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檩挑着眉,心下诧异,他总觉得的小白说话变得……怎么说呢,这话就不像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不过他还是打算先戏弄戏弄这小家伙,“我对你做哪种事了?”
“你把手伸进我衣服里。”狸太白梗着脖子,理直气壮的直视着双檩,脑中闪过方才在书上看过的片段,没过脑子的话就这么喊了出来,“你刚才还摸了我的屁股跟小弟弟,虽然是很舒服是没错,但是我告诉你哦,就算要做这种事,我也是攻!”
其实这会儿,他还没怎么理解透攻受是什么意思,不过是在书上看到这个词,配上的文字和图画,让他本能的觉得攻比较威风霸气,他当然要做威风霸气的那一个。
双檩有些凌乱的还没从小白刚才的话里恢复过来,脸上的戏谑之色一扫而空,沉下脸变得严肃起来,“谁告诉你的这些?”这绝对不该是小白能说出来的话,在他离开的这短短的二十几分钟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当然是我自己想出来的。”狸太白下意识的想隐瞒漫画书的事。
“刚才谁来过?”双檩挑起他的下巴,双眼直直望着狸太白的眼睛,前所未有的认真和严肃。
“没有。”狸太白不自在的推了推双檩的手,却被嵌的更紧。
“没人来过?那些话谁告诉你的?嗯?”双檩按捺着心底的暴躁,他确定一定是有人教了狸太白什么,不然他不可能会知道这些,自己费尽心思保护的白纸上被别人染上了颜色,只要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双檩就有种杀人的冲动。
“没有!”狸太白不习惯浑身充满侵略性的双檩,莫名其妙的质问,让他有些恼了,强硬的挣开钳在下巴上的手,动作迅速的整个人埋进被子里,后脑勺冲着双檩,呈现出拒绝的状态,“我不喜欢现在的你。”捂着被子里的声音变得闷闷的。
双檩回神,看着被子鼓起的一团,懊恼的攥起拳锤了两下床,刚才他是有些激动地失态了,不知道有没有捏疼小白……但是,别的什么问题都好商量,就这个没有商量的余地,小白只能是他的,只有他才能在上面留下自己的颜色和记号,近乎病态的占有欲。
于是他下床,穿好鞋子,出了门,想一个人静静,没有要哄狸太白的意思,刚刚经历过一场亲密接触,本应该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的俩人就这么莫名其妙的陷入了冷战。
热恋中的人,除了在一腔热血的冲动和易怒易起疑的敏感神经上加满了技能点,智商这一项直接被扣成了负数。怕是等双檩冷静下来,得把肠子悔青了,这场脾气发的毫无根据,陷入恋爱中的人的思维方式,一般人不懂。
“哼!”狸太白一边翻着身踢着腿,一边嘴里烦躁又傲娇的哼唧着,连刚才还让他心里痒痒的没看完的漫画都没心思看了,他能感觉到双檩是生气了,但是实在不知道是生的哪门子气,因为他那句话?爹爹常说雌性的心,海底的针,他看双檩的心比海底的针还难找。
没一会儿,出去疯的玄猫回来了,狸太白数着它带回来的晶核,多少转移了些注意力,时间也过的快了些,他本来以为等天色晚了双檩自然会回来,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门口响起了敲门声,狸太白兴致缺缺的冲门口喊:“门没锁。”一直竖着耳朵关注着门外声响狸太白,知道刚才的脚步声不是双檩的。
门从外面开启,一个身影闪进来,是乐天,他走到床边看着狸太白,“怎么了?跟双檩吵架了?”
吵架?一直不知道症结所在的狸太白想了想,点点头,“他要和我吵架。”
狸太白一说话,激动地把被子往外推了推,上身露在外面,脖子上的痕迹大喇喇的暴露空气里,乐天瞪圆了眼,指着狸太白锁骨处的吻痕,“你们不会因为床事不合拍才吵架的吧,”乐天觉得自己找到了真相,他凑到床上坐下,一颗八卦的宅男心蠢蠢欲动,“哎,说说,是他满足不了你,还是你太僵硬不给力啊。”
狸太白顺着乐天的视线低头瞅自个的脖子,瞅不到,干脆抬手化了一面水镜,调整了位置,脖颈到锁骨处的红痕清晰的映在镜面上,他先是恍然大悟的看着乐天:“原来你身上的伤口是被李睿渊啃出来的!”他身上的是双檩啃的,那乐天身上的肯定是李睿渊啃的了,所谓举一隅而以三隅反。
本来还一脸八卦等着看热闹的乐天一下子萎了,脸刷的一下红了个透彻,神色也开始慌乱闪躲,“你,你乱说什么。”在这方面我们狸大妖怪可就敢做敢当的多了。
只见他扯开衣领,指着上面的红痕,大喇喇的说道,“这就是双檩咬得。”言语间还颇有些指控的意思。
“呃……咳、咳咳咳……”乐天右手握拳抵在嘴上假意咳了几声,狸太白这等豪放的姿态倒是把方才的尴尬冲去不少,但显然他高兴的太早了。
“白天不是你说的是跟李睿渊玩妖精打架弄伤的吗?不是他咬得还能是谁咬得。”前不久看的漫画里的画面突然在脑海里闪过,狸太白口随心动,瞪着大眼看着乐天直言不讳的问了出来,“你后面不会被李睿渊戳了吧?!”今天乐天走路的姿势一直怪怪的。
!!!
狸太白的每一个字他都听得懂,为什么一连起来他就理解不了了呢?什么叫后面被戳了!乐天努力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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