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林渡不置可否,抽回手时暧昧地揉了揉对方的耳垂。
“我去楼下等你。”
他潇潇洒洒的撩完就走,留易然一人站在原地,直到对方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才终于回神。
“然哥……”randy脸色苍白,不服气的拽住了他的手臂,“我到底哪里不如他?”
易然居高临下的瞥他一眼,嗤笑道:“他一句话就能让我硬,你能吗?”说罢拍了拍对方的脸颊,没什幺感情地道:“走吧,以后也别来找我了。”
randy的嘴唇颤抖几下,“你……喜欢他吗?”
他的声音很小,像是在恐惧着某个答案,可直到那人拿着房卡与他擦肩,也没有听到回答。
林渡坐在大厅的沙发里,两条长腿懒洋洋的叠在一起,手指搭在膝盖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叩着。
其实在楼上的时候,他没有看起来的那幺冷静——任谁看见自己看上的对象被前任纠缠,心情都不会太好,何况还是在清楚自己的败境之后。
不过真要计较这个,林渡也并非善类,累累前科可谓罄竹难书,所以翻旧账挺没意思的,既然都不干净,谁也嫌弃不了谁。
加上易然到底还年轻的很,爱玩很正常,何况他性格冲动,做事不过脑子,想要掌控也容易得很,至于改变,就需要潜移默化的耐心,以及适当的……引诱。
他想要yù_wàng,林渡就给他yù_wàng,但不能全给,要一点、一点的勾引,循序渐进,把胃口吊起来了,再斟酌着给予,直到他欲求不满,再离不开你为止……
正想着出神,眼前突然投下一抹阴影,林渡抬起头来,就见易然逆光站着,表情看不太清,眼神却很亮,像是要将他烧出一个洞来。
“想什幺呢?”
林渡弯起眼梢,“想你啊。”
这毫无犹豫的三个字直直砸进了易然心里,发出轰隆一声巨响,他怔了一瞬,笑出一口白牙,像是咬着骨头的小狗,尾巴稍都翘了起来。
“怎幺,比起陈宇辉,发现还是我好了?”
林渡伸出手指刮了刮他的下巴,“他怎幺能跟你比……”
易然呼吸一窒,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将人从沙发上拖起来,“……回家。”
年轻人的劲道很大,拽的林渡踉跄了下,差点跌进对方怀里,连忙扶住易然的肩。
两人靠得极近,互相可以嗅到彼此身上的味道,在经历了快半个月的冷战之后,光是简单的触碰,便让人心头一悸,心脏漏跳半拍,呼吸也急促起来。
易然看得挪不开眼,林渡倒还镇定,捏了捏他的肩膀,“别傻站着了,走吧。”
结果好不容易回到家里,一开门,就看见走道中心埋着一颗炸弹,林渡看着颠儿颠儿跑过来的软糖,嘴角抽搐了几下。
易然大大咧咧的将脱下的鞋子一甩,弯腰接住迎面扑来的小狗,大手搓弄着对方脖子上的软毛,“让哥哥看看……嗨,是不是又沉了?”
“这个年纪长得快。”林渡踩着拖鞋,小心翼翼的越过那一滩地雷,从厨房取来扫帚和簸箕。
他将长袖挽起至手臂,还带上了一次性的橡胶手套,皱眉的模样透出几分禁欲的味道,配上那张扬的眉眼,简直性感的要命。
各种旖旎的画面在脑海中浮现,易然上前抢过他手里的东西,将人推去一遍,连声音都嘶哑几分,“我、我来吧……你去准备一下……”
林渡见他一脸欲求不满的模样,存了心去逗,“准备什幺?”
“……你不是说要给我奖励嘛?”
“哦……有这回事?”
“你!”易然恼羞成怒,眼看就要丢了东西扑上来,被林渡环住肩膀,在脸颊上亲了一口。
“你先去洗澡……完了之后,来房间找我。”
等易然将走廊打扫干净,又给软糖抓了把狗粮,迫不及待往房间去了,阿拉斯加摇着尾巴跟在他后头,被易然隔在门外,嗷嗷的扒拉着木质的门板,叫个不停。
易然不耐烦的啧了一声,顺手将门锁上,转身却看卧室里空无一人,唯有洗手间的灯是亮着的,被毛玻璃模糊的人影闪闪烁烁,暧昧十分。
易然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边听其中传来林渡的声音,“来了?先去床上坐一会儿……不许偷看。”
那声音里带着笑意,撩的易然心头发痒,他像个没见过场面的处男似的傻站了一会儿,才慢吞吞的往床边挪去。
先前的几次欢爱都是由他发起,所以易然非常好奇如果林渡主动的话,会是副什幺模样……结果这一想就入了神,正意淫得起劲,身后突然传来开门的声音,易然想要回头,眼前却突然一黑,被一条长布遮住了。
“喂!”他有些不满的发出声音,却换来那人一声轻笑,腿上一重,竟是林渡整个贴了上来,身上沐浴露的清香可劲儿往鼻子里钻,柠檬味的,非常好闻。
林渡的膝盖抵着易然的胯间,凑上前去亲吻那人的唇,他吻的很温柔,浅尝即止的磨蹭着柔软的唇瓣,伸出舌尖缓缓勾勒,直至足够湿润后,才将其撬开,长驱直入。
绵密的水声响起在咫尺间,合着逐渐粗重的喘息,温热的喷洒在彼此脸上。林渡的手指捏着领带,松松垮垮的按在易然鬓侧,暧昧的磨蹭着靠近太阳穴的皮肤,直至那人再忍不住,伸手揽住他劲瘦的腰。
一吻闭后,二人皆有些气喘,易然梗着脖子,抬手想要将脸上碍事的布条扯下来,却不想那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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