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样子自然被一群巴结的人瞅在了眼里。
一曲终,妖琴公子便抱琴离开了。
陈秉良应酬完,就回了在京中的别院,进屋才发现自己的床上五花大绑堵了嘴放着个人,不是那妖琴公子是谁?
陈秉良先是一愣,随机唇角一勾,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的人。这人被绑了个结实,嘴巴被堵住,只能瞪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小模样勾人不已。
陈秉良将他嘴上的布条解开,妖琴张嘴就骂:“混蛋!狗娘养的的玩意儿,居然连老子也敢劫持,活的不耐烦了都!本公子不管你是谁,赶紧放了我,否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陈秉良等他骂够了,这才猛然凑上前,鼻子从他耳畔一路嗅到脖颈,再到胸前锁骨。
妖琴虽然常年浸淫风月之地,但从未被人如此轻薄过,一张脸啥时通红:“登徒子,离老子远点!”
陈秉良将他整个团进怀里,捏起他的下巴,狠狠索了个吻,直把妖琴吻得亲喘吁吁才松开:“味道不错,正和我口味。”
说着竟解开了妖琴的绳索,合身压了上去。妖琴的手脚一松开心底一喜,一手拍向陈秉良后颈,同时抬脚踹他裆下!陈秉良似有所料,轻轻松松将其压制住,顺便解了他大半衣裳。
妖琴脸色大变,没想到陈秉良竟是个练家子!
不等他多想,裤子已经被扒掉,屁股被人抬起,紧接着就从后面传来撕裂的痛楚,妖琴疼的变了脸色:“混、混蛋!放开老子,我操……”
到后来,知道怎么骂也不管用了,就憋着眼泪住了嘴,死死咬着嘴唇。委屈地想起师父师叔,想起师兄顾铭瑄,从小到大哪个这样欺负过他?就当被狗咬了!随机眼底又闪过凶狠的光,等完事了非要弄死这个敢用强的人。
他在妓馆弹琴,对这些皮肉买卖知之甚详,但仗着一身武艺和顾铭瑄暗里的庇护,平日里也没几个敢动他。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今日稍稍放松些警惕,便被人暗算还绑来卖给男人。
陈秉良还奇怪他不出声了,抬头看他一脸隐忍却更加勾人,就欺身堵住他的嘴,逼着他与自己唇舌交缠。
少年的反应很是生涩,陈秉良忙里偷闲问被情|欲折磨得神智不甚清醒的妖琴,道:“第一次?”
妖琴恶狠狠地瞪着他:“你当世上的人都跟你一样!”
陈秉良只道:“竟真的有卖艺不卖身的。”便又拖着妖琴继续动起来。
整整一夜,妖琴被折腾得死去活来。
直到凌晨,陈秉良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已经昏厥的妖琴,沐浴入睡。妖琴迷梦之间,似乎看到陈秉良左胸口的地方,有个十字形的疤痕。
妖琴次日就发起了高热,陈秉良还是有良心帮着叫了大夫,便不再理会了。只吩咐别院的管家等人好转了,就送回醉花阴去。
妖琴身子好了些,便开始漫不经心地从管家嘴里打听陈秉良的事。虽然只零碎知道了一点,别院的主人叫陈秉良,是定国公。但只这一点,再联想到那日将昏厥之时,在他胸前看到的疤痕,妖琴只觉得浑身颤抖。
夜里陈秉良回来,刚进屋就被妖琴扑倒在地。妖琴整个人身上充满了戾气,一双眼睛里甚至带着杀意,一字一顿道:“你是陈秉良!”
陈秉良眼睛微眯,悄悄地手上聚集内力,不动声色道:“你既然知道我是定国公陈秉良,就该尊称我一声定国公,你这样是行次,我杀了你也不足为过。”
妖琴却不说话,突然将他的衣服扒开,露出胸前那一片。陈秉良冷哼一声,妓馆里的就是妓馆里的,哪个干净,哪个不攀龙附凤?
谁知妖琴的手却是颤抖着摸着他胸前的疤痕,喃喃道:“年少时在京城为质,曾遭一次暗杀,匕首离心脏只几寸……太医为救性命怕血液喷涌,将胸前皮肉割开去除匕首,因此胸前留下一个十字形的疤痕,横着的那道较深,因为匕首是横着刺进去的……”
陈秉良诧异,他当年受伤的事鲜少人知道,一把抓住妖琴的肩膀:“你是谁!如何知道这伤疤的来历!”
“我是谁,我是谁……哈,哈哈……”妖琴睁着通红眼睛,“你说我是谁!我娘是姚莲,我是姚沁,我素未谋面的爹叫陈秉良,胸前有道十字疤痕!”
妖琴推开陈秉良,摔门而出,瞬间不见了踪影!
陈秉良坐在原地想了想,瞬间脸色阴沉。
他当年在京城做质子时,跟一群纨绔子弟混在一起,成天出入风月场所,当时似乎看上一个琴妓,花名妖莲。那女子稍长他几岁,相处几日似乎也对他颇有好感,还告诉过陈秉良她的真实姓名,就叫姚莲。
姚莲卖艺不卖身,最后却还是上了他的床。
算起来若是那女人有孕的话,孩子也差不多该这个年纪了。
陈秉良叫人再次将妖琴绑了过来,不为上床,是要滴血验亲。
陈秉良看到水里渐渐融合在一起的两滴血,脸色阴沉。
那个女人,竟然瞒着他生下了孩子!
陈秉良一时间没想好如何处置妖琴,就叫人将他压下去管制起来。下人却误解了他的意思,将人绑在他的床上。
夜里陈秉良应酬回来,喝的醉醺醺的,也没看清床上的人,又把妖琴睡了。他只觉得包裹着自己的人紧致温暖,令他魂不守舍难以自抑,忍不住做了一次又一次,却看不到妖琴公子渐渐灰败的脸和绝望的眼。
次日一早,陈秉良从宿醉中醒来时,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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