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知皇帝圈着他说是为了安全,其实不过是想用他做筹码牵制陈行德。但能被人当做筹码也是好事,至少有用的筹码不会被太快推下赌桌。
贺兰雁待在家里无聊,总想上山跑马,痛痛快快野个几天。但身体添了些娇贵的不适,逼得他只能按捺狂躁,每日只吃些奇酸无比的山楂解闷。
贺兰将军府门前便有一条熙熙攘攘街市,山楂十分爽口,然而自从陈行德把小贩都换成了暗卫,贺兰雁便嫌弃他们不会挑果子,尝了一口就啐了。哲别对此也无计可施,直到西域行商再度进京,带了不少草原里的沙果,贺兰雁欢喜,便亲自起身去见他。
西域商人就在街市上一处当铺里落脚,门前还有个馄饨摊子。贺兰雁披了斗篷,捡了陈行德的眼线交班时前去会他,他正在摊子上大吃特吃,一手握着猪肘子啃得见骨不见皮,一手舀起馄饨就着沸腾热汤直接吞下喉咙。
贺兰雁屏气在他身旁坐了,一坐下就闻到他身上一股羊膻和土腥混合的血味,当即脸色发白,从怀里掏出檀香香囊护住口鼻,才瓮翁地道:“我也和你们西域人打了不少仗,连晒成脓的死人都没有你这么臭的!”
“来的路上有人伏击,在下差点两条胳膊都要交代了,沙子里打个滚就算洗澡咯,你不要见怪。”金国藩王阿胡尔毫无诚意地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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