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就疑神疑鬼,再也不会因为和别人的聊天记录里出现异常的暧昧就吵吵闹闹,因为已经没时间去聊天了。白日里的他们都很忙,忙各自的工作,或游走于办公大楼铸就的坚固承包间,或穿梭在人来人往的纷杂片场。时间那么宝贵,生活需要充实,再也不是小孩子的过家家,而是生活,为了对方的幸福打拼,为了自己的命运奋斗,渴望收获累累硕果,只想和心中的他分享。
一天的疲惫后,下班回家,两个人抱在一起捧着薯片看电视,捏着对方肚子上的肥肉嘲笑,又在各种健身器材上流汗,最终却又抱在一起缠绵。
成熟后的转变不仅仅是思想上的,也包括关系上的,而只有这点转变大概是李哲最不喜欢的。每次缠绵的高潮时分,许诺总是嚷嚷着自己要在后面,全身缺点只剩下宠媳妇的李哲只好乖乖撅起屁股,而没几分钟后,许诺又会找各种理由钻到他的身下,“动两下好累啊”“夹着疼”“还是躺着舒服”“你就不能自己多动动吗”……激情过后的战果还是会洒在那件裹满男人味的羞耻的兔女郎衣服上。许诺抱着李哲,抓着后背,“你就不能把那件衣服扔了吗?看着我好尴尬啊!”
“上面满满的亲生骨肉,怎么能说扔就扔?”
“……”
夏日炎炎的清晨,许诺还在沉睡,他总是把被子踢开,光滑的两瓣在阳光下发亮,有一种在沙滩晒太阳的感觉。李哲对这两瓣爱不释手,一大早就又啃又咬,终于还是在上班的紧箍咒下停止了猥亵。
“记得吃早饭,吃之前热一下!”许诺半梦半醒间,李哲已经穿好正装打好领带,亲了两口两瓣,又亲了一口许诺的脸颊,这才出门。
“叮咚——叮咚——”
门铃声终于彻底把许诺吵醒。许诺穿了件浴袍就去开门,嘀咕着:“是不是没带钥匙啊?是不是忘了拿什么东西啊?老板就可以迟到了吗?这都几点了?小心我扣你工资啊!”
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个熟悉的陌生人。虽然十几年没见,许诺还是一眼认出了他,那个曾经差点毁了他人生的那个人,陈承。
“你来做什么?你怎么知道我家地址的?”许诺睡意全无,无名火滋滋往上冒,一大早就看见这么恶心的东西,哪还有胃口吃下饭,只是可惜了李哲辛苦做的早餐了。
“好久不见!”陈承笑脸嘻嘻,即使对面怒火已经炙烤,但本着有求于人必得笑脸相迎的原则,于是告诉自己,对方好像很欢迎你。“跟你谈个合作,能给你赚大钱的项目。老同学见面,你也不请我坐坐啊?”
“我们没有什么好谈的。”许诺想要关门,陈承抢先一步探进了半个身子,门都把他的脑袋夹肿了。
“哎哟!诺哥诺哥,以前是我不对,一切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咎由自取。”陈承仍旧一副笑脸,“但看在咱们曾经是好朋友的份上,你就帮我一下吧。”
许诺看陈承拼了命也要和他谈谈,心想陈承可能是走投无路才来找他的,心一软就把他放了进去。
许诺靠在沙发上,喝冷了的牛奶,陈承毕恭毕敬地站在旁边,像个古代的太监。他不敢坐,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您看看这个合同,我求求你在上面签了字,棒棒忙,好不好?”陈承笑得比窗外的花更绚烂,却让人反胃。
许诺接过合同,看都没看就扔在茶几上,又喝了口牛奶,等咽下去后才开口:“我凭什么帮你?”
“凭咱们俩多年的友情。”笑容更让人恶心了。
“咱们的友情?十多年以前就没了。”
“诺哥,我知道十多年前是我不对,是我造的谣,是我胡乱传播胡说八道,一切都是我的错,兄弟这不是走投无路了吗?求求你棒棒我,就算看在……咱们母校的面子上。”
“我真替母校感到丢脸!”许诺说这句话的时候面无表情,冰冷得如同杯中的牛奶。
沉默半晌,陈承噗通跪下,开始不停抽自己耳光,“诺哥,十多年前是我不对,您大人有大量,得饶人处且饶人,求您不计前嫌,原谅我吧。对您造成了名誉的损失,都是我的错,是我道德败坏,是我可恶至极,一切都是我的错,您打我骂我羞辱我都可以,求求你,求求你帮帮我……”
许诺冷眼看了一眼陈承,此时的陈承跟臭虫一样人见人烦,骨子里竟然比臭虫还低微,想想年少的时候自己竟然喜欢过这么一个人渣,可真是恶心至极。许诺拿起叉子吃水果,又看了看指甲,随后发出一声冷笑,“你说我可以打你骂你羞辱你?”
“是是是,只要你肯帮我签字,怎么都行。”
“那好,脱衣服吧。”
“啊?”陈承为难地脱下了衣服,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内裤。
许诺瞟了一眼,竟发现他身上还有几处伤疤,像是烫伤的。“继续脱啊?”
陈承这回光溜溜的,他以为许诺会像他以前见过的所有大腹便便的老板那样虐待他,心里又骂了几句,脸上却笑意盈盈,甚至还有几分享受。他爬到许诺脚边,张嘴舔了上去。
许诺一脚踢飞陈承,满脸不可置信地吼了一句,“你想干什么?”盯着陈承,又瞧瞧他身上的伤疤,似乎又明白了些什么,于是内心对他的厌恶又多了几分。
陈承又爬了回来,只是这次没再动,只是跪在那里。
许诺伸手拿起玻璃杯砸向了陈承,陈承躲都没有躲,一个大包出现在他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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