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拉倒吧。”阿初白了白眼说:“不是我信不过你,我是信不过你们的组织。”阿初白了白眼说。
“大哥,你。。。”俩人看到神内渐渐走近,继续进行打扫。
神内不由地闷笑了出来,一脸嫌弃的样子,调侃着他俩道:“我说你们怎么轮落到这种地步了?”
接着他咧咧嘴,露出一副同情的目光,开着玩数落道:“两位杨家少爷,一位留学英国的医学博士,另一位侦缉处英勇神威的杨副官。怎么会在人家小小的医院里,做起清洁工来了?”
阿次满脸黑线,扔掉了手中的扫帚,拉着神内胳膊飞奔跑去,阿初也放下了扫帚跟了过去。
阿次将神内拖进地下室,重重地把他按向墙壁,神态魄力直视他道:“你老实说,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还能玩什么?当然是跟你们一起玩死小田的把戏。”神内嘻笑地说道。
“哼。”阿次松开了他衣领,将他重重甩到地上,指着他道:“我告诉你,就算你得到了所有人的信任,你也别妄想我会再相信你。我更不会再让你,伤害我身边的人。”
神内在地上低头苦笑了会,未落的泪水模糊了双眼,似忧伤又讽刺的表情,抬头望着他说:“是吗?那么,就算我死了,也得不到你的原谅?”
阿次也不知怎么地,见他这样心里有点说不出的心酸,但仅此一点而已。
“苦肉计这招对我来说不管用,我劝你还是收回去吧。”阿次截然地甩给了他这句话。
呵……神内突然想大笑,结果还是忍回了肚中。他站起来拍手道:“不错,你果然长了点记性,识破了我的用意。”
阿次没有说话,双手叉腰打量着他。神内的脸上很淡然,除了脸色有些苍白之外,并且没有任何的表情。
他低眉抿紧着嘴,看着站在门前旁观的阿初,整理了脸上的表情,厉声说道:“以后我不会再跟你们兄弟俩联系,从此以后,就跟你们杨家一刀两断,再次相见就是敌人,你们要好自为之。”他说完,决然离开。
兄弟俩同时沉思了好久,疑惑地互相望着对方,一同跟过去追向神内。
从医院跑出来后,在不远处看到神内靠在一棵大树边,坐在地上很昏沉的样子。
阿初正想跑过去看看情况,结果被阿次拉住,见他摇头提示后,都站在了原地。
神内朦朦胧胧地望着天空笑了笑,喃喃自语道:“父亲、母亲、思平……你们在那边过的好吗?你们可知道……我有多想你们……多累多孤独么……”
他闭上了湿润的眼睛,舒展了一个欣慰的笑容说:“不过你们放心……我很快就会来找你们的……你们等我……”
“咳咳……”他掏出了自己的手绢,捂着嘴咳嗽了几声,紧紧地捏成一团不屑地看了一眼,随后甩手扔掉,起身离去。
阿初和阿次趁他离开后,跑去了树边。阿初捡到那手绢思索了好几秒,问向阿次:“你确定要这么做?”
“我这也是为他好。”阿次口气淡定地说:“不管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更不想让他參入进来。”
“其实你心里还是相信他的,对吗?”阿初试问。
阿次微蹙着眉摇头说:“我不知道。”
阿初走近他身边,拍了拍后背说:“别想太多了,进去再说吧。”
“嗯。”阿次点点头,随即跟着大哥走进了医院。
作者有话要说:
☆、烟消云散
只因前世在奈何桥畔的一个回眸,不经意瞧见你倾世的容颜。自此,我愿在奈何桥畔受万年霜冻之寒,万年践踏之苦,万年风雨无阻,只为守你前世今生未完的梦。
一封信,一段情,是小田美依曾经最美好的回忆。还是一段令她颠簸,令她疯狂,令她懦弱而击败的感情,最终成了漫不经心的残梦。
她望看窗外淅淅沥沥的细雨,仿佛一切的景象都显得那么地不真实,是不是再深刻的爱,最终还是转瞬即逝?
她思忖着,怎样做才能让父亲放过她最深爱的人?或许早在三年前她就该这么做了。
然而这一次不同,她输不起,她从昏暗中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更爱的,让她爱的更疯狂的那个人——杨慕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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