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别说测瞳孔了。
“沈哥?沈哥。”张宇初叫他。
哪知沈言初听见之后闭着眼睛皱着眉头,十分不高兴的大声道:“别叫沈哥!真难听!”公司同事才这么称呼他。
张宇初想了想,改口说,开锁。”
沈言初听见他这么叫,紧皱的眉头这才舒展了,摇摇晃晃的走到智能锁面前,自己拿手撑了撑眼皮,然后——
吧唧一口亲到了锁上。
张宇初赶紧把他拉过来,发现沈言初正摇头晃脑的哼着小调,张宇初仔细一听:不开不开就不开,妈妈没回来,谁来也不开……
张宇初哭笑不得的听着他唱‘小兔子乖乖’,正在考虑要不要把他带回自己家的时候,门那边忽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他抬头一看,沈母正拿着把手电朝这边走过来,看着喝的烂醉的沈言初,心疼的说:“赶紧进屋吧,哎呀,可算是回来了,这孩子,怎么喝成这样了。”
“言…沈哥他今儿一高兴就喝多了,阿姨您别担心。”张宇初说。
沈母这才注意到儿子身边的男人,刚在外面黑漆漆的也没看清楚,这进屋凑着灯一看,半是激动半是犹豫是说:“你是……小宇?”
张宇初点了点头,说:“阿姨,是我。”
听到肯定,沈母笑着说:“前两天还听小言说碰见你了,哎呀,没想到小宇都长成一个大小伙子了。”
“小宇啊,今天这么晚了你也别回去了,就睡在这儿吧,我先去拿两套换洗的衣服,一会儿洗个澡就赶紧睡吧。”
“行,那就麻烦阿姨了。”张宇初说着,扶着沈言初把他放到沙发上,看着沈言初靠在沙发上又像是睡着了,张宇初起身想去倒杯水喝,不料刚一动,沈言初就拉着他的衣角身边咕哝了一声,张宇初以为他要说什么,就将耳朵凑到他嘴边。
“嗝……呕……”
“……”
沈母找了两套睡衣,边下楼边想对张宇初说这衣服他穿着可能有点小,就见着自家儿子趴在沙发上,吐的张宇初满身满脸全是呕吐物。
“哎呦!这死孩子!怎么吐了你一身呐!”说着又招呼来人,“老王!老王!快来,扶着小言先上去。”
而后又一脸歉意的对张宇初说:“小宇啊,你先去洗个澡吧,换洗衣服你先拿着,我上楼去看看那个小祖宗。”
张宇初接过衣服,捏着鼻子洗澡去了。
来来回回洗了三遍,张宇初才穿了衣服出去了,一进卧室,就见沈言初没穿衣服大喇喇的躺在床上,沈母则是拿着毛巾仔细的给他擦着身子,沈母倒是没什么,反而是张宇初看着眼前细皮嫩肉,细腰长腿的人‘腾’的一下脸就红了。
沈母见张宇初出来了,说:“小宇,左拐第三间第四间都是客房,你随便挑一个就成,要是想睡在这屋也行,反正小言的床大,多一个人也没什么事儿。”说完拧了拧手里的毛巾,端着盆就出去了。
虽说是夏天,但屋里开着空调,他又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张宇初怕他着凉,于是上前给他盖好了被子,临走前张宇初看着他清俊的脸,在车里的那种燥热感又回来了,鬼使神差的吻了一下他冰凉的额头,沈言初嘤咛了一声,眼看着就要醒,张宇初连忙弹开,慌慌张张的就要往外走,没想到沈言初只是翻了个身,嘴里重复念叨着:“小宇……对不起对不起……”
张宇初一愣,原本迈出去的半只脚又收了回来,明知道他不会回答,苦笑着问道:“对不起?当年走的时候,你有想过我吗?”
☆、隐
第二天沈言初是被憋醒的,沈言初上了个厕所回来看表才七点不到,本打算睡个回笼觉,可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头疼、肩疼、宿醉之后的恶果及时的在他身上体现出来。
在沈言初在楼上纠结到底要不到下去吃早饭这个问题时,楼下客厅的张宇初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个灰背白底的小木头匣子来回把玩着。
‘还以为丢了呢。’张宇初心想。当年沈言初不告而别,他足足在沈家门外等了一天,天寒地冻的,他浑身都凉透了,张母找过来告诉他沈言初早就搬走了,可他仍站在门前固执的不肯走,总感觉下一秒就会开门笑眯眯的冲他伸出手。最后还是被他爹硬生生的扛回去的。回去以后他气的把沈言初送他的小木头匣子给摔了,里面藏的亮闪闪的小卡子小项链掉了一地,后来因为舍不得,他又哭着把东西一样一样的收起来。搬家的时候东西又杂又多,张宇初发现匣子丢了以后郁闷了好一阵,没想到今天竟然在这儿看见了。
沈言初趿拉着鞋子嘴里叼了个苹果正懒洋洋的下楼。余光一瞥发现坐在沙发上的张宇初,手里好像正拿着什么东西,于是又一瞥,看清是什么东西以后,他惊讶的张了一下嘴,苹果一个没咬住,咕噜咕噜的顺着楼梯就滚下去了,张宇初听到声音往上一看,笑着打招呼:“早。”
“早…”
沈言初略僵硬的坐在沙发上,问:“我妈呢?”
“阿姨出去买菜了,我今天上午没课,阿姨说中午让我留在这儿吃饭。”张宇初回答,手中还拿着那个匣子,丝毫没有放下的意思。
“哦”
“我以为丢了,没想到在你这儿。”张宇初主动说。
“嗯…捡的。”
捡的?在哪儿捡的?难道…你去找过我吗?张宇初眼睛一亮,满肚子疑问,可在看见沈言初略带尴尬的神色时,他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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