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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老师家的游戏室内
“哒!”
皮靴踏在地上的声音。
“哒”
又是一声,声音的主人不急不缓的又走了一步。
“哒”
………
昏暗的游戏室里只有中间的暖光灯在发亮,像是被打了光的舞台,有着吸引台下观众的表演。
唐冀踏着中筒皮靴,黑色的裤子贴在腿上塞进靴子里,上身穿着军绿色的军装外衣,一条黑色的宽皮带卡在腰间。
他一步步从门口走到房间中间的光源处,但停在了光暗交接的边缘,那里放着一把实木的扶手椅,坐上去,靠在椅背上,一只腿叠在另一只上,双肘搭上扶手,双手交叉,微笑着看着眼前“舞台”上的景色。
一张刑床摆在灯光下,黑色的皮革床面上固定着一套反着光泽的不锈钢金属拘束架。全身赤裸的奴隶四肢都卡进有着一圈一圈圆环的“l”型架子里,像是四个护臂,直接卡到腋下和腿根,前臂和小腿贴着床面摆成了犬形,腹部裹上束腰也被架起来限制着腰的扭动。
唯一可以活动的头部被带上了眼罩,嘴巴被塞子状的口塞堵住直接和眼罩一起扣在脑后挣脱不开。一细一粗的两根黑色软管分别从性器顶端和臀缝伸出,各连接着300的水袋。水袋挂在从天花板吊下来的吊环上,像输液一样,水袋里的液体一滴一滴的输送着,只不过性器里的慢,gāng_mén里的快。
“嗒、嗒、嗒”
地上放着一个节拍器,是按照一秒一下的速度。唐冀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的奴隶,控制着呼吸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在这样重度的拘束下奴隶的身体只能微微抖动,头部开始还会忍受不住的摇晃,“呜呜”的发出挣扎的呻吟,但接近十分钟的放置后,已经低垂在那里,汗水从额头上一点点滴在身下的床面上。
终于,节拍器到了规定的时间停止了摆动。而行床上的“犯人”丝毫没有什幺反应,似乎已经接近意识模糊了。唐冀在节拍器停止之后从椅子上起身,开始走进“舞台”范围,拿起刑床上摆好的道具——针轮。
带着手套的手抚上林风背部因为姿势凸起的蝴蝶骨,手下的身体这才像触电一样猛地颤了一下。
“呜呜!”
林风在受到触摸之后的反应有些剧烈。但那只手收了回去,不再给予任何触碰。就在林风绝望的认为自己又要进入无边的地狱的时候,尾骨突然有了被针扎一样的刺痛,接着就被针一下下的点在尾骨上。
林风像是被打开了什幺开关一样,身体想极力的挣扎可是经过拘束器具的过滤只剩下手指脚趾的蜷缩。针轮已经滑进了臀缝,唐冀像是冷酷的执刀师,保持的一个力度,稳稳地从臀缝左边的嫩肉滑过直至会阴,又从会阴向上滑过右边。
林风的呻吟声已经控制不住的从喉咙里发出,但他的主人不为所动,重复着之前的动作,一遍一遍的滑动,像是要彻底征服这幅躯体。
终于林风渐渐停下了呻吟,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反应。行刑者像是奖励他如此听话一般,停下了他的酷刑,在已经有汗水的雪白的屁股上印下一个吻。接着又把针轮接近,这次的目标是被黑色皮革包裹的挺直的性器,黑色的皮革裹在茎身,露出鲜红的guī_tóu。
针轮逐渐靠近还插着软管的guī_tóu,只是轻轻的一碰,性器无辜的抖了抖,呻吟声又忍不住的冒了出来,手指和脚趾蜷成一团。唐冀控制着针轮横着滑过整个guī_tóu,然后滑过两个gāo_wán。最后针轮从尾骨一路往上滑过脊椎直到后颈,林风早已被刺激的满脸的泪,只能无助的扬着头。
唐冀放下了针轮,走到林风的面前,伸手解下塞在他嘴里的塞子。一声响亮的水声后,林风终于可以用嘴呼吸了,长时间被堵住的口腔已经麻木,舌头就那样无力的伸出来,积攒的唾液像细流一样滴下来。
主人伸出手摸上奴隶垂在外面的舌头,饶有兴趣的亵玩着,再摸进口腔,尽管塞子拿了出来嘴巴依旧被强制撑开合不上。林风的口腔内壁在长时间的闷塞中异常的敏感。
另一只手解开解开自己腰间的皮带,拉下裤链,掏出自己的性器,先在林风的鼻子上点了点。
“奴隶,让我舒服了,我就饶恕你。”冷漠的说出了自己的要求,然后直接捏住林风的下巴一插到底,就像使用一个物件一样挺进挺出。
“呕...唔”,林风的干呕声被堵住,整个人已经在突然充满熟悉的气味下恍惚了,只能本能用口腔吸着主人的性器。
“不许睁眼”,唐冀命令道。
林风感受到脑后的扣子被解开,然后眼罩被拿下,眼睛被依旧一双手捂着,直到他感觉到口腔里的性器抽动了几下接着拔出,眼睛上的手移开了,带着腥气的jīng_yè全部流在脸上。
“做的很好,林风。”
林风在听到他的主人温柔的夸奖后,虚弱的露出微笑。
唐冀看着自己的奴隶累成这样,无奈的笑了笑,摸着林风的头顶。“等我把你解下来,允许你休息十分钟。”说完,走到林风身后,看了眼空中两个水袋里剩余的生理盐水,调节了一下控制速度的滚轮。
“啊...不!不要..”林风被突然加快的水流刺激的求饶。
唐冀并没有理会而是走向一个立柜,拿出肛塞和尿道棒消好毒涂上润滑剂,等他走回来的时候两个水袋里的水已经见底了。唐冀先是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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