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我不是……”
“师弟不必说了。”陵越坚决打断了他的话,“这本就不是你的命数,我会和叶公子一起寻找破解之法,还有师尊,既然将你收入门墙,便不会对你不管不顾。”
大师兄……也知道了吗?屠苏眼中闪过几道懊恼,说好的自己来抗,怎的又让大师兄为自己费心费力:“大师兄,屠苏对命数并不在意。即使最后不得善终,亦是毫无怨言。”
“胡闹!”陵越脸直接黑了,“师弟,你是师尊的亲传弟子,若是有事,你让师尊如何承受、在我眼皮子底下出事,又叫我如何自处?”
“那命数不过是几句话,师兄手中有剑,定会保护好你。”
“大师兄……”屠苏咬牙忍住掉泪的冲动,多久,已经多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被关心、被爱护,这至亲之人的承诺,竟是不知多久以前的记忆,伴随着阵阵心痛,在眼前一一铺展开来。
初至天墉,看着自己醒来的师兄;照顾自己起居,细致入微的师兄;击退找事的弟子,好言安慰的师兄;满面寒霜,捉自己回山的师兄……蓬莱之战前,那个说着‘等着你’的师兄。
记忆中那一张张或清晰或模糊的脸渐渐重合成眼前沉稳的面容,朦朦胧胧的月光和萤火的微绿混合在一起,面前之人的眉眼清晰可见。
之前叶凝云和长琴携手的图片忽的出现在脑海,却在屠苏专注的眼神下,渐渐变成了并肩而立的紫衣师兄弟。
屠苏恍然惊觉,自己对大师兄的感情,似乎不只是师兄弟之间的依赖。
嘴角微弯,师兄,屠苏……心慕于你。
反观陵越,看着屠苏红起来的耳尖,才猛然明白自己先前说的话,对屠苏的影响是多大,也有着一瞬间的惊慌。
可是,想到自己的道侣或许就是自己一手养大的小崽子……那排斥心理,却并不是那么明显。
想想师尊,想想玄霄,再想想某个此刻还不知道在哪秀恩爱的前世师弟,陵越苦笑一声。
残雪啊残雪,还真是被你一语中的。
罢了,罢了。
第二天一早。
叶凝云挣脱长琴的胳膊,从草地上坐起来,气闷不已的将被扯得乱七八糟的衣领整好,遮盖住遍布上半身的红痕。
昨天本来有感而发说的好好的,这个qín_shòu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直接就扑了上来逮着他狠亲!直接将谈人生变成了谈♂人生啊卧槽!一秒钟从安静的美男子变身发情期的黄鸡,就算是身为二货山庄的他也差点反应不及。虽说后来很快就把握了主动吧,却因为没吃饭而后继无力最终被这用仙法作弊的家伙啃了个遍……还好这家伙还要点脸,没去扒裤子,不然……哼!
当然,对于长琴身上的草莓和几乎报废了的外套,叶凝云表示,就算是饿着的黄鸡,也是不容小觑的!
同时,叶氏客房。
风晴雪揉了揉眼睛,走出房门,正好看见走廊上的红玉,打了个招呼:“红玉姐,昨晚多谢你陪我哦!”
红玉掩唇微笑:“妹妹高兴就好。”
一晚上没睡的众妖怪:少爷您倒底跑到哪里去了啊连晚饭都不吃谈情说爱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没力气而被少夫人压了肿么办啊qaq!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做到最后!没有做到最后!没有做到最后!
叶凝云只是引导长琴自己明白哦,强词夺理什么的是以后的哦
天气娘的p依旧未定…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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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泉村的幼崽们
最后众人还是决定当天出发,虽然因为种种原因,出行时间调到了当天正午之后。
“距离我们最近的地方是这里。”叶凝云将瑾娘的布锦摊开,指着地图上的一处绿点说道,“那里是叫做甘泉村的小村庄,就在江都边缘,我们脚程快些的话傍晚就可以到达,就算没有玉衡碎片,也可以作为一处落脚点,第二天早上再向下一处前进。”
“啊,这么多啊。”祁子怡伸出手指敲着满地图的绿点红点,露出苦恼的神色,“这得找到什么时候?”
叶凝云默默将咩萝的爪子从地图上拿开:“祁姑娘,那个是森林,不是瑾娘的绿点标注。”
祁子怡:“……”这么抽象的地图怪我咯qaq这根游戏里完全不一样咩!
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手动拜拜orz
长琴观察片刻,点头赞同:“确实如此,何况那处以树林茂密、泉水甘甜而得名,就算不能借宿,在林间席地而眠,亦是别有风味。”说着暧昧的看了叶凝云一眼,舔舔唇角,意味不言而喻。
和叶凝云包的严实不同,长琴的外袍报废,新换上的是一身低领的儒衫,就像是直接将里衣胸口部分剪除的效果,衣领摩擦间将那些痕迹完全展现。叶凝云看着墨色发丝映衬着的肌肤之间那点点红痕,眸色暗沉了一瞬。
其他几人当然也将那风景收入眼底,但明白人皆只字不提的报以理解的微笑,只有那几个小孩子眨巴着眼睛不解。襄铃儿甚至被当做代表问‘昨晚是不是有蚊子’,得到的是长琴模棱两可的笑容。
“大家把干粮和水都带好。”出发之前,叶凝云好心的提醒,“这一路上可没有客栈茶馆来补给。”
屠苏手上顿了顿,见陵越看过来,摇了摇头接着收拾。
当天下午,日光正好。
赶路的过程按理说是枯燥无味,但在他们这个小队里,‘枯燥’恰恰是最不可能发生的情况。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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