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喘也喘得虚浮,底下早先已经被弄了两次,他喘一会儿就口干,劲像在气息里流失尽了。
“不要,不要弄了...”
手指被牵着往底下那个已经蔫蔫的小ròu_dòng里戳的时候,符旗喘得发急,好不容易急了这句话出来。
“不弄,”徐祁舟扣着他的指节,用符旗自己的两根手指浅浅地往里送,“就摸一会。”
符旗听不出来这“摸一会儿”是不是能当真,徐祁舟头低下来,从他的耳朵一路往下亲,越亲越让符旗对那句“摸一会儿”没底,他的唇又干又烫,吻越来越乱。
窗户上贴着一层刚降临的夜晚,里面的光出不去,拉了一半的窗帘安静地杵在墙边,像个见死不救的老仆。
符旗是躲无可躲了,腿偶尔抽搐一下,又在凌乱的喘叫里软软地盘折回地毯上。徐祁舟说摸一会就只是摸,摸了个彻底却不让人痛快,肉道里戳着符旗的两根手指,不深,被他抽出来一点又再往里推,挤着黏黏的水沾在两人的指根上。
背靠着亲得累,他又将符旗转过来,符旗的手指被拿出来,他以为摸完了的时候,徐祁舟又来脱他裤子,急眼也没用,徐祁舟哄着他,说就看看,看看那个地方。
符旗脸上烫得厉害,他去拍徐祁舟扯他裤子的手,两个人湿乎乎的手指头碰到一起,他又羞得无言了。
这个卧室从他们chū_yè的那晚开始就变得荒唐,他们没法好好坐在地毯上说话,沙发也不行,床就更糟糕,他们和秘密一起被关进了这个潘多拉盒子里。
这个盒子里全是qíng_sè,他是发生过的片段,他是现在不知道放哪好的湿湿手指。他的腰靠在矮木茶几上,和徐祁舟面对面,他过来吻自己,亲自己滚烫的脸,最后叼住了愣愣悬在空中的湿手指。符旗短促地“啊”了一声,被含住的脏手指和被脱下来的内外裤让他“啊”地甚为可怜。
徐祁舟圈着他的腰,将他从地毯上挪坐到自己的腿上,符旗的“啊”变成了哼哼,听着还是可怜,虽然徐祁舟放过了他的手指。
但他开始盯着那个地方看。
一边看,一边用手从符旗还留着牙印和掐痕的大腿根往光溜溜的双阴摸,摸那根软肉虫,摸底下有点湿的阴瓣。符旗去捂他的眼睛,徐祁舟就在看不见的境况下往他胸前亲,逮着一层薄衣服底下的rǔ_jiān就咬,那个地方本来就在早先的xìng_ài里受了皮肉伤,哪里禁得住再咬。符旗吃痛得要哭不哭,他一放下手就给笑着的徐祁舟一巴掌,斜斜地打在他下巴上。打完就被徐祁舟抓住了手,拉他去解自己的裤链。
符旗的手握成了一个松垮垮的拳头:“疼!”
他的声音飘乎乎的,手腕被徐祁舟握着,蜷着的指节贴在他裤子底下鼓起来的东西上。
徐祁舟另一只手撩起他的衣服,安抚性地在那两个又红又肿的rǔ_tóu上挨个亲了亲,又落下手去揉符旗的头发,搂他的脖子,亲他的嘴。
温温柔柔地亲完了,说得话却脏得很。
“这下不疼了,”他舔着符旗流在唇角的口水,“旗子帮哥哥夹一会儿,好不好。”
符旗的声音更飘了,脸红得像烧坏了的暖光灯:“累!”
徐祁舟搂着他跟他咬耳朵:“累不着,就夹着让哥哥蹭蹭,嗯?”
性成了他们过家家的游戏,明明只有两个人还要窃窃私语。
符旗喉咙里的句子都在嘴里黏糊着吐不出来,握着的手在徐祁舟的裤裆上贴了一会儿慢慢松开来,开始拉他裤链的时候才结结巴巴地,皱着脸,话还是飘乎:“真不要再那个...”
徐祁舟不回话,拉着符旗给他拉裤链,再将那根半硬的东西掏出来,他腾出来的那只手圈着符旗的屁股,拢着他,哄着他,叫他把腿再张开点,叫他自己扶着哥哥的东西,用yīn_chún夹着磨。
“光是硬得疼,不那个。”徐祁舟亲他,看着他满脸又是红又是汗,底下那根东西直直地竖着,是真硬得发疼。
符旗在这种时候永远是个软耳朵根,亏就亏在他什幺都不懂,却总当这个亦兄亦友的徐祁舟说什幺都对,尤其是关于性,徐祁舟给了他大错特错的启蒙,教他只讲义气的爱欲,这一切被掩耳盗铃成玩闹,兄弟没玩够,当然还得陪着。符旗扶着徐祁舟的ròu_gùn,踮着脚板,像哺乳的器官长在两腿之间,湿乎乎的yīn_chún挤出汁来,抖抖索索地上下靠着那根硬挺蹭,喂给guī_tóu屄水和阴肉,他的手和屄缝一前一后,包着徐祁舟的yīn_jīng,将它嵌死在软软的肉里,嫣红又湿暖的屄洞嘬在囊根处,他蹭了几次,脚撑不住,落下来,蹲着深深呼吸,眼眶泛着红。徐祁舟的手勒在他腰上,勒得死紧。
符旗垂着头看两个人紧紧贴着的性器,快要哭出来似地:“你,你别硬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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