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的书生,遇到这种状况,不当场傻掉,也得吓得夺路而逃。
可见成方遥今天的运气是多么的好,碰到了一个百里挑一的例外。
“我倒觉得,阁下看起来更让人有胃口!”斗笠男不光没傻,还依葫芦画瓢的调|戏了回去。而且,似乎他说话的时候,已经用一只闲着的手,勾住了成方遥的腰身。
成方遥有些不可置信的张了张嘴,几欲言语,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
“你,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成方遥打掉那只很有力量的手,退了一步,叉腰问道。
这地界上的人,谁不认识五行盟的盟主?
在自己的地盘,竟然会被一个男人调|戏了?这,这还有没有王法!
成方遥暗自决定,他要是敢说一句‘知道’,立马拆了它的骨头泡酒。
“难道你还是个挂名的红牌?”斗笠男眼角一挑,问的轻松。
成方遥胸口的一口气,生生的卡到了嗓子眼,上不去下不来。憋的脸蛋上都浮出了两朵红云。
斗笠男似乎明白了什么,拍了拍成方遥的肩膀,安慰道:“原来是这样?告诉我你挂名的馆子在哪?有空我可以去捧捧场。”
成方遥手心里已经攥出了一层薄汗。
出来的突然,没有带什么随手的家伙。
只得凭借自己和铁蛋子一样的拳头,狠狠的照着那人的门面挥了过去。
“哪家馆子的人,身手不错!”斗笠男一手抱着酒壶,一边躲闪成方遥挥过来的拳头,还不住的夸赞这地方的馆子真是了不得,一个小小的小倌都能有如此身手。
这无疑是火上浇油。
成方遥越发的下手狠历起来,斗笠男也没有再逗笑的功夫,只能一心一意的躲避每一记飞来的拳头。
凭他的判断,这拳头要是打到自己身上,绝对不死即残。
桥头上的行人立时纷纷闪开一圈,供这两人比划拳脚。
斗笠男几番想要拔剑,都被成方遥逼迫回去,只能继续的靠着灵活性左躲右闪。
眼瞅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认出自己的人也越来越多。成方遥使了七分的力气,最后再对着斗笠男的胸口擂去。
“啪!”
穿过酒壶的一只铁拳,停在了斗笠男胸口不足一指的距离。
再进一寸,他今晚就能交代在这。
酒壶的碎片在脚底下踩得啪啪作响,成方遥蹲下身子,拾起几片还算大块的碎片,搁在掌心唉声叹气。
斗笠男站在原地看着那个人缓缓的站起身,怒视自己一眼,扭头就朝桥下走去。
走了几步,成方遥忽然又折回来,一把揪住毫无防备的斗笠男的衣领,警告道:“我告诉你,老子不是哪里都能挂牌的?老子叫成!方!遥!别让老子再遇到你,不然老子见一次打一次!”
发完怒火,成方遥也没有多高兴,看上去更没了精神一样,恹恹的往北水帮走。
一路上买了糖点,瓜果,蜜饯,十年的女儿红,等到了陵子钧屋外头的时候,身上还挂了两块宝石蓝的绸缎,零零总总挂了自己一身。
陵子钧好像正准备吃饭,庭院里摆了酒席,六个小菜,一个酒壶。
“你还知道来?”陵子钧斜了眼看向成方遥。
周围的手下早就被打发的远远的,偌大的院子里只有两个大男人。一个坐在石凳上好像主子,一个站在对面好像奴才。
这差距…….
“子钧,你看,我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成方遥开始献宝。
“酒呢?”陵子钧手心一伸,等着那壶美酒。
“子钧,你看这绸子怎么样?合不合你的肤色?你说…”
“酒!呢?”陵子钧再一次问道。
“给,给卖没了。”成方遥把身上杂七杂八的东西都摆到桌子上,忙坐在一边的凳子上,熟络的拉起陵子钧空空的手心,按在自己的心房上揉搓。
见陵子钧眉眼里没有半分的客气,忙举了三根指头冲天发誓道:“我真的没有忘记,今儿是你的生辰!我发誓我去过百酒坊,只不过今天的酒都卖没了。我还想给你把最后一壶抢回来的?结果被一个不知死活的臭小子给搅黄了。”说着说着牙齿都咬的咯咯响。
“你除了会抢,还会干什么?”陵子钧鄙视道。
“睡你!”
成方遥趁陵子钧摸剑的功夫,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被陵子钧追的满院子上蹿下跳,成方遥的嘴巴还不知收敛,依旧没脸没皮的喊道:“本来就是嘛,不然你以为我今晚来干什么?”
陵子钧没看清成方遥暗中扔的小石块,一脚踩上去,身子一斜。
成方遥忙回身打掉陵子钧手上的白雾,将人搂进怀里,一点也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撬开他的嘴巴,再一次唇舌交战起来。
慢慢的,怀里的人就软了,不挣扎了,不抵抗了,还很调皮的和自己互来互往。
“咳咳,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成方遥恶狠狠的想,知道不是时候,还不立马给我滚,等着我打赏不成!
作者有话要说:
☆、夜宵就得这么吃
“在下秦名毅,成兄,好巧,我们又见面了。”
摘掉斗笠,去除面纱,成方遥盯着那张一看就招桃花的脸,嘴上在笑,心里也在笑。
好小子,原来是来勾引我家陵子钧的,不知道我是谁我可以忍,不知道陵子钧是我成方遥的人,决不能忍!
成方遥深吸一口气,准备上前再补上几拳给那个不知死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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