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枫和抹了抹嘴角边上的血,皱了皱眉。
操!这血怎么还流的没完没了了。
见他血流不止,凌与霜也着实担忧,连忙抬起手,用自己的衣袖去轻轻给他擦拭:“这可如何是好,不如回去擦擦药?”
凌与霜不仅脸蛋生的好,身材也是一等一的,不高不矮的身高,纤细的腰身,这么近距离的站在枫和面前,简直就像是依偎在他胸前一样。
而且,这么近看,好像越发的好看了。
皮肤怎么这么好啊,都快成透明的了。
凌与霜认真的给他擦拭着嘴角的血,丝毫没有注意到对方看自己的眼神,越来越深邃。
“其实……”枫和垂眸凝视他,咽了咽口水:“你用嘴把血洗吸出来就好了。”
……说完枫和都想反手给自己一个巴掌,被剑气伤了?用嘴把血吸出来?这是什么歪理?鬼都不会信好吗!
凌与霜闻言一愣,手中动作停住,缓缓抬眸看他。
“此话当真?”
枫和也跟着微微一愣,随即,他轻轻点头。
凌与霜抬眸与他对视着,忽然低下头抿着唇,神色有些羞赧,他一手抚在枫和脸庞,半晌才鼓起勇气抬起头,仰起脸嘴唇微颤的贴上他嘴角边上的皮肤。
温热的唇瓣,柔软的好像春天里的花瓣。
温热的气息,轻轻喷洒在他脸颊,令人心悸。
枫和还没反应过来,凌与霜嘴唇一动,轻轻将伤口处的血给吸吮了出来。
枫和早已心猿意马了,差点就控制不住要抬起他的下巴,直接吻下去,用最粗暴的方式表达自己的心意。
直到凌与霜缓缓退离开,喉咙微动,枫和一惊:“快吐出来。”
凌与霜似乎没听到他的话,垂眸将食指放进嘴里,沾出一点血丝,疑问道:“甜的。”
扑哧……
枫和被他逗笑了,走过去握起他的下巴,正欲用拇指抚去他嘴角沾染的血。
“前辈!师尊!你们在这儿啊!我练习完了……”白越刚瞧见两人,一见自家师尊嘴角带血的模样,顿时惊吓着跑过去。
“师尊,你怎么了?”
不得不说,此刻凌与霜这副嘴角染血的模样,着实有些诱惑人。
他肤色白皙,嘴唇是健康的肉粉色,那点嫣红点在他嘴角,让人想低头狠狠一口咬在上面,将他整个人吞噬入腹。
看到自己徒儿来了,凌与霜一个后退与枫和拉开距离,摇摇头冷静道:“没事,嘴唇破了。”
见他刻意与自己拉开距离,枫和微微眯起了眼睛,不动声色收起了剑。
第3章 一日不见兮
凌与霜几天没来祁山,枫和这颗寂寞的心又耐不住了,一大早上就跑到白越房里实行骚扰。
“前辈,还没到练剑的时间吧?”白越关上门,疑惑的转身看向自发在里面坐下的人。
他也实在想不到,除了练剑,还有什么事情需要枫和亲自来找他。
枫和坐在那里摆弄了一下桌上的茶杯,忽然嘴角勾着不怀好意的笑,斜眼看向他:“白越,你是不是生病了?”
“啊?”白越一脸的不知所以然,站在他旁边愣愣的。
“别傻站着,坐。”
枫和贴心的为他拉开凳子,看着白越小心翼翼的在旁边坐下,然后一手按上他肩膀,语气诡异:“白越,病了就好好休息,今天就不练剑了,让你们休息一天。”
“真的?”听到可以休息,白越双眼亮了一下,接着他又感到不对劲:“不对,前辈,我没有生病啊……”
“不不不你病了,你病的很严重,我马上派人送信到祁山,让你师尊来看看你。”枫和拍拍他肩膀,看着白越的表情从懵懂到诧异,再到了然。
“前辈你该不会……”白越说着说着,忽然压低了声音:“爱慕我凌师尊?”
枫和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笑眯眯的又拍了拍他肩膀,直把白越这副小身板给拍的啪啪响。
青山得信,凌师尊的直系弟子重病卧床,停学一天,听到消息的凌与霜立刻马不停蹄赶去了祁山。
他一共就白越这一个直系弟子,他生病了凌与霜要是不关心,那他还能关心谁。
哪知这天气偏偏阴晴不定,说变就变,前一秒还艳阳高照,后一秒秋风乍起,逐渐乌云密布,闷雷滚滚了。
“糟了!”枫和站在前院大堂门口,注视着淅淅沥沥的鱼,嗅着空气中潮湿的气味,心中暗叫不好。
他早上给青山传信过去,若是凌与霜及时出发,现在想必也快到祁山脚下了吧。
若是有马还好,可偏偏祁山上山之路陡峻且多尖石碎石,容不得马蹄疾驶,平常上祁山的人,都会把马拴在山脚下,然后徒步上来。
但今天的情况不同,下着大雨,若是还徒步上山,这一路的碎石很轻易便会令人脚滑。
几乎是没有丝毫犹豫的,枫和跑去马槽将马拉出来,给马的四只蹄子套上铁制的护具。
等到他牵着马走出院子的时候,雨势已经逐渐变小,然后停了。
但他仍然要去找那个人,因为他担心。
骑马沿着下山的路一路寻找,视线中一直没有出现那道青色的身影,枫和渐渐心中越发焦躁,一路喊着他的名字。
“凌师尊!凌与霜!”
“我是枫和!”
已经从山上跑到山下了一次,路中不见人影,但山脚下的确拴着一匹马,枫和越发的心急了,沿着另一条路又找了上去。
直到太阳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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