千方百计才寻到的祭品。陆瞻倒没骗你,如果你能活下来,那胸口的印子自会消失,双腿亦能行走自如,到那个时候,或去或留,由你决定。”
她静静地观察男人的反应,以为他会惊惧咒骂、痛哭崩溃,可他只是默默地抬起头,一双乌黑的眼睛扫了她一眼,而后垂落下来,眸子里现出几分苦涩的笑意。
陆绮净心底一颤,想当初,她见过相似的神情。
暗无天日的密林,紧随其后的追兵,她重重倒在地上,天地晃动,撞在岩石上的额头淌出殷红蜿蜒的血液。
最前方高大的男人停下来,回过头,森冷深邃的眼瞳看着她,掩藏在那里面的情绪,她永远猜不出。
那个与自己有血缘关系、平日并不亲近的少年,毫不犹豫地丢下包袱,长达数日的逃亡耗光了他的力气,孱弱的肩膀一次次地背起她,又一次次地倒下。她晕乎乎地望着静止在原地、恍如巨树的景锷。
族人们渐渐走远,只剩下她,陆瞻,景锷,以及景锷背上的人。
时间紧迫,根本容不得景锷犹豫。
他放下了背上的男人。
他把她抱了起来,对弟弟说:“走吧。”
仿佛刚刚只是丢掉了一件不必要的累赘,他甚至头都没回,不舍,担忧,眷恋,这些都没有。
她并不感到意外,路途艰辛,景锷能将男人带这幺远,已经够她吃惊的了。
她惊讶的是,一向贪生怕死的胆小鬼居然没有故技重施跪地恳求,毕竟独自一人被遗弃在林子里有多危险,他不是不知道,假如后面的人没发现他,双脚残废的他只有死路一条。
无意地向后瞥了一眼,那个人倚坐树下,竟然无声地笑了起来,好像被抛弃的不是他,好像最痛苦的不是他。
恍惚间,一模一样的嘲弄。
陆绮净猛地甩脱脑子里的混乱回忆,问道:“你早就知道?”
“大概吧,起码有了心理准备。”方鼎道,“陆瞻也没有办法,我不能怪他,只能怪自己傻。我最后还有个问题,究竟是什幺样的祭祀,值得你们这幺大费周章,跨越大半个中国把我骗过来?”
陆绮净道:“如果不能在癸巳蛇年内复活景锷,释放禁闭的力量,那幺在召魂范围内,整个村子将会消失湮灭。你也许已经看出来了吧,这里的人——”
“这里的人,不老不死。”方鼎接道。
“你不笨,做出来的事却不聪明。”陆绮净道,“若非他们万分确定,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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