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高潮被打断而异常恼火的黑发男人加快了手上套弄的速度,试图把他的情人重新拖回yù_wàng的旋涡。
他几乎就要成功了,如果杰森的最后一缕理智在飘走前没有挤出耸人听闻的一句话——
“他们……好像在劫机!”
艾德里安的身体剧烈颤动了一下,把灼热的jīng_yè射在了金发情人的体内,懊恼地咒骂了一声:“见鬼!这些该死的恐怖分子!”
杰森在他shè_jīng的同时释放在他手上,喘息未定地说:“他们好像有武器,正在朝这里过来,怎么办?”
艾德里安扯过旁边的卫生纸擦拭两人身上的jīng_yè,“先穿好衣服,否则我无法保证在其他男人看到你的luǒ_tǐ时保持冷静,就算他们手上端着ak-74。”
洗手间的门被重重拽了一下。“里面有人!”一个男人的声音叫道,随后门锁在轰响中爆出了一团火星。
被黑洞洞的枪口对准的瞬间,杰森条件反射地高举双手。
“别开枪!”他紧张地叫道,“我身上没有武器,也不会试图反抗,你看,我只想保住小命,绝不会妨碍到你们。相信我,我是个安全品!”
持枪的男人愣了一下。显然他并没有料到会撞见如此戏剧性的一幕——狭小的洗手间里挤着两个男人,看上去年轻英俊、衣裳不整。
空气中浮动着性事后浓郁的麝香味,类似某种刺激肾上腺素分泌的香水。他吸了口气,朝面前这个俊美到像奢侈品的金发帅哥露出了嘲弄而玩味的表情:“抱歉打扰了好事,两只热情的小鸟儿,恐怕你们得冷却一阵子。”他摆了摆枪口,示意他们双手抱在脑后走出洗手间。
走道上躺着几个不省人事的机组安保人员,身上的配枪被掠夺一空。一群瑟瑟发抖的乘客正被迫保持安静,当枪口从他们头上威胁式地晃过之后,空气中漂浮着女人们惊吓过度的颤音,间或一两声抑制不住的呜咽。
不包括进入驾驶舱的,机舱里的劫机者共有三人,手持枪械,身形彪悍。其中两个是年轻的俄罗斯人,强壮得像一对北极熊。另一个是四十岁左右的混血儿,大概在白种中糅合了中东或是西亚一带的血统,他有着浅棕色的皮肤、轮廓分明的脸和黑色深邃的眼睛,就算从最苛刻的角度看,也毫无疑问是个富有魅力的男人。
这个看上去像是头目的家伙抬了抬下巴,旁边那个大个子冲上来,反剪住他们的双手迅速搜查一通,然后把他们整个拎起来扔在座位上。
杰森叫了一声,捂着肚子开始抱怨:“噢,我的肋骨要被扶手撞断了,他们可真粗暴!同样是犯罪,跟那些只需要通过按几下键盘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偷走半个银行的高智商罪犯比起来,这些只知道傻乎乎地拿把手枪对着空姐胸部的恐怖分子真是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艾德里安低声说:“有时你该学会把嘴巴闭紧点,杰森,虽然这对你来说相当困难。别试图激怒手上有枪的亡命之徒。”
“可是你不认为作为人质的下场也安全不到哪里去吗?或许我们该想点办法——”
未出口的话立刻被截断了,黑发男人用一种异常严厉的语气说:“别、做任何危险的事!杰森,别轻举妄动,如果你不想看到我在参加完你的葬礼后另找合租者的话。”
杰森瞪大了那双漂亮的冻绿色眼睛,恶狠狠地冲他咆哮起来:“什么?你说让某个混蛋小子住进我的房间,玩我的psp,喝我冰箱里的啤酒,跟我的男朋友滚床单?你他妈的想都别想!就算我死了变成鬼魂也要捍卫领土主权!”
像被人在尾巴上狠踩了一脚的苏格兰牧羊犬,陷入激动情绪中的金发帅哥似乎没有意识到他的声量已经远远超过窃窃私语的范畴,成功地吸引了周围无数道目光。
刚才把他们丢进座位的俄罗斯大个子两步跨过来,怒喝道:“他妈的给我闭紧嘴!”说着扬起右手,似乎想用枪柄在那头明媚的金发上狠狠来那么一下。
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腕,那个混血的男人微笑道:“别这么粗鲁,鲨鱼,我们又不是恐怖分子,应该更文明,更有品味些。”
他微俯下身,细心地拍了拍杰森衣领上被揪出来的褶子:“嘘,安静点,小伙子,我现在还不想对你动粗。你们对我来说很重要,知道吗,你们每一个人,就是一叠十万美元的钞票。你们国家很有钱,据说还很讲人权,那就让我们看看,它会不会为了本国公民慷慨解囊。”
杰森露出了惊讶的神情:“你疯了吗,你要向联邦政府勒索1500万美元?哦得了吧,它投在我们身上的社会保障金连这的十分之一都不到,相信我,美国政府比你想象中的还要一毛不拔。”
他用同情的目光看着面前持枪的恐怖分子头目,真诚地说:“我还以为你打算劫机飞往阿富汗或是巴基斯坦呢,如果是这样,我不介意这次的天堂岛之旅泡汤。我能理解你们的难处,真的,自从911以后,联邦政府总是把所有破事都栽在你们头上,换谁都会窝火的……”
持枪的手指抽搐了一下,淡青的血管在额际突突跳动起来。这家伙是个搞不清状况的白痴吗?偏偏每句话里都隐隐透着股讽刺味儿,实在让人想用什么东西——拳头,或者干脆用子弹——堵住那张滔滔不绝的嘴。
杰森正说到兴头上,冷不防被一管冰冷的枪筒塞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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