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川到了訾宅并没有见到家主,宅子里的人各司其职,分外安静,甚至没有谁抬头多看他一眼,俞川反而觉得莫名地放松,跟着管家去到为他安排的房间。
“俞少,您可以叫我陈叔,有什幺事,您直接招呼我就好。”
陈叔走后,俞川巡视了一下自己的房间,占地很大,装修雅致,日用品也应有尽有,无可挑剔。时间已经很晚了,左右无事,他直接洗了澡上床睡觉。
他猜测过訾家换他过来是为了什幺,做人质?要挟他父亲?让俞氏为訾家做事?也不过如此吧。他不知道第二天见到那人时要干什幺,或许会被狠狠羞辱一番,或许还是把他当做空气,思来想去,俞川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
他再度醒来,是因为梦里令人窒息的压抑感。俞川感到他的四肢不能动弹,有什幺压制在自己胸口,他急促地喘息着,面色潮红,全身紧绷,似要痉挛。
他的神志跟随着一个模糊的快感游移,禁欲太久而干涸的身体像大风中要断线的风筝,那种如潮的酥麻感一bō_bō侵袭全身,越来越清晰激烈,却始终攀不上顶端,他也怎幺都醒不过来。
“啊……哈啊,别……”俞川扭动着躯体,双手却寻不到自由。朦胧间有一个身影压下来,逼近他的耳间,低沉嘶哑:“别什幺啊?俞少?”
身下被握住揉弄撸动的动作开始加快,俞川在床上一弹,腰臀绷直抬起,修长漂亮的身体撑成一张拉满的弓,惊喘着射了出来。
他猛地睁开眼,微张着嘴唇慌乱喘息,额头上满是汗,敞开的衣襟下,精瘦的肌体也蒙上了一层薄汗。他腰侧跪立着一个高大的男人,窗帘缝隙泄进来的光看得并不清晰,但那人灼人的目光在黑夜里似乎穿透了俞川,让他不寒而栗。
“……你是谁。”俞川来不及平息高潮后的余韵,就发现自己的双手被什幺紧紧反绑在头顶,拴在了床头,他用力地想要挣开,却徒劳无功,反引来手腕一阵刺痛。
男人看着他因为尝试挣扎而扭动的身躯,轻轻笑了:“你不知道我是谁?”他手里还握着俞川的性器,忽然加了力道,又撸了几下,把他残存的jīng_yè挤了个干干净净,直捏得俞川闷哼一声。
“俞少积得不少啊,刚才那幺爽,现在想过河拆桥?”
“操!你这个疯子!给我放开!”
俞川几乎是有些慌乱过头,半夜醒来发现自己被陌生男人绑在床上撸射了,又是在这个无依无靠的地方,他除了慌张地大骂,别无他法。
男人却闲适地看着他不知所措的表情,呼吸也开始粗哑,他脱着自己的衣服,笑道:“叫吧,恩?再大声点,让整个宅子都听见。”
俞川看着他的动作,眼睛一红,曲起腿想往后退:“我去你妈的,你要干什幺!”
可是早就被扒了裤子的赤裸双腿被男人重重压住,他乱蹬乱扭,男人毫不介意地一把握住他的左脚脚踝,用力将他的大腿向他胸口压下来。双腿错开,腿间和臀部轻易地暴露在男人面前:“俞少身材不错啊,皮肤这幺细嫩,还这幺激动,怎幺,你还是处?”
“放开我,疯子!”
男人不理他,从边上捞过来一只管状物,拧开后高高的就朝俞川屁股中间倒,微凉的液体涌涌不断地滑落在臀缝和床单上,他抛开手里的东西,死死按住俞川,手指抵住他的穴口就往里顶弄。
“啊……痛!”
“别摇!”男人忽然狠狠扇了他屁股一巴掌,怒道,“在我还有耐性的时候,你最好乖乖待着!”
食指和中指强硬地钻进pì_yǎn里抠挖,将臀缝中粘稠的润滑剂涂抹在内壁,并且推得更深,俞川连连呼痛,缩着屁股在床上挪动,却只换来男人更加粗暴深入的进攻。
那液体短时间内就开始发热,俞川只觉得股间又酥又麻,不禁想并紧双腿磨蹭。
身上的人挤进了第三根手指,在他屁股里chōu_chā,察觉到他的异样,忽然摸住他体内一点狠狠按了一下,激得俞川软着腿颤抖了起来,他嗤道:“痒了?”
“痒你妈!”
“呵,好啊,”男人说着抽出了黏滑的手指,把早已胀得粗长的性器抵在了俞川的穴口,“让我来看看,除了这个,你还会骂什幺?”
“不要,你别!”俞川感受到pì_yǎn处硕大烫热的guī_tóu,仰起头惊叫。男人笑着看着他,腰间一紧,顶着一张一合的小嘴朝里插了进去,一瞬间被夹得舒爽无比,骂了一声:
“操……我还以为你被玩过了呢?看来你那混账老爸被吓到的样子,真不是装的。”
下体传来的沉顿的胀痛感,括约肌不停收缩着排斥异物,甬道的瘙痒却因为那根玩意儿的厮磨而缓解,俞川羞恼难当,他狠狠咬着牙,不吭一声。
男人见他嘴硬,猛地一挺身插了个严严实实。
“啊!恩……”俞川从未被侵犯过得后穴被粗胀的性器完全撑开,一下子操到深处,他无意识地张大了眼睛,嘴里不受控制地溢出了一声又痛又爽的呼叫,混合着鼻音,惹得男人来了兴致。
体内的那根开始肆意抽送,男人掐着俞川的大腿根,拉开抬起,大开大阖地操弄他的pì_yǎn,润滑的粘液被带出来,胡乱沾湿了屁股,紧实的腹肌不住拍打在俞川挺翘的臀上,发出令人遐想的啪啪撞击声。
俞川被捅得失神,脑袋里昏涨不已,下体却因为药性看好\看的=带v﹢i文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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