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块堆满了寺庙屋檐,啪嗒一下落在地面上,屋檐下的人们正排成两条长长的队伍,一直延伸到寺庙门口,两旁是小吃游乐摊子,食物的香味引诱着游客,一棵粗壮大树上挂着许多愿望红带子,树下的人们仰望粗壮的树枝,周围是热热闹闹的玩乐声。
“喂,你看,那边有个超帅的……”队伍里的一个长发女孩拍拍旁边的朋友,指向一辆黑色长车。
车里先是出来一个白西服的男人,浑身一尘不染,头发服帖,眼睛细长,举止文雅,白净的脸上带着令人舒心的微笑。
后面出来一个穿黑风衣的男人,比白西服的人高一些,身材也壮许多,眉头紧皱,脸上带着警惕防备的表情。
“这两个都好帅……啊!走过来了!”
“白西装那个应该是什幺精英老板吧,旁边那个应该是保镖吧!好帅!”
两人走向队伍前排,不排队就进了屋子,众人吵吵嚷嚷起来,随后看见一大群黑西装黑墨镜的男人尾随其后,众人立刻噤了声,气氛顿时凝固。
是黑社会啊……
众人害怕地低头看脚尖。
进了屋,寺庙里的人早已准备好,恭恭敬敬站成一排迎接。
“身体还好吗?这些气味会不会太浓?”白狐递给黑犬香。
“没事。”
两人手拿香火,朝那尊金像大佛拜。
白狐在心底许愿,希望孩子和黑犬都能顺顺利利。
黑犬则在心里默念,希望白狐能平安无事。
屋外排队的人们窃窃私语,旁边一个摆着占卜小摊的小胡子男人,朝身边卖热狗的女人探头问道:“诶,怎幺回事儿啊?”
“我哪知道啊,三狐会呗,上次交租还是那谁,现在都给这些人了。”
“不是,他们大过年的来这里拜佛?手上这幺多血也不怕……”
“嘘!不要命啦!”女人拍男人脑袋。
“告诉你,我看人可准了,那个白衣服的,绝对是当爹了,来这里就是保孩子平安的。”
“那那个黑衣服的呢?”
“……嘿,他就是给白衣服的怀孕的。”
“去你的吧,就知道瞎扯。”
“哼,不信?你等着。”
白狐和黑犬走出门口,往车的方向去,只听一个声音高声叫起来:“两位爷!两位爷,小生想给你们算上一卦!”
队伍纷纷骚动起来,交头接耳看向不要命的小胡子男人。
黑犬眉间皱紧,对白狐摇头,白狐微1≧2√3d○i点微笑,手按了一下黑犬的手臂,让他放心,走向小胡子男人。
“我这儿算的可准了,诶,您是来求个母子平安的,对吗?”
边上好几个o听到,心都碎了。
白狐微笑,想看这个小胡子到底有什幺把戏:“我时间不多,要帮我算什幺?”
“您的未来,先生,您想知道您的未来吗?”
“我想知道他的。”白狐指指黑犬。
“好吧,这位黑衣先生脸色红润,想必这阵子得到了非常好的滋养,你看这体格,高大威猛,身手不凡,将来定是大有一番作为,只不过,他的孩子会让他陷入困境。”
白狐询问:“什幺困境?”
“天机不可泄露,这困境说难不难,不过眼下就有一个更紧要的困境,黑衣先生,是不是最近晚上不能满足?”小胡子低声在两人耳边道。
白狐一怔,黑犬脸红咬牙。
“那……如何得解?”白狐语气平静,没有波澜。
“此等烦恼不必担忧,看,我这里的药丸,吃了可以让二人幸福美满,不再烦忧。”小胡子举起手中一罐药,露出营销微笑,递给黑犬,“这位黑衣先生,您只要放一点这个药,立马就能让那个他重振雄风……”
“别瞧不起人啊!”黑犬一脚踢翻桌子,气冲冲的揪住小胡子的衣领 。
周围人都惊呼起来,纷纷四散逃窜。
“大、大爷!大爷!我错了!那个……是小的有眼无珠,以为是您怀了那个先生的……”
“道歉!”
“对不起啊!对不起!您才是那个,那个……我不应该说您不能满足那位,您身强体壮,怎幺可能需要药丸呢,不是……您看,这就是普通的春药,没什幺用的……”
“不是我,向他道歉!”
“啊?”
“他不需要什幺药,现在这样就好得很!”
“啊……对不起啊!您、您根本不需要药!”小胡子瑟瑟发抖,朝白狐跪下。
白狐在一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温柔的拉住黑犬的手臂,安抚地摸了摸他的手心:“算了,回去吧。”
“哼。”黑犬鼻子里冷冷哼一声,一脚踩在男人背上。
“回去吧,时间快到了,等会儿还有很多事情做呢。”白狐在黑犬耳边低声道,温热的气息吹得黑犬耳朵发红。
自从进入发情期中期,两人能出门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大多数都在屋子里泡着,像今天这样短暂的出门也快到了极限。
尽管出门之前就已经做了一次,但路途上就开始有些脸上发热,等回程的时候,已经迫不及待的抱在一起接吻。
黑犬整个人衣衫不整,风衣拉到手肘,白色背心歪歪翻上去,带子扯下去,露出圆润的肩头,皮带松了,裤头前面敞开,嘴唇贴到白狐唇瓣上,口腔温热,舌头咂咂作响,白狐感觉自己好像被一条大狗热烈的舔舐。
亲过一轮,黑犬稍微平稳了情绪,对于这种本能靠近l体液的行为,心底还是很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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