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萧宇文,他那副样子,摸了摸对方的头,哭笑不得道:“宝贝儿,我没有要和你分手。”
“滚!”萧宇文推开陈沉,转身疾步离开,他要回b市,他才不要待在这里!
一会儿,萧宇文转过身,不知不觉他已经走了很长一段路,本以为对方会在后面跟着自己,却没人,估计他只是挪了一小步,就不愿意跟过来了,萧宇文的心情糟糕极了。
他感到了爱情的危机,那种另一方过不下去了,他感觉到要被抛弃了!
以前他从不依赖陈沉,等到他离不开陈沉的时候,对方又想狠狠地推开他,无论如何,萧宇文都觉得不公平!
曾经他早就试想过,假如他们分手了怎么样,那场面简直不能想下去,肯定要死了的感觉。虽然知道分开,对陈沉的发展最好,萧宇文自己也是这么想的,可是真正到分手的时刻,却想倾尽所有抓住那根风筝线,不让它飞掉。
更何况现在陈沉根本就没有提分手。
萧宇文觉得这样的自己是自私的,可是他想要自私。
爱一个人本来就是自私的,所以他快速离开了,就怕下一刻陈沉脱口而出那句话:“我们分手吧。”
他不想听到,于是他就逃开了,与其等着对方说分手,不如不和他待在一起,不给他说分手的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4 章
元旦节过后,两个人都有些失去联系的意味,陈沉倒也不忙,每天都在学校混日子,他给萧宇文发了很多信息,对方没有回过,陈沉也被他这个矫情劲儿气得不轻,就不打电话,随便他怎么样,还蹬鼻子上眼了!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除夕前一天。
陈沉早在十几天前就放假了,萧宇文肯定也是的。
陈沉没有回家,在廖高家里窝了十几天,吃喝玩乐到除夕那天早上。
“大清早去哪儿?”廖高穿着一件v领毛衣,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扔给从楼上下来的陈沉,陈沉伸手接住。
“去找我家那口子。”陈沉说。
廖高似乎被这个称呼给刺到了,直直地看着他:“那口子?你找萧宇文干嘛?”
“我不找他能干嘛?我回家过除夕呗,得带他家长。”
“你还要带他见家长?”
“不然呢?”陈沉下了最后一步梯子,喝了口啤酒,被冻了个激灵。
廖高白了他一眼:“你玩上了是吧?”
“我什么时候像是玩了。”陈沉同样看着他。
“得了,你去吧,你春节都在a市那边?我可能到时候也要去,杨柳雾约我了。”
“怎么不约我?”
“因为你换号了。”
出了廖高家,陈沉数了数钱包里的钱,望了望四周,不远处有一个花店。
他小跑过去,让老板娘包了一束红玫瑰,他上一次给萧宇文送花都是很久的事情了。
拿着一束玫瑰,陈沉坐上了出租车。
萧宇文这个点还在睡觉,睡得跟死猪一样,整个人都埋在被窝里。
陈沉到的时候,他还在睡觉,有人进来了也不知道,陈沉心里一软,把钥匙和玫瑰花都扔在了桌子上。
蹑手蹑脚地走进了萧宇文的房间,轻轻地爬上床,掀开对方的被子,钻了进去。
萧宇文不舒服地翻了翻身,蒙眬地睁开眼:“你来了。”
“我来了。”陈沉把萧宇文搂了搂,咬了咬对方的耳垂。
“哦。”萧宇文再次闭上了眼睛,“别闹,让我睡会儿。”
“就要。”陈沉说着把手伸进了萧宇文的裤裆。
“卧槽!拿出去,他妈冰死了!”萧宇文把陈沉的手往外拉,背对着他睡觉。
陈沉不罢休,把下巴搁在对方的后颈窝,他很久都没有刮胡子了,所以难免有点扎人
。
“你搞什么鸡掰玩意儿?”萧宇文掀开被子,有点气愤地转过身看着陈沉,“胡子都不刮!”
陈沉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道:“留给你刮的。”
“得得!起来,我给你刮胡子!”萧宇文这是无语了,利落地起了床,穿上了自己的衣服,赤着脚往浴室走去。
“滚进来啊!”
陈沉下了床,从床下拿了双拖鞋摆到萧宇文面前,对方踩上了拖鞋。
“把头昂一点。”萧宇文熟练地操作起来。
陈沉照着做了。并用手揽着萧宇文的腰。
“跟你商量个事。”陈沉突然开口提到,他还得说正事。
“嗯?”
“今天跟我回家呗。”陈沉提到。
萧宇文漫不经心地道:“回哪个家?”他实在没有往陈沉爸爸妈妈那边想。
“见家长。”
“......”萧宇文手一抖,给陈沉下巴刮了个伤口,他实在没听清楚沉沉的意思。萧宇文没有回答,加快了刮胡子的速度。
陈沉也没再说话。
萧宇文利落拿帕子把对方的泡沫刮干净。
那伤口还在冒血,萧宇文赶紧从洗漱台下的抽屉里拿出了消毒水,给陈沉抹了一点。
“嘶——”
又拿了个创口贴给陈沉贴上,皱了皱眉,他把这张脸给毁了。
“你逗我玩呢?”萧宇文轻轻地摸了摸那个创口贴。
陈沉一下子抓住了他的手,拿在手里磨娑,弄得萧宇文痒痒的。
萧宇文猛得抽回了手:“你魔怔了?这么肉麻,受不了。”
“真的。”陈沉摊了摊手,“总这样下去没个天日?我还是希望你能得到我爸爸和我妈妈的认可,我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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